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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說,“誰說你變醜了?沒有沒有!總之……你再去睡一會兒!等我做好了早飯再去叫你!”
冷軒蓉猶豫一下,最後捂著臉跑回房間去了。
在床榻上又躺了一會兒,冷軒蓉一點睡意都沒有。她起身梳洗打扮一番,照著銅鏡,看著自己的臉龐,發現果真有些憔悴的樣子。
冷軒蓉輕嘆一聲,照著自己現在的方式過日子,怎麼能不憔悴呢。
她抬頭看到窗臺上那朵睡蓮,似乎也比昨晚少了些神采。伴著雨聲,冷軒蓉望著睡蓮又發了好長時間的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輕響,曾顏良來喚她吃早飯了。
清晨如此,雖然平淡,卻讓冷軒蓉心中暖意融融。
細雨綿綿,恰好冷軒蓉和曾顏良都要到染塵書齋去,於是曾顏良為冷軒蓉撐傘,兩人一同出門。好在有這細雨遮幕,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兩人藉著雨傘遮擋,繞了幾個小巷,沒有過於躲藏。
兩人一路輕聲細語聊些有的沒的,等到了染塵書齋門口,那守門的親衛卻攔住了曾顏良。
“梁慕寒昨夜來的,這會兒還沒離開呢。”親衛們都知道曾顏良的事情,所以每次梁三公子來的時候他們都會幫著曾顏良掩護過去。
曾顏良看著冷軒蓉進了院子,這才撐著油紙傘離開。
曾顏良在城中轉了幾圈,突然發現有縣衙的衙差們行色匆匆,不知道出城去做什麼。他跟出去看看,才知道他們是拿著一張畫像在附近村莊鎮店上找什麼人。
等曾顏良返回衲巖縣城中去找趙寒武問過之後才知道了昨晚梁三公子做的事情。
這無頭的案子誰都不願意去做,但梁三公子下了死命令,又不得不做,就連趙寒武都覺察出來了,最近發生的事情,非常不對勁兒。
“顏良你說,是不是要出大事兒了?”趙寒武偷偷問曾顏良。
曾顏良一愣,隨即反問,“這話怎麼說的?”
趙寒武長嘆一聲,“最近縣衙裡面是雞犬不寧。咱那縣令老爺是整日被王爺耍的團團轉,不管是師爺還是賬房先生,只要有個能認字兒的,全都被叫過去幫著查那些個卷宗之類的了。我們這些目不識丁的衙差呢,就被那梁三公子帶著,今天跑這兒,明天跑那兒。你說跑也跑了,至少也要告訴我們一個為什麼吧?人家梁三公子,什麼都不說,只會瞪眼睛讓你去做。做成了,有賞。梁三公子出手那叫一個大方!銀元寶一錠一錠的往外掏,看得人那叫一個眼饞啊。可要做不成呢,皮鞭大棒,可是一點都不留情面啊……”
曾顏良笑著衝趙寒武擺擺手,“銀錠子好看,可只怕是咬手啊。”
“可不是嘛!”趙寒武咂巴著嘴,突然想起什麼,壓低聲音對曾顏良說,“昨天我聽人說啊,咱那縣令老爺派到武明郡去的人,好像是給回信兒了。大公子求親的事兒,恐怕是成不了。”
“哦?”曾顏良其實也早就覺得梁秋榮做這件事會碰一鼻子灰,可當他從冷軒蓉口中聽說了那件“意圖謀反”的事情之後,對於梁秋榮與那賀笠靖的關係,曾顏良也更加留心了。
“那邊是怎麼說的?”曾顏良問。
趙寒武看看左右沒人,壓低聲音對曾顏良說,“那邊的回信兒好像是說那未來的親家出門辦事好幾天了,根本見不著。你看看,這話說的,見不著。這不就是沒戲了麼。”
曾顏良想起昨天冷軒蓉說的話,她猜測那梁秋榮是派人去向武明郡郡太守賀笠靖的女兒求親,郡太守是一方大員,確實不是說離開就離開的。本來冷軒蓉說,梁秋榮求親這件事是他想擺明自己的立場,想借機靠到賀笠靖那邊去。如此一來,豈不是賀笠靖根本就不想拉梁秋榮入夥麼?
與趙寒武分開之後曾顏良估摸著梁三公子也差不多該離開了,便又回到染塵書齋。果然,親衛們告訴他,那梁三公子在這裡吃過早飯之後就離開了。
曾顏良找到冷軒蓉,把從趙寒武這邊得來的訊息告訴她。
曾顏良也不能在那些來做針線活兒的大嬸兒們面前露臉,所以說了一會兒話,他便再次離開了。
冷軒蓉感覺到這衲巖縣中的氣氛越來越詭異,可又過了兩天,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小雨連下了三天,陰沉沉的天氣弄的所有人似乎都少了笑顏。
直到第四天頭上,天空才有點放晴。
恰好這天所有的衣服都做好了,冷軒蓉帶著人仔仔細細檢查了幾遍,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把這些衣服疊整齊,由兩名親衛幫忙拿著,一起去見王爺杜亦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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