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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啃咬,那人始終象沒有生命的石頭一聲不吭,紋絲不動。
她不甘心的將手伸向的他的下口,連一絲的反應也沒有。
她慢慢抬起身來,近距離的看著他波瀾不驚的眼睛:
“我比她差在哪兒?”
看著她滿眼受傷的神情,他微微挑起唇角,移開了目光,冷漠的低下眼睛。
傷人的明明是她。
看著他唇角譏誚的笑意,她的血一股腦的往上湧:
“把宋熙早找過來。”
她對著暗處的陰影吩咐。不一會,熙早表情麻木的走了過來。
你又瘦了
看著熙早變得更加尖削的下巴,謝臨炎的目光中滿是痛楚,心中黯然。
明天過後便是永別,熙早,珍重
看著謝臨炎旁若無人的痴痴望向熙早的眼神,阮清兒呼啦一聲,將石桌上的酒壺和酒杯全都掃到了地上,把心中的悶火瘋狂的發洩了出來:
“以後不准你再喝酒,別想再麻痺自己,我要讓你清清醒醒的面對一切,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她說著,突然將謝臨炎仰面按倒在石桌之上,堅硬的石桌邊硌疼了他背脊,他悶哼了一聲。阮清兒三兩下將他已經被撕扯的半開的衣服脫了下來,看著他□在外的光滑的面板起了粟粒,胸膛起伏著,眼睛卻無神的望向一邊,而那口卻依然沒有一絲反應,阮清兒忽然轉頭看向熙早,眼睛發出陰冷的光,隱隱帶著血的顏色,死死盯住了熙早呆滯的眼睛。
熙早好像一個木偶一樣,在她目光的牽引之下,直直的走到謝臨炎身邊,
“熙早,不要,唔……”
謝臨炎驚惶的拒絕還沒說完,就被熙早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唇堵住了嘴,他本能的去推她,她的手象鐵鉗一樣緊緊的卡住他的腰,他動彈不得,其實他也根本沒有用大力真的去推她。
緊接著她壓倒在了他身上,胸前的兩團飽滿的柔軟摩挲著他敏感的胸。緊密而真實的觸覺讓他忍不住發出壓抑著似喘息的呻吟。他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熙早。
她的眼睛和唇一樣,沒有一絲的溫度,但是那眉眼優美的輪廓是他的熙早,一點也錯不了。
不知何時漫上他雙眸的水汽讓他目光逐漸變得柔和。
他終於要把自己給她了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的聲音,胸口象著了一團火,他劇烈喘息著,從鼻中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伸手圈住了她。
看著他那不知羞恥,已經堅硬如鐵的下口,阮清兒握緊這拳頭,從指縫間流出了鮮血,滴滴灑落在地上,她的雙眸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對自己如此冷淡的他,一轉臉馬上對著另外一個女人動情,居然不知羞恥的當著自己的面勃_起,毫無憐惜的傷害自己。
同樣的血色在熙早黑眸深處閃爍,她利落的褪去自己的衣衫,一下子跨坐在謝臨炎身上,沒有任何的前戲,乾澀的甬道象砂紙一樣,疼的謝臨炎一陣戰慄。猛然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象被兇猛的旋輪捲入咬噬一般,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他慘叫一聲,雙臂依然圈著熙早,怕傷到熙早,一雙手痛到痙攣也始終壓抑著要摳緊手指的本能,抽搐著,直到他毫無快_感的宣洩在她體內,在一陣滅頂的劇痛中暈了過去。
“小姐。”
明香不知道何時走到了阮清兒身邊,阮清兒聽到她焦灼的叫聲,才彷彿猛然回過神兒來。隨著血色漸漸從阮清兒的瞳孔中褪去,熙早才麻木的從謝臨炎身上起來,吐出了他已經血肉模糊的下口。
“御男術,小姐你這是何苦……”
看著謝臨炎的慘狀和阮清兒失魂落魄的樣子,明香捂住了自己嘴,堵住了驚呼之聲,再晚一步他就廢了!
阮清兒咬牙切齒的說:
“我要讓他記住,她留給他的只有痛。”
半夜謝臨炎醒來,只覺的下身被絞碎般的疼痛,他顫抖著手掀開絲被,只見自己光,裸著身體,下口似乎脫了一層皮,因為腫脹泛著不正常的亮光。心感到一陣麻木的鈍痛。
“熙早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她不是有意要傷害自己。”
他象催眠一樣一遍一遍安慰著自己,刻意壓制住那不斷閃現的慘痛回憶。
黑暗中他將雙手緩慢的舉到了自己眼前,似乎可以看到雙手上的血跡斑斑,他象嬰兒一樣緊緊抱住自己的臂膀,縮成一團:
“自己現在是一個骯髒的殺手,被官府通緝,為世所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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