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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習慣了,在她心裡沒有等級觀念。
嚮明一步入練兵場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冷月一手拿著饅頭,一手拿著肉,坐在樹蔭下吃,時不時還衝那些躺在地上不去領飯計程車兵喊上幾句,那士兵就乖乖爬了起來趕忙去吃飯。
走到樹蔭下,冷月抬頭“向副將,有是嗎?”有人一聽是向副將來了,都恭敬地喊一聲“向副將”。“夫人,您要我準備的東西有些地方不明白,所以我過來問問”嚮明開口道,“哦,你說吧”冷月站起身來,嚮明一一詢問,冷月則耐心地解答,直到嚮明完全理解了,才作罷。
估算下時間差不多了,冷月高喊“列隊”,所有人快速集合,畢竟他們崇拜的向副將在這,冷月看了眼嚮明,沒有要走的意思,心想也好,有他在旁邊,省去許多事。
“王霄、鐵池、嶽峰三人出列”三個人站了出來,面面相覷,搞不懂這女人要幹什麼,“你們三個各帶一隊,進行不同訓練”冷月宣佈,見沒有動靜,“怎麼?”,“人不夠分”三人異口同聲地道。
“一人帶一百六十六,另外各帶一百六十七,具體你們自己分”冷月不悅道,怎麼笨到這個地步,“是”三人得令。“王霄,你的隊為一隊,進行俯臥撐訓練;鐵池的是二隊,進行背摔訓練;嶽峰,三隊,進行蛙跳訓練。一個時辰後互換,每隊三項訓練都要做到。”說完冷月分別示範了俯臥撐、背摔、蛙跳的基本動作,打消了每個人聽到這些名詞後的疑問。
樹蔭下的嚮明走了過來,臉上滿是不悅,“夫人”“不要叫我夫人”冷月皺眉,“您這是訓練?還是玩耍?”語氣裡滿是不滿,看看這三隊,一個後背向地上摔,摔得呲牙咧嘴,哇哇直叫;一個趴在地上一起一伏,算是最好的了;還有一個雙手背後,跳來跳去,怎麼看怎麼像青蛙,對,剛才這女人也說了叫蛙跳。
冷月抬頭冷然直視他“向副將,你是來為我服務的,不是來指揮我怎麼訓練的,這一點你要弄清楚。”轉身向陰涼處走去,“你要是在這觀看,我允許,但是要打擾我訓練,我可以申請換人”這囂張的語氣氣的嚮明手握成拳,青筋暴出。
可冷月卻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嚮明牙根一咬轉身離去。冷月斜睨了一眼不再說話,眼神轉向了訓練的兵士。
練兵場上,那一個個身影,滑稽可笑,可他們不知道經過這樣的訓練未來將變成多麼優秀的軍人。
將軍府,嚮明回來後氣的不行,路上正巧碰到段廷言兄弟二人,段天宇一見他這個樣子開口問道“嚮明,你不是去問那些奇奇怪怪的圖紙了嗎?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那女人告訴你是她耍你玩的,這些根本做不了?”。
“三弟”段廷言制止了他的調笑,“怎麼了?”,“那個女人,練的什麼兵!簡直拿我們將士耍著玩!”嚮明越想越怒,將他看到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二人聽後,段天宇笑的更歡,謹慎的段廷言卻是更加好奇,看向明這個樣子開口勸道:“向副將,你是軍人,你的任務是輔助卿殷姑娘練兵,做好你自己的事。”
“就是,再說一個月後那些兵還不是回到咱們手下,給她玩一個月也不會怎麼樣”段天宇也附和著,嚮明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跟二人告辭去準備冷月要的東西了。
後山練兵場,背摔的那隊人,後背火辣辣的疼,那一雙雙眼睛看著冷月都要冒出火來;蛙跳就更別提了,好些自認為體力很好的漢子,蹦了半個時辰,就感到氣息大亂,腦袋哄哄作響,渾身上下火燒一樣;俯臥撐的更搞笑,支撐不住趴在地上的,咬緊牙關使勁的,個個滿頭大汗,頭暈耳鳴的;放眼一看,哪裡還有隊形,亂七八糟,橫不平豎不直的。
“這麼快就不行了?”“這點體力還跑來當兵”“給我起來”“不許停”,這一句句囂張的話直刺將士耳朵裡,動作不停,心裡早就將冷月罵了個千萬遍,這哪裡是訓練,這不是侮辱人嗎?
天色已黑,訓練結束,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就算冷月踢上兩腳也不肯起來,廢話,全身痠痛,大汗淋漓,口乾舌燥,耳鳴目眩,比死了還難受。“列隊”冷月高喊,能站起來的寥寥無幾,唯一有力氣的就是那瞪著冷月的一雙雙眼睛。
“很好,看來你們還不累,那就給我滾起來!”冷月不滿地大吼。士兵一個一個站起來排好隊,嘴裡嘟嘟囔囔。
“有什麼話,說出來”冷月冷冷地盯著這些早已變成花臉的面孔,終於有人說出了口“我們是段家軍上戰場打仗的軍人,不是你呼來喝去的小動物”“對,我們可以流汗流血,但你不能這樣侮辱我們?”“這個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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