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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內最為森嚴的宮城,本事再大,也得猶豫再三才可闖入”
“確實有所耳聞,可惜了,看來夜闖王宮是項不明智的舉措”
“所屬南千的牌令,在這東塔無非是塊破牌,毫無用處,除非你我有東塔國君親賜的文筆,當然,這點不太現實”
“不過當然,若有南千聖上親賜的詔書,其地位威懾亦是相同的阿”宇文寧搖頭感慨的同時,已走到床前探手至枕下摸索著
宇文慕希不明他說的所謂何意,但當他看見宇文寧從包袱內抽出一卷明黃錦緞呈於眼前,剎那間,屋內搖曳的光亮似乎都已聚集在那段鍍金的綾錦之上,單是見到這宗象徵地位的金冊,便足已教人立即臣服拜倒於那一刺眼的威嚴下
宇文慕希睜亮了雙眼攤開金錦細讀,之後則為其中所明的旨意頓感分外的驚訝“封俊王為南千國黛千郡使?”
宇文寧執壺傾茶,抿唇淺笑“聖上擔憂安王與俊王的安危,怕王爺遇見東塔禁軍之時難以解釋,故擬了這道聖旨伴行”
“恩……不過這聖旨所封之人似乎並不包括安王,單看這‘黛’字,似有女子眉如春黛之意,再看這‘郡’字,又是否暗指了身份,其中的蘊意可是……南千公主?”宇文慕希玉似的指尖輕划著冊上的字眼,同時拌以溫潤的聲音,別有深意的笑看宇文寧
“是南千國遣使臣子之一”宇文寧緊接著宇文慕希末尾的話音駁道,對他所作的誤解不予任何贊意
宇文慕希以星亮的黑眸打量著宇文寧,繼而挑起俊眉哂笑“他人怎樣理解與我無關,至少本少認為,這其中的暗意有待考證”
“嘖,知道什麼樣的人最令我討厭嗎?”宇文寧凝視他的笑容,手端茶盞,淺眯起雙眼笑著
看他一副要害人的模樣,宇文慕希調皮的眨著雙眼,單肋支起下顎故作思索,隨即笑容明朗“……不知道,還請指教”
宇文寧目中放劍,面容嫣然答曰“就是那種有事無事,都笑的跟花一樣燦爛,實際卻長滿了毒刺的人,促使我只想將他深深的活埋……用以肥育那些嫉恨著的花花草草,好滿足一些人想做而不敢為的邪念”
“南千有一條關於謀殺親夫的行兇者,所受懲罰的律令,你記得是什麼嗎?”心中淺嘆著,宇文慕希面上的笑容卻是神采依舊,待瞥見宇文寧並不打算回應他的問話,但見安王殿下湊近了宇文寧對視他的雙眸輕聲道“是活埋……”
“呵,有本事隨便埋”宇文寧齜牙應道,隨即將茶盞重重的擱在木桌上發著聲響,瀟灑甩過青絲走向床帳著手脫靴
宇文慕希轉移眸望了眼天色驚道“這戌時都未到,你就想睡了?”
宇文寧合衣塞入薄被中,閉上雙眼正經道“早睡早起,身強體壯,好令我將那朵燦爛的“花兒”早些埋入土內”
因著他的話,宇文慕希洋溢的笑容變得更為燦爛,雙手卷著金冊走向床前將其置於宇文寧枕邊,繼而為他鬆解了帳幔垂下
“安王殿下,合著就這麼一間客房,要本王留出個位置給你嗎?”
“……你只管安心睡吧”宇文寧話中的揶揄,這半月來,似乎只要遇上一如今日的情況便會上演一回,而他對此卻只一笑而過
明月清風夜色美好,適執酒吟詩暢飲,粉黛笙蕭喜唱,洞房花燭歡慶……
暗淡的血腥瀰漫於寂夜之中,輕細的步伐卻是殺戮降臨的號角,驚起疲憊下最敏感的神經警惕於暴風的來臨。沒有慈悲的憐憫,沒有愧疚的憐惜,更沒有一絲一毫手下留情的念頭,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切的血腥殺戮只在瞬間的刀光劍影之下。門窗的破敗已是註定該賠償的損失,勉強算是良好的材制桌椅不斷的折損碎裂,這又是另一種錢財流失的方式,可惜,可惜……
“各位,破壞桌椅是要賠錢的”面對闖入的五名黑影,方才避過利劍的白影,此刻正落坐於屋角唯一一張完整的木椅上埋怨著
怪異的沉默對視間,但聽其中一名黑影吐著沉重的氣息陰冷道“賠?哼哼,等你們見了閻王再去索賠吧”
白影甩著包袱置於肩上,一手閒適的搭在身旁另一道白影的肩側驚訝道“唷,二哥,這人說的是我,還是我們倆吶?”
“……我聽著倒像是他們”另一道白影冷然降低了聲音,陰沉的面容嗤笑著
異常簡短的對話尚未告落,五道黑影已挑劍殺來,只見那兩道白影身形迅速閃過,旋身避開黑影飛出門外,而黑影同樣是緊跟著追出。半夜的噪聲早已驚動了所有宿客,當掌櫃與夥計提著燈籠速達二層某間天字號房,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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