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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了看意流,他要確定意流是不是準備好了,他看見的是堅定的目光,“意流,我要給你說的是冷雪國最大的秘密,也是關於祭祀的秘密。”這一件事,剛才他在和祭祀的對聊之中,徵求過祭祀的意見,在祭祀同意了之後,才會來告訴意流。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冷雪國最大的秘密,如果沒有得到祭祀的同意,就連皇帝也不能夠說出來。
而這個秘密就在於祭祀的預知術,冷雪國最初創立的時候,當時的皇帝冷輕風被後人傳做是最神秘的皇帝,他彷彿能夠知道所有的事情,對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有先知,但是沒有人知道這一切不是因為冷輕風的緣故,而是因為冷輕風背後的夏雷,夏雷一直在幫助著冷輕風,但是從來沒有表明過自己的身份。
就是因為夏雷的緣故,所以才奠基了冷輕風在這個大陸上的地位,但是當冷輕風建立了這個冷雪國之後,夏雷卻只要了深谷,自己一個人獨自的生活。
後來因為夏雷歸隱的緣故,別國又開始侵略冷雪國,發現冷雪國的冷輕風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秘,於是冷輕風沒有辦法,只好再度請夏雷出來幫助他。夏雷顧著以前的情誼,而走了出來,在夏雷的幫助下打敗了別國的侵略。
然而令夏雷也沒想到的是,在這一次出來之後,他遇見了一個小男孩,而他看到這個小男孩的時候,發現他以後會有和自己一樣的預知術,驚訝的同時也知道也許這就是宿命,深谷的傳承和冷雪國的傳承,是牽連在一起的。夏雷把小男孩帶回了深谷,讓他自己選擇道路,然後就有了每四年一次的大年祭,也在這個時候會告訴皇帝將要發生的大事。
夏雷沒有要求自己的繼承人必須幫助皇帝解決所有的問題,所以傳承到現在,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深谷的存在只在皇帝的心中,而後來的皇帝在慶幸有這個預知者的同時,也忌憚著這股力量。畢竟夏雷沒有要求他的繼承人不可以去角逐天下,或許是因為深谷裡的日子過於太平,所以沒有任何的人有過這樣的想法。
說完這些之後,皇帝笑著看著處於極度驚訝的意流,接著說,“我想你今天有遇見過下一代祭祀,你當時也一定很奇怪為什麼那個女孩子什麼都知道對不對?”
意流點點頭,“原來是因為這樣,這個事情確實隱藏得太過於神秘了。但是父皇,你明明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你會別冷睿下毒的事情,為什麼不做防備呢?”
皇帝笑了笑,那個笑容裡很疲憊,“可能是因為我累了,其實就算不是睿下毒,我也活不了多久的。所以,可以說我是自願喝下毒藥的。當時我警告你說睿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睿了,其實只是為了讓你不要牽扯進來,沒想到,你卻因為很多的原因,還是牽扯了進來。”
意流對著皇帝微笑著說,“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皇帝點了點頭說,“雖然我不知道現在的你到底有多少實力,但是你們都是我的孩子,無論你們誰當皇帝,其實都是好的,所以,如果你實在沒有過多的實力和睿他對抗,就找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意流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看到答應自己的意流,皇帝欣慰的笑了笑,然後站起來說,“我要回宮去了,睿他不知道我出來的,沒想到有一天我這個皇帝也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意流被皇帝的幽默弄笑了,對著皇帝弓腰說,“恭送父皇。”
皇帝走了之後,意流呆坐在房間裡,現在的他必須要好好消化一下皇帝的話,如果說皇帝剛剛對他說的話是為了幫助他,可是按照父皇說的話,這個深谷裡的人肯定是不容易願意幫助任何一個人的。但是如果父皇只是為了告訴他這件事情,那麼又是為了什麼呢,這件事情很明顯只是皇帝才能夠知道的事情。
意流越來越混亂,現在要是有一個人在身邊就好了。但是這樣的事情,很明顯自己不能告訴任何人,無論自己有沒有當上皇帝,這個秘密都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意流突然想起了那個僅有兩面之緣的祭祀繼承人月,如果她在這裡,自己或許還可以和她聊一聊,畢竟這件事情她也肯定是知情的。
然而這個想法僅僅維持了一瞬間,就被意流一笑帶過了。可是綠影還是感覺到了,現在的她痛苦的不是自己看得透很多的人,帶來身體的不適,更加讓她痛苦的是,她現在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意流想到她的事情情感的波動。這讓想無時無刻在意流身邊的她,才真的受不了。
綠影在房間裡的掙扎,連顏歌都看不下去了,顏歌拉著綠影,拍著她的後背說,“如果你真的這麼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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