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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個相親大會才是。”
“思道甚為期待,謝四爺如此禮遇。”思道就是不走,他站在原地看著胤禛手裡的信,“我得看看有沒有交代我的事情呀。”
胤禛拆開信,仔細閱讀,他臉上現在是五顏六色,精彩紛呈,帶著些愕然、帶著些尷尬、帶著些惱怒、又帶著些好笑,當真是豐富之極,看得思道好奇不已。
胤禛把信交給思道,想大笑卻又不得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去,看著頭頂的明月,喃喃道:“起風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雲湧
一片天空下,胤禩很心煩,但是,他身邊的胤禟更煩十胤誐一水的大大咧咧,一水的喜形於色。
“八哥,九哥,喝酒就喝酒,你們倆這麼長吁單談作甚!娘們嘰嘰的,不像個男人,倒像是那些個酸儒!”
胤禟的刀子嘴高興的時候都不饒人,更別提心煩地時候了,“你煩不煩,幫不了忙也就罷了,還在這兒損人。就你不娘們嘰嘰,你多有本事啊,三天兩頭去找兔爺爽去。”
“胤禟,不許胡說。”|底怎麼回事?”
“說,我還能說什麼?”了眼,原本打算趁皇阿瑪南巡前把江南的營生收拾一下,大攥一筆,然後好規規矩矩地一直待到明年端午。誰料想,砸出去瞭如水的銀子,收回來的不是金子,不是銀子,連銅子都沒一個。”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幹掉,“現在我在江南的私邸,已經成庫房了。別的沒有,全是棉花和蠶絲。這下倒好,不怕冷了!可那邊這麼潮,根本就是留著發黴生蟲嘛!”
“你到底囤了多少?”地開口。
胤禟雙手一攤,哭喪著臉,“還不是跟那個死丫頭學得,這下倒好,幾年白乾了。”
“哪個死丫頭?”胤誐抓起身邊的大海碗剛想一飲而盡,突然身子一晃,他大吼道,“哎呦。你個色狐狸,踢我作甚。找捶呢,是吧!”
胤誐突然伸出手捏著胤禟的臉,“你是不是病了,還是疤痢眼了,怎麼眼皮亂跳,臉也抽筋啊!”
胤禟忍不住狠狠踢了胤誐一腳,惱羞成怒地低吼。“閉上你的臭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九哥,你是不是長瘡便秘啊?還是慾求不滿?”胤誐認真地說,“我認識個神醫專治瘡等頑疾,明個我就把他給哥哥帶過去。然後再送幾個小妖精給九哥敗敗火!”
胤禟地臉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好似開了油鹽鋪,張了幾次嘴,也不知道應該先說什麼好!
胤誐一付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鄭重其事的拍了拍胤禟的肩膀,“九哥你放心,我一定叮囑那個神醫,不許到處亂說。一定不會壞了九哥風流倜儻的形象的!”
胤禟心裡哭道。我怎麼有這麼個白痴兄弟啊!他顫巍巍的豎起一根手指,涕淚橫流地指著胤誐“你這個笨蛋……”
“九哥,九哥,你沒事吧。是不是疼得厲害?要不,要不弟弟我現在就去把那個神醫綁過來給你瞧病。”
胤禩轉過身,輕輕咳了一聲,從假山後飛出一個彪形大漢一腳將胤誐踢飛出去,直接跌倒池塘裡涼快去了。
“九弟,你也知道老十就是這麼個莽撞的性格。你莫要和個粗人計較。”
“我和他計較?”胤禟苦笑著說,“我要是真和他計較,從小到大不知道要死上多少回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低聲說,“八哥,別再找了。就算她沒死。咱大清這麼大,她早逃得沒影了。”
“不,你不瞭解她。她肯定沒死,而且肯定就躲在我們地眼皮底下,只是因為距離太近,反而看不清。”。飄的很遠很遠,高山流水,天下誰人是我知音?誰人知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縈雪,你就真得這般狠心嗎?還是因為皇阿瑪的威懾,所以你只能遠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九弟。繼續去找,還有……繼續派人去查當年行兇血洗習家滿門的主謀到底是何人。”
“好。另外江南綢緞的價格已經開始波及到北方,我想,只要一個月,太子和四哥手裡的那些綢緞行就算不能倒閉也會大傷元氣。”胤禟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巧精緻的金算盤,手指輕翻,利落的撥起珠子來,“至少今年年關送禮,不用動底子錢了。”
“九弟,你謙虛了。如果沒有你坐鎮籌劃黃白之事,以我們三人,想找出一個能掌兵權地,委實有些難。”
胤禟噼噼啪啪地撥算著,“聽說小十三要送到德妃那裡養著,憑小十四的脾氣,能處得好才怪。”
這會兒胤誐一身溼漉漉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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