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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薰仰著一張全是淚痕的淚,哀求地看著莫銘。
莫銘抽出手帕擦著嵐薰臉上的淚水安慰著說:“好了,別哭了,我這就去看一看,不會有事的!”
“嗯,謝謝主子!”
嵐薰見莫銘答應了他,感動得就要跪下來,莫銘連忙拉住他漸要跪下的身體。
“你這是要做什麼啊?你是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家人還要這樣多禮嗎?”
莫銘隨意的幾句話不但把手裡的嵐薰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就連旁這一直只看沒說的束颯感動了。
束颯還是第一次看見歡喜國有哪個女子如此寵身邊的男人的。她始終覺得母親就已經很寵父親了,可卻也沒到今日看到這樣的情深之處。
“銘兒!”
剛要走進來的漆風堂見到屋裡這樣情景,伸進來的腳又縮了回去。
昨天晚上聽青兒說,莫銘喝醉了。他心裡很是擔心,本想馬上就過來看一看的。可是一聽莫銘留了個外臣同住。他便只能忍到今天早上了。
可,就目前來看,他好像來得還是,不是時候啊!
漆風堂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可莫銘卻不這麼想。莫銘覺得漆風堂這個時候來簡直是太隨她的心意了。巧做紅娘還是有戲的啊!
莫銘連忙站起來,鬆開懷裡的嵐薰走到門口。抬手把他那個卑怯的哥哥,拉了進來。
“二哥,你來得正好,我剛才還想讓人過去請你一起過來吃飯呢!二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剛認過的姐姐叫束颯,她也是我入殿為臣後認識的第一個同僚,束姐姐,這是我二哥漆風堂!”
束颯就是佩服莫銘這份自來熟的性情。她們什麼時候認過姐妹了,這所有的稱呼只不過是莫銘自己一廂情願地在叫罷了。
她,束颯可不願意沾染這麼一份皇親貴戚。想雖是這樣想,可是卻又不能捲了莫銘的面子,她也就只能站起身,給染風堂見了一下禮說:“下臣束颯參見二王子!”
在王府裡發生過什麼,漆風堂得不得寵,這些事束颯當然是不可能知道的。按照規矩,她就應該這樣稱呼漆風堂的。漆風堂有這個漆風二子就是端睿親王的兒子,理所應當的王子。
“不,不用了,束……!”
他實在不知道叫束颯什麼,皺眉看向了莫銘。若不是莫銘把他帶出那個冷園,他怕是今生也見不到幾個外人的。長年羈押的生活讓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應付這種事情。
“叫她束颯,都是一家人不客氣的!”
束颯聽完莫銘的這話差點沒氣得翻白眼。什麼時候她就和她成一家人了啊!別人喜歡攀高枝、認皇親,對天發誓,她束颯可從沒想過啊!
“二哥,你陪束姐姐從這裡坐一會兒,我去陪嵐薰要點東西!我回來咱們就開飯!”
莫銘說得是那個輕鬆,身旁,嵐薰的心卻已經提到了嗓子了。
“可是……可是!”
莫銘不管身後那一男一女“可是,可是”地問,轉身拉著嵐薰出了自己的東院去了王府後院。
“何管家一大早上真是好興致,人家早上晨煉,你早上煉人啊!”
莫銘老遠就看到了,何管家氣鼓鼓地坐在院子中央,頣指氣使地讓兩名打手輪翻打著吊在樹上,那個已經被抽打得要支離破碎的少年了。
“哥哥!”
嵐薰見到樹上那個渾身是血的少年,險些暈了過去。若不是莫銘及時地拉住了他,他一定已經摔倒了。
“小王爺,這麼早啊!”
何管家見到莫銘拉著身後那個哭啼的少年趕到這裡就已經知道莫銘是為何而來的了。
“是啊,想不早都不行啊,今天本王要去刑部上任,為國效力了!”
莫銘看似隨意地說了說,何管家心裡當然明白。莫銘現在不只是皇族世襲的王爺,而且還有了朝堂之上屈指可數的最大官位了。拿這話是嚇她也好、壓她也好,不管什麼,她也是惹不起的。莫銘看似單純的臉絕不可能用單純來說笑的。這個小主子可比原先的老主子難侍候許多啊!
但是,她何管家怎麼說也從王府裡呆這麼多年了,若真是在這件事上丟了面子,以後還怎麼管教這府裡其他的人呢?
“聽說這小奴才很不會討好何管家,當初這件事也是本王沒辦好,你看,本王身邊這個就很聽話啊,要不我們換一下?”
莫銘說完還把手裡的嵐薰往何管家那頭推了一下。嵐薰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一雙淚眼看向了莫銘了,難道主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