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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答道,“昌大叔有一次外出辦事就再也沒回來……後來我們在鳳泉嶺上找到了他的遺物。似乎是在山路上遇到野獸而不敵……”
曾顏良與這位昌大叔的感情一直很好,昌大叔沒有家室,最後還是曾顏良給他立了一個衣冠冢,年年拜祭。
杜亦霖看出曾顏良說到那位昌洪凱之後情緒就低落下去了,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的追問道,“那應該是前任縣令在任時候的事情了吧?”
曾顏良點了點頭。昌大叔死後不久,前任縣令就離開了衲巖縣,而後這衲巖縣令就換成了梁秋榮。
杜亦霖沉默半晌,似乎在思考什麼,曾顏良也不知道這位王爺為何會對自己以前的事情如此感興趣,他更不敢打擾王爺思考,只好端正坐在不出聲響。
過了一會兒,杜亦霖才回過神來,他笑著倒了杯茶水推到曾顏良面前,曾顏良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茶杯,依舊端正的坐著。
杜亦霖笑著搖搖頭,輕聲說,“那縣令梁秋榮向朝廷上的奏摺裡寫著是你勾結那些匪徒一起搶了官銀,可他卻沒想到有人會給他加上一頂養虎為患的帽子。這個人在朝中沒有根基,現在他只能垂死掙扎。可不管他最後結果如何,他上過的摺子都不會有所改變。要想洗脫你身上揹負的罪名,只有將那些匪徒捉住,讓他們指認是否與你有所勾結。”
曾顏良也知道這件事並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他想了想,抬頭對杜亦霖說,“王爺,軒蓉和冷老先生都曾經告訴過我,他們說官銀被劫這件事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一件劫案。這事情背後可能還有更大的陰謀。我曾顏良身上揹負的罪名是小,朝廷社稷才是大。”
“你們能這麼想,實在難得。”杜亦霖淺笑著說,“你果然與冷姑娘不同。”
曾顏良一聽這話,急忙搖頭,“王爺,軒蓉一定也是這麼想的。”
杜亦霖擺擺手,“這幾天你和親衛們一起去鳳泉嶺上尋查,不要單找事發周圍那麼一點地方,到山林裡去問問獵戶什麼的。你對這附近比較熟悉,對這裡的人也比較熟悉,這件事情由你來做最合適不過了。”
曾顏良聞言,急忙起身抱拳領命。
杜亦霖這次帶來的親衛加到一起大概有一百多人,他吩咐親衛首領從中撥出了三十人組成一個三個小隊,其中一隊交給曾顏良帶領。
親衛首領帶著曾顏良與另兩支隊伍的領頭人一起研究了一下行動方向,他們將搜尋範圍擴大,預計在鳳泉嶺上過上幾夜。
為了以防萬一,親衛首領讓書齋的下人出去置辦這次行動需要的東西,乾糧衣物還有些繩索之類的。
準備這些東西也需要些時間,於是隊伍定在次日傍晚出發。
他們這些事情雖然是儘量隱秘的去做,可如今他們畢竟是在衲巖縣城中,這裡一絲一毫風吹草動都躲不過縣令梁秋榮的眼睛。
縣衙議事堂中,縣令梁秋榮揹著雙手不停的踱步。在他身邊,幾個縣衙官員和幾個本縣富賈都苦著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這時,一個衙差匆匆跑進來報事。
“老爺,書齋裡面出來人了。他們好像在置辦上山要用的東西。”
梁秋榮一聽這話,臉色更差了。
他揮手打發走衙差,然後悶哼了一聲,又背起手在屋中轉圈兒。
這時旁邊一個官員輕聲嘟囔一句,“要置辦什麼東西,跟縣衙說一聲兒不就得了麼?王爺他可真是見外……”
梁秋榮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氣鼓鼓的坐回上座,冷聲道,“王爺做事自有主張,我們這些小官小吏沒有資格亂說話。”
那名官員知情識趣,閉上嘴不再說什麼了。可他身邊一名穿著華貴的人又開口了,“他們置辦上山用的東西,就是要到鳳泉嶺上去吧?縣太爺,你可是派了手下在鳳泉嶺上搜了幾天幾夜也沒找出什麼來,萬一這次讓王爺找到什麼蛛絲馬跡,那我們衲巖縣……可就懸嘍。”
梁秋榮一聽這話,氣的手都有些哆嗦。
官銀失竊之前,坐在這裡的這些人還都與他稱兄道弟,擺出一副榮辱與共的樣子,可現在再看他們,恨不得馬上跟自己撇清關係。
勢力小人!都是勢力小人!
就在此時,只聽門外有人朗聲而笑,“哈哈哈哈……只不過是去搜個山,衲巖縣又能懸到哪兒去?各位叔伯莫非以為王爺長了三頭六臂,會翻江倒海不成?”
話音落下,只見梁三公子搖著摺扇走了進來。
梁三公子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頭髮蓬亂,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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