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3/4 頁)
”
“想喝水嗎?”
“不想。”
“想我嗎?”
他的臉又紅了,微側著俊臉,只是笑。
熙早覺得他這樣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逗的人心都發癢,忍不住又想逗他,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又說了半天,引的他臉紅的越發嬌豔欲滴,想躲又躲不開,連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兩個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直到了二更天,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自從回到西貢,謝臨炎脫了戰袍,就不再隨軍住在軍帳裡,隨著熙早和顧飛顏住進了府衙。雖然住在一個地方,她卻沒有來找過他。大軍經過整頓,就要開拔回鳳景了,謝臨炎估計熙早要照顧顧飛顏,恐怕還得在西貢呆一陣子,熙早的態度總讓他覺得自己留在這裡也是多餘的,而且他記掛著寶寶,便想著先回鳳景邊關去等她。
早晨起來,他把自己的行李簡單的打了個包,怔怔的出了一會兒神,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向熙早辭行,快走到熙早的住處時,他心裡竟然感到有幾分害怕,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卻聽到從屋門裡幾個小廝在低聲說笑聲:
“再沒見過有象這位太女這樣疼男人的了,什麼都是自己動手伺候,根本不用我們下人插手。”
“是啊,連那間屋子都沒讓我們進去過,也不知道那男人長的什麼樣,被主子這麼心疼。”
“聽給他治病的大夫說,長的好是好,可惜是個癱子。”
“嘖嘖,能遇到太女真是他的福氣。”
謝臨炎心中更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滋味,比當初聽說熙早要大婚的時候更加的難受,那時候她的心裡至少還是在意他的。
雖然覺得手有千鈞重,他還是敲了敲門。
裡面一下子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廝將門開了一條縫兒,伸出頭來問有什麼事。
謝臨炎說求見太女,那小廝問了他的名諱,讓他在外面候著,就把門又關上了。他一個人在外面冷冷清清的等了好久,久到他認為她不會見他了,那小廝才開門讓他進去。
一進門,就見熙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家常夾襖,俏生生的站在面前,面色倒不象前幾天一樣,見了他總是冷冷,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整個人顯得溫柔恬淡,卻反而讓他感到更多了一些疏離的氣息。
兩個人見了面,又是慣常的沉默,他低頭站了一會兒,見熙早不說話,只好說:
“我是來辭行的,寶寶留在鳳景邊關了,我想先回去照顧她。”
“你把寶寶也帶來了嗎?家書中說是女孩兒,好想見見她,也不知道長的象……?”
她本來想說長的象誰,猛然間想起阮清兒來,就把最後一個字嚥了回去。從那次在地牢裡,謝臨炎說過孩子是她的以後,他就沒有再提過這件事,熙早知道根本不可能,可是怕傷到謝臨炎,也不敢追問他,而且後來她也想了,孩子是誰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是炎的孩子,自己當然會愛她。
這兩天熙早把她和謝臨炎之間的種種反反覆覆的想了好幾遍。對於這段感情她可以說從初見就身陷其中,對她來說那是她前世感情的延續。隨著後來越和炎相處,她就越喜歡他,不同於女尊國裡嬌柔男子,他總是給她可以依賴的感覺。
炎也接受過她的感情,可是應該是屬於感動或者回應的成分居多吧?她不知道阮清兒的死,炎會不會怪她,可是她知道後來和炎生活的一段時間,無論她怎樣用心呵護,大多數時候他都是沉默的。他並不快樂,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想跟著楚南逃跑。
雖然不確定炎對她的感情,但是她一直放不了手。出征西貢前,她想放棄所有再賭一次,遠離是非和炎在新的地方嘗試著重新開始,可是陰差陽錯的,飛顏回來了。當初在失去炎心情最落寞的時候,是飛顏給了自己溫暖和希望,他和炎都是那麼出色優秀的男子,值得她一生全心的付出和無悔的守候,她必須做出選擇。飛顏受了那麼的苦,他需要她的照顧,她不可能把他置之不理,可是炎不一樣,這次看到炎在戰場上的果敢驍勇,更讓她重新認識到他的堅強和獨立,他是天生的戰神,身穿戰袍的他是那麼光芒四射,怪不得那麼多女人喜歡他,沒有她,他還有很多選擇。
楚南喜歡炎,炎應該是很清楚的,不然在最緊要的關頭,他也不會想到楚南,那麼肯定她會伸出援手幫他。他對楚南應該也是不一樣的吧?昨天楚男發脾氣的時候,他會追過去,可是自己偶爾和他賭氣,他哪有象這樣哄過自己。
炎是一個責任心極重的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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