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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難道說這個人就是父皇一直在等的人。
冷睿沒在門口等多久,祭祀就從房間裡出來了,看到冷睿沒有任何的驚訝,對著身邊的王公公交代一聲說,“這個房間除了你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而看都沒有看冷睿的從他身邊走過,彷彿這個人本來就不在這個地方一樣。
冷睿想要拉住他,他對自己的武功還是有絕對的信心的,但是他卻連祭祀的袖子都沒有碰到,這讓他突然之間對這個以前看起來除了神秘一點沒有其他特色的祭祀,又有了新的看法,他沒想到這個祭祀的武功居然也在自己之上。
其實祭祀的武功還沒有綠影好,冷睿的武功更是在綠影之上,然而祭祀早就知道了冷睿要來拉他,所以可以很輕易的就躲開,這一點冷睿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在祭祀的身後微微的縮了縮眼睛,嚴重有陰狠的光芒。
祭祀或許也感覺到了背後不善的眼光,但是他依舊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待到祭祀離開之後,冷睿想進皇帝的寢宮,他可不認為僅憑這樣一個人的話,這個王公公敢把自己攔住,可是沒想到,走到門口的冷睿卻被攔了下來。
冷睿冷笑了一下,“你敢攔我。”
王公公的感覺自己因為這個冷笑,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他還是對這個現在皇城裡權利極大的人說,“聖上以前都交代過,祭祀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所以請三皇子殿下不要為難我。”
雖然現在的冷睿勢力極大,但是他可不想就在這裡鬧翻,如果傳出去,別人也許會說他有逼宮之嫌,現在可不是做這種衝動的事情的時候。於是看了王公公一眼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看到離開的冷睿,王公公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暗自慶幸到,幸好這個祖宗離開了,要不然他要真鬧起來,免不得遭罪的是我。再看了看房門想,難道說聖上真的已經醒過來了嗎,可是既然醒過來了為什麼又不出現了。
然而,除了祭祀以外,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房間裡早就沒有人了,皇帝也在祭祀引開注意力的時候溜出了皇宮,去文秀樓找意流去了。
花希鳳看著一臉不愉快的冷睿,就能夠看得出冷睿一定見過意流了,剛剛得到鳴鷹的訊息,知道意流已經回來了。她的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不過她很詫異的是,冷睿從來不會把情緒表現在自己面前的,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表現出來了,看來意流對他的影響力真的不是一點點而已。
冷睿看見花希鳳看著他,於是收起自己的情緒,坐下後,看著花希鳳說,“冷意流回來了。”
花希鳳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來回應,她本來就早就知道了,所以高興的情緒剛剛就有表現過了。但是看在冷睿的眼中就不是這個樣子的,讓他有一瞬間以為那個人在哪裡與面前這個女子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也許真的就可以。然而可以什麼,他卻有些抓不清楚。
冷睿看著沒有打算回應的花希鳳,冷睿接著說,“你想要出去見他嗎?”
花希鳳淡然的態度讓冷睿越漸覺得高興,於是他笑著說,“如果你想要出去,你是可以出去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攔著你。”
花希鳳微微的笑了笑,“如果有事,我會去見他的。”
花希鳳的態度讓冷睿眉頭一皺,他想不通花希鳳怎麼可以表現得這麼淡然,但是這樣也好,只要他們之間不見面,就是一件好事情。所以冷睿沒有像往常一樣呆在這裡,一是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二是因為他知道冷意流回來了一定會有很多事情要安排,畢竟就算是安排得再怎麼完美的事情,也會有突發的情況發生。
冷睿離開後,花希鳳看著天空,彷彿那裡才是最有意義的地方,然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現在的她從最開始的想要後位到現在的唯一隻想要一片湛藍的天空,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但是現在的她才真的明白,原來她一直所追求的東西其實算不得什麼。
她以前還為了意流不願意要皇位而生氣著,但是現在的她除了為家人報仇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自己喜歡的意流原來只是那個無憂無慮的意流而已。以前的她認為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改變是理所當然的,但是現在的她看見了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改變了,然而她才發現自己要的其實沒有那麼多東西。
然而這一切跟她好像越來越遠了,越來越沒有關係了。所以她才可以表現得那麼淡然,無論是意流回來了,還是天即將要變了,自己只要呆在這個安靜的地方能多久就多久就好了。也許下一秒自己就不能這麼安靜了,花希鳳拿起面前的茶,淡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