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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冷月也沒問,不過她知道他定是跟皇帝攤牌了玉佩之事,因為偶爾睡夢中的他會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喃喃著“父皇為何傷害她”,每當這時冷月都會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哄著他,勸著他,將他抱緊。
幻湘樓上下密切注視著與大皇子相關的一切動靜,隨時彙報給冷月,這日夜來彙報時,遞上一張紙條。
“這是什麼?”,冷月沒見過這樣的紙,疑惑地看向夜。
“大皇子給您的信,他知道我們在監視他,於是讓我們的人將這封信轉交給您”,夜輕聲答道。
“好,放下吧,那個暴露的人換到別的地方吧,以防萬一,你去安排”,冷月繼續低下頭看著手裡的書。
“是,屬下遵命”,夜將紙條放在冷月旁邊,退了出去。
冷月看罷了手中的書,才緩緩拿過那張紙條,開啟一看,上面僅僅寫著一句話:明日請赴我府邸一見!
冷月催動內力將手中的紙條化為齏粉,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往軟榻上一倚,睡了過去。
蘇子言回來的時候,便看到睡在榻上的冷月,輕輕地走過去將其抱起,冷月卻是醒了,見到蘇子言回來,高興地一笑。
“你回來啦?我竟然睡了這麼久,吃了沒?”,冷月慵懶地問道。
“還沒,不過,我現在想吃你,吃完之後再用膳”,蘇子言狡黠地一笑,抱著冷月進了暗室。
冷月安心地笑笑,將頭埋進蘇子言的懷裡,由著他抱著。
一度春風,風光旖旎,無限嬌羞!
翌日,蘇子言還是早早地起床離開,冷月貪戀床上他的味道,遲遲不肯起床。不過後來想起大皇子傳來的紙條,決定還是去見一面。
早膳過後,冷月帶著夜便去了原來的太子府,如今的大皇子府。景緻依舊,只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自從上次冷月重傷,而且饒恕了夜,夜便沒日沒夜地加緊提升功力,如今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到了大皇子府,冷月吩咐夜便隱在暗處,隻身一人進了去。
進了府,就有人專程在那裡等候,引著冷月進了前廳,大皇子正坐在那裡,顯然是在等著冷月。
“殿下,哲王妃來了”,那人躬身稟告道。
大皇子“恩”了一聲,揮了揮手,那人會意,退了出去。
“請坐吧”,大皇子輕聲說了句。
冷月也不扭捏,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抬眼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多日不見,臉色有些疲憊,想來是忙於應對蘇子言和她,再加上暗中運作著藉助楚桓之力奪取皇位的事,定然是殫精竭慮,耗費心思。如今的他憔悴很多,再沒有之前的張揚和不可一世。
“看著我幹嘛?既然冷御侍喜歡,便看個夠吧!”,大皇子輕笑道。
“殿下,我是哲王妃,請不要叫錯”,冷月冷聲糾正道。
大皇子皺了皺眉,隨即問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果真膽量過人!”
“殿下的話似乎有些矛盾”,冷月笑了下,隨即看向上方的大皇子,問道:“不知殿下約冷月前來何事?不妨直說”。
“我想讓你見一個人,來人啊,帶葉小姐過來”,大皇子吩咐道。
冷月沉默地坐在那裡等著,心裡卻在思考這個人到底是誰,過了一會兒,一個女子跟在家丁身後,嫋嫋娜娜地走了進來。
先是知禮地向太子見了禮,聲音婉轉悅耳,“小女子參加殿下”。
大皇子看了來人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喝起了茶,淡淡地應了句“免禮,請坐”。
那女子對於男子的無視也不惱,找了一處靠近男子的位子坐了下來。眼神先是黏在大皇子身上,而後才慢慢轉回,又落在了冷月身上。
從這個女人一進門,冷月就一直盯著她,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
見冷月自她進門來,一句話也不曾說,女子有些不悅地開口:“妹妹如今是哲王妃,果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自家的親姐姐也不記得了嗎?還是妹妹還在記恨著姐姐,裝作不認識呢?”
“不好意思,你是誰姐姐?是不是認錯人了?”,冷月不屑地問了一句,她最煩這樣的人,沒事往自己身上貼,她認識她是誰啊!
聞言二人皆是一驚,大皇子驚得是冷月的反應似乎不像是作假,真的不認識這個女人。而女子驚得是,她竟然這樣說,簡直是反了,想裝作不認識她,門兒都沒有!
“葉卿殷,你怎麼這麼沒長進?連我這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