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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盞時又是如舊的笑意:“急什麼,嫁過去自然就知道了。”
她一抿唇,面帶嗔怒:“陛下這般瞞著奴婢,倒好像是隨便挑了個人家就把奴婢指出去了,不敢讓奴婢知道一般。”
宏晅一聲啞笑:“別想套朕的話。朕和母后一起給你挑的夫家自不會差,到時候你見了便知。”
守口如瓶。
她無奈地一嘆表示認輸,宏晅側頭凝睇她一瞬,沉道:“都退下吧,朕自己待一會兒。”
一眾宮人都如獲大釋般無聲地行了禮,她亦沒有多言,起身一福後隨眾人一道退出殿外。
鄭褚叫她去歇息,讓其他宮人直接去宏晅的寢殿成舒殿候著,她想了一想,道:“陛下此刻還在氣頭上,奴婢還是留下的好。”
鄭褚一想也對,雖則御前的宮人都是個頂個的機靈,但比起這幾個從太子府帶進來人在心思上還是差了一截。
宮人們默不作聲地在成舒殿守到了子時末刻,她已然有些犯困了又不好離開。忽的門口一陣嘈雜,殿門口的宮人們輕呼了一聲“陛下……”就忙上前去扶喝得半醉的宏晅。
但凡有點志氣的帝王,就沒有願意送姊妹女兒出去和親以換家國和平的。他本就心中煩悶,慮及大局不得不如此,皇太后卻又給了他另一番壓力。
她上去扶了一把,眉頭緊蹙:“陛下便是再不悅,也不能借酒消愁啊……”
和兩名宦官一起扶著他躺下,剛要起身,手腕猛被攥住,他用了極大的力,弄得她腕上生疼。當□形頓住,也不便掙,就聽他含糊地喚了一聲:“晏然……”
“奴婢在……”她應了一聲。腕上實在不適,她掙了一掙,無奈他攥得太緊,她只得問,“陛下有事吩咐?”
宏晅睜了睜眼,只見面前那張熟悉的面容模模糊糊,似乎一恍就會消失不見,手上陡一用力,將她拉進懷裡,不顧她那一聲慌亂的驚叫,伸手扯上了她的衣襟。
“陛下!”晏然沒想到他會突然做出如此舉動,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中。她一件淺交領的上襦衣領處已被扯得凌亂,若不是有下裙束著,憑他這般的蠻力大概已經扯下來了。
她慌亂地去攏住上襦④,拼盡全力試圖掙開他:“陛下……陛下您喝多了……奴婢是晏然啊!”
宏晅似有一怔,她趁機脫開身,還未下榻,又被他一把拽了回去。這下晏然徹底慌了神,想要呼救,卻見方才那兩名宦官早已退了下去,他們決計沒膽子上來救她。慌亂中猶是奮力地推著他,當下喊得失了聲:“陛下您醒一醒!奴婢……奴婢就要嫁人了!”後一句已然帶了隱忍的哭腔。
他手上動作停住,卻是毫不鬆勁地把她按在榻上,笑中怒意隱隱:“那朕若是非要了你呢?”
“陛下……”她失措地想要再求他,但一聲“陛下”剛出口,就被他覆上來的雙唇截斷了後面的話。在她下意識地別過頭去躲避的同時,恐懼終是籠罩了她的全身,一瞬間抽走了她的全部力氣,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是逃不掉了。
明明帝太后已經許諾赦她出奴籍,給她賜婚,為人正妻。
甚至連他也在片刻之前還問過她婚服是否開始置辦了。現在,他又對她說“那朕若是非要了你呢”。
她雙眼死死地盯著床邊玄色暗紋幔帳,不去看意亂情迷的他。狠咬著下唇,直咬得一股腥甜在口中蔓延,還是沒能忍住那從眼底湧出的不甘。
只覺得他已經解開了她的中衣,燥熱無比地吻著她,她耳邊傳來一句模糊不清的:“晏然,別哭。”
作者有話要說:①【大監】宦官職位
②【中貴炫】對宦官的尊稱
③【帝太后】阿簫知道這個稱呼很少見……我自己也彆扭咳……但它確實……在漢朝就有過……於是……出於設定需要……就這麼用吧……
④【上襦】漢族的民族服裝中,上衣為襦(部分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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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宮妃品秩
或翻看各個逢十章節的作者有話說(第十章、二十章、三十章這樣……不往楔子和第一章放是為了避免大家都來回來去看前面導致點選率顯得太奇怪……)
正文 3001。前路
我只覺得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一切清晰卻又無比混亂,全然不知究竟在夢些什麼,直弄得自己疲憊無比。
直至在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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