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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姓什麼？”我問！

老者微笑著搖頭，用手摸著我的頭說：“我沒有姓，從小我就和我師傅在這裡長大，師傅說我是撿來的。陪伴我的只有這一座山和山裡的一切，以及那個除了教我學醫，從來不踏出他的房間的師傅。我到25歲，依舊不會說很多的話！”

我驚奇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父親，說著這些，他確實幸福的，也許那是一段很不錯的回憶。

老者看向窗外說：“在我37歲那年，師傅要我下山。他沒有告訴我原因，只說我應該下山去了，去經歷一次，在決定是留下繼承他的，還是在人世間過屬於我自己的生活！”

“是那時認識的我……我娘？”我問。

老者苦澀地一笑說：“認識？說不上吧！我只是想著下山玩，玩過後還是準備回山上的，可是市集上有太多好玩的了，我一下子就被迷住。

“在經過一個煙花之地時，被那裡的老鴇硬是拉進去。確實，那裡的女人都很漂亮，可是什麼都不懂的我就像現在的阿凡，應該是比他更加不知世事吧！

“我被那裡的花魁看上，在那裡糊里糊塗地過了幾天……”

“我是那時懷上的？”我奇怪地問。

老者瞪我一眼說：“是吧！我和慕容藍蝶發展出了一些感情吧！總之，我想要把她帶回山上，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師傅給我的錢更本就不夠我付那幾天的錢的，何況是給籃兒贖身。”

我奇怪地歪頭，老者嘆口氣說：“你有什麼問題？”

“既然她是花魁，那麼她應該有很多的儲蓄才對的啊？”我問。

“她的儲蓄並不多，只夠將來她自己養老用。她知道老鴇一定不會放她出來，所以就準備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再出來。”

我點頭，表示瞭解。

老者突然笑了，笑著說到：“你不激動，也不感情，似乎聽故事，與你不相干。真不懂你這個性是像誰，即不像你娘也不像我？”

我不理會，總不能讓我告訴他“像你們，我爸媽還不嘔死！”但我還是好奇的，既然是聽故事，當然就會好奇後頭的發展嘛！比如，我問道：“你怎麼就確定我是你女兒，你說過我像慕容藍蝶，而你最後也沒能和她在一起，那麼一切不是又不能確定了！”

“不是，能確定，除了你長的和藍蝶一個模樣外，你身上後背的那個胎記是我留的。而且，藍蝶生下我的孩子後半年就走了，在也沒有醒過來過！而你最後是在我手上的……”

“等等，我越聽越不明白。我既然是在你手上，我怎麼後來到了妓院？你不是沒有辦法將慕容藍蝶帶走，怎麼又和她在一起？……”我完全聽糊塗了。

老者終於低頭說：“那之後，老鴇發現我沒有錢，就教人好好的打了我一頓。我以為是藍蝶的意思，也就不加理會回山上了。一年多後，我還是下山找藍蝶，到了那裡才知道她在那之後就有了身孕，並說什麼也不願意打掉孩子。所以就自己拖著，最後她用自己的錢給自己贖身，然後就出來。像藍蝶那樣誓死不接客的已經不值錢了，老鴇收了藍蝶的養老費就放藍蝶走了。

“但是藍蝶雖然是妓女，也算是穿金戴銀的，哪裡懂得生活之道。硬是用之前省下來的錢，將孩子脫了半年沒有餓死。我找到藍蝶時，她已經病入膏肓，但是她說她很幸福，起碼能再見我一面。我當時的後悔啊！藍蝶走後，我就帶著孩子了，直到孩子也走了。”

——

緣起緣滅

“停！”我趕緊喊停，“孩子走了，我是誰？”

老者白我一眼說：“我說的你走了，是你被偷走。”

我點頭，可想想，也不對：“那你為什麼都不找我？”

老者雙眼再次暗淡地問：“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吸蒙汗藥都差點喪命嗎？”

我搖頭，大哥和逸劍也鄒起眉頭。老者嘆氣說：“我找到籃兒時就知道了，你是一個短命的，你身上患有怪病，當時能夠活半年已經讓我很是吃驚。之後你被偷走，我也知道你活不過幾天，也就放棄了。誰知，再見面，你即已經長大成人！”

“我患有怪病？”我突然想笑，說我一世倒黴算了，為什麼連著三世都這麼倒黴？

“是的，你這種病除了身體出奇弱外，很多種常見的藥物都能致命！”

我搖頭問：“我不覺得我的身體弱啊？”

“當然，每當你身體負荷不了時，你就會陷入沉睡。我聽你的貼身丫鬟說過了，你時常睡，有時睡個5，6天是少的，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