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的腳下。
魏良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抬起了謝臨炎那線條優美的下頜,大拇指來回摩挲著。指下的下頜緊張不安的緊繃著,昭示著主人遠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平靜。
魏良習慣性的眯起眼睛,原本細小的眼睛更加眯成了一條縫,然而從這條縫裡射出的目光卻是嗜血而冷酷的。
謝臨炎微微側頭,想擺脫她侮辱性的鉗制,卻使得她更加用力的捏緊他。她用柔和到令人恐懼的聲音湊在他耳邊說:
“告訴我,你的那個賤婦是誰,只要你乖乖的說了,我就饒了你,否則……”
她頓頓了,環視了一下四周,
“你可別怪我不懂得疼惜你。”
謝臨炎的胳膊被那兩個侍衛押的痠痛,他掙動了一下肩膀,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魏良見他不說話,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帶。謝臨炎眼見她要在眾人眼前脫衣羞辱自己,忽然大力一掙。兩個侍衛沒有防備,一下子脫了手。
四個身強力壯的侍衛見此情景一起撲了上去,竟然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幾招便都打倒在地上。
魏良嚇的臉都白了,顫聲叫道:
“你若是不想我在這裡解決,好,咱們現在就到外面去,我要你當著你父母的面,說出賤婦的名字。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知道狗屁雙顏公子是怎樣銀蕩的東西。”
她見謝臨炎住了手,蒼白著臉站住不動了,只覺得渾身發軟,趕緊扶著桌子坐下,心中猶自騰騰的跳個不停,喘了口氣方說:
“你自己把外袍除去,只留褻衣。”
謝臨炎猶豫了一下,終於認命的脫下了外袍。
兩個侍從過來,將他的雙臂交叉在背後,使勁向上抬高後用麻繩死死的綁住。謝臨炎胳膊已被抬高到了極限,只覺的肩肘處要斷裂般的生疼,他不禁悶哼了一聲,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另外兩個侍從將他的腳踝分別用麻繩捆住,由兩個侍從將他抬了起來,分開雙腿倒吊在了房頂垂下的鐵鏈上。又將他手臂上的繩索系在另一根垂下的鐵鏈上,將他背部向上最大限度的拽了起來。他象一個反弓著身子的大蝦一樣,被以恥辱的姿勢吊了起來。
饒是他腰肢柔韌,也被這種殘忍的捆綁姿勢折磨的痛不欲生,不一會額上的汗水便開始滴落。
魏良揮手示意四個隨從出去。她從牆上取下一根絞了鐵絲的牛筋長鞭,打了一個鞭花後,長鞭呼嘯著向謝臨炎身上抽去。
數鞭之後,白色的褻衣開裂,鮮血滲出,縱橫的鞭痕已經撕裂了皮肉。謝臨炎默默的咬牙忍受著不出一聲。
魏良將皮鞭一扔,走到他身前,就著被皮鞭抽開的裂口,噌噌幾下將他的褻衣撕下,只餘幾片布片悽慘的掛在他的身上,他挺翹的臀部和密地都赤口口的暴露在了魏良的面前。
魏良揉捏著他富有彈性的翹臀,說道:
“怎麼樣,你就乖乖的招了吧,免得一會受苦。”
謝臨炎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緊握,拼命壓抑著身體的顫慄,這種捆綁的姿勢使疼痛變得更加的難以忍受。他勉強抬起了頭,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
“你……休……休了我吧。”
“休了你?休了你好讓你去找那個賤婦,你別做美夢了,今天你乖乖說了我就饒了你,否則的話,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魏良說著話,從牆角水缸之中取過一根浸了水的藤鞭,狠狠向謝臨炎的抽去。幾十鞭過去,謝臨炎臀部被抽的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肉。
魏良感覺自己胳膊都痠麻了,見謝臨炎全身肌肉緊繃,居然還是一聲不吭。
她氣惱的揮鞭往他的向上完全爆露出來的臀縫抽去。藤鞭捲上身體最柔嫩的部位,當時帶起一條血霧。
“啊……唔……”
謝臨炎慘叫出半聲,死死咬住嘴唇,生生把後半聲嚥了回去。
魏良出鞭如風,專往謝臨炎大腿內側面板柔嫩的地方抽,他被繩索緊縛的雙腿只能大敞著任藤鞭肆虐。每次痛到極點後的掙扎,都給他被反綁著的雙臂帶來撕裂般的疼痛。
汗水浸溼了他縷縷黑髮,流到地上,如水窪般集了一灘。
直到他大腿內側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魏良拽起他無力低垂著的頭,又一次逼問他:
“還是不說嗎?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你如此迴護?”
他凌厲的目光透過掛在長睫毛上晶瑩的汗珠和魏良無畏的對視著,一言不發。魏良只覺得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她已被殺死一千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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