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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她不是叫綠影嗎。怎麼又叫月了?”加傾雅很驚訝的說。
祭祀看了加傾雅一眼說,“那是她自己在外面取的名字。”
綠影也知道自己做得太過分了,於是說,“對不起,麻煩你了。”
“要不是我們都有預知的能力,所以拜託會地土術的傾雅一直跟著你,你現在說不定就真的屍骨無存了。”
“這麼說我不是感覺錯誤,確實有人一直跟著我們。”
“恩,我雖然比你們先走一步,不過在你們走出來後,我就一直跟著你們。並且在父親的府裡,我也有暗中觀察過你們。”加傾雅笑著說,解釋著為什麼可以救綠意這件事情。
綠影看著面前的手鍊,其實這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她隨聲的包裹的質量真的很好,在那樣強的火力下都沒有損傷。裡面的物品也沒有出現問題,但是腳上的貔貅卻已經斷了,而且肯定再怎麼找也找不回來了。
綠影撫摸著手鍊無聲的哭著,聲音也帶點顫音,“意流,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有這一條手鍊,我真的會覺得那我們一起走過的路,其實只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我真的好想去見你,可是我……”
綠影身體現在已經好多了,當她對祭祀說自己要再出去的時候。祭祀卻拒絕了她,祭祀說這一年她都不能出谷,只能在這一年的年祭的時候與他一去出去。綠影知道,這一年是四年一度的大年祭,每到這個時候,祭祀都會出谷到藏雪城去舉行年祭的儀式。
這麼多年來綠影對祭祀也很瞭解,知道他說的話是絕對不會有拒絕的餘地的。所以她知道她是真的不可能出去見他的了,而且現在就算出去,也不知道意流到底在哪裡了。所以她現在也只能等,等大年祭的時候,意流一定會回到藏雪城,那個時候他會不會還記得我。就像這一次自己去見他,他也完全沒有認出我來。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意流的時候,不由得笑了出來,那一次他新奇的眼光,就像是天空中湛藍的天空一樣。為了一直讓他保持這種湛藍的純淨,所以不顧一切的跑到他的身邊,就為了保護他這種純淨。
然而,她只能從祭祀那裡知道一些大的訊息,而就算祭祀現在知道意流在哪裡,也不可能告訴她,而她也不願意繼承預知術,雖然即使自己不願意繼承,也在這些日子了潛移默化了不少功力。現在的她,已然是一個初級預知師了,這還是在綠影極度壓制自己能力的情況下,祭祀以前都有說過,之所以帶她回來,就是因為她的身上有對預知的完美詮釋,所以一旦她要真的學習,絕對可以在很快的情況下超過自己。
但是預知術是很痛苦的,綠影開始的時候,還很想學會這一門學術,但是後來遇見意流之後,知道自己學會了這麼學術之後,就必須繼承祭祀的位置。所以,後來綠影就一直壓制著預知術的學習,或許是不願意看見綠影這麼痛苦,祭祀也交給了她如何壓制預知術。
但是這次受了重傷之後的綠影,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預知能力,就像當初祭祀交她壓制方法的時候說的那樣,這種壓制術終究會失靈,一旦失靈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現在的綠影后遺症的表現還算好的了,只是讓她在這三個月中一下子從初級預知師,變成了高階預知師。
而在她成為高階預知師的時候,祭祀專門來找綠影說話了,然而綠影看到祭祀的第一眼才明白祭祀的臉並不是因為面板的緣故,而是因為命不久矣。
“祭祀你……”綠影擔心的說。
祭祀伸出手製止了綠影說話,微微了笑了,“我知道現在你一定能夠看出我活不了多久了,不過沒關係,我來見你,就沒有想過要瞞你。也是時候告訴你關於谷中的秘密了。”
透過祭祀的解釋才綠影才明白,為什麼她會叫月,因為祭祀的名字就是李月輝,或許是為了紀念自己的名字,或許是為了害怕自己忘記自己的名字,所以,才給綠影取名叫月的。可是無論到底叫什麼名字,在當上祭祀之後,就只能叫祭祀。
然而深谷並不像是表面上的那麼平靜,如果真的是一個普通的深谷的話,藏雪城裡的皇族又怎麼會知道在這個地方有這麼一個祭祀呢。所以,其實深谷裡的人,從來都不是因為祭祀而出名,而是因為預知,因為他們可以預知,所以才會被皇族看上。每四年的大年祭,也都是為了讓深谷裡的人預知這四年的悲喜。
根據祭祀說的,其實皇帝早就知道自己會在這個四年裡面死去,所以才會那麼強烈的要求意流遊歷,而且綠影在意流的生命裡本就佔據著重要的位置,所以因為這樣,祭祀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