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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非把老臣打暈,看守也皆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敗,她……她攜罪犯逃跑了!”
李洛這樣說完,莫銘冷冷一笑,說道:“跑了好啊!本王就怕他不跑呢!”
莫銘說完這句話後,李洛都呆在那裡了,哭聲嘎然而止。
李洛說的這件事到沒把莫銘驚住,可李洛突然停止的哭聲卻把莫銘嚇了一下。
“李大人,你鬼上身嗎?哭你就哭個痛快,別哭到半道的時候,就停了,像是要憋死人似的!”
莫銘皺著眉頭訓了李洛一句,然後對旁邊的束颯說:“束姐姐,麻煩你派人去張貼告示,就說刑部大牢裡的重犯沐琉璃被人劫走,刑部查實此事與左相有關,現以嚴查左相全家,三日後菜市口問斬,李大人,你放心,這個告示貼出去不用一天,人,人就能回來了!”
莫銘這樣說完,束颯就已經不是一身冷汗的事了。她已經用既佩服又驚恐的眼神看著莫銘了,然後,她問:“小王爺,若是人不回來呢?”
“若是人不回來,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我娘念和她姐妹一場不動她,我可沒和她姐妹過,我莫銘想要出的氣還沒有出不了的呢!不就三百多口人命嘛!就當為國家減少負擔了,省著那幾百張嘴都得吃國家給的糧食!你現在就派人去把左相府給我圍個水洩不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左相府連僕人都算上一共是三百七十二口人,少一個人別怪本王不客氣,我看誰敢不把沐琉璃送回來!”
莫銘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幾段話。彷彿那幾百口人命在她的眼裡只不過是一紙笑話而已,連想都不用想,說撕就可以撕的。
“是,束颯聽令!”
束颯說完後,帶著幾個相關的官員出了大堂。
莫銘看著其餘的官員笑著說:“本王才上任就不得安寧啊,先是碰到大案,這又讓人劫了獄,看來這刑部,本王若是不好好整治一翻,本王就沒可能舒坦呆下去啊,你們說對嗎?”
“臣下愚鈍,讓王爺受驚了!”
又是這一套的官話!莫銘心裡清楚:她莫銘受什麼驚啊,倒是她莫銘讓這幫酒囊飯袋受了驚還差不多!
就拿燕離非這件事來說吧!的確是她莫銘讓李洛帶著燕離非進去探監的。可是,無論在哪個朝代,探監總是習以為常的事吧!也沒見過哪個探監的人能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說帶走一個人就帶走一個人的啊!
那燕離非的武功再怎麼厲害,她終究也只有一個人啊!這堂堂刑部大獄高牆鐵壁,守衛如此森嚴,人就能這麼輕鬆地跑了嗎?這還不能說明這刑部裡全是廢物嗎?這還不能說明這裡需要好好管一管了嗎?
拿她莫銘的大獄是做什麼的啊?菜市場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傳出去,不得遺笑千古啊!她莫銘若是連這點事情也管不好,她莫銘也就不用從這裡做刑部尚書了,找個清閒地方聽曲逗蛐蛐多好,免得從這裡還有生命危險。
“你們是不是還想說?那個劫獄的是我讓李大人帶進去的啊?我告訴你們,這件事只許發生這一次,絕不允許發生第二次,哪怕是我親自把劫獄的送到大獄裡去的,那也是我的事,而你們的職責就是在不准沒有我的命令的情況下,從那裡逃跑一個犯人,否則,別怪我莫銘翻臉不認人,那個什麼安狄幽殺人的時候還送死人一屋子的月桂呢,小王爺,我心比他狠,我殺人的時候非但沒花,我連個讓你們死後給你送紙錢的都沒有!”
莫銘這樣說完,轉身離開了前堂。
堂內的那群大人們,脖子各各都驚的伸得老長,覺得頸口直冒涼氣,似乎那把無形的刀就懸在他們自己的脖子上似的。他們已經意識到養尊處優的那種好生活已經從莫銘到的這天開始結束了。
甚至,有的人心裡還在思量著:倒底是那個傳說中心狠手辣的安狄幽恨呢,還是這個有著一張千變萬化的俏容顏的小王爺莫銘狠呢?
“紅塵應笑我,空留此情、獨醉人間!”
那紅衣男子在月桂花叢中,舞著蝶一般翩翩的舞姿。紅紗難掩那光潔的肌膚,月色之下卻顯分外撩人。
“回教主,小四遞來訊息了!”
一個黑衣男子跪在他的面前通告到。
他停止了舞,把酒壺裡最後一滴酒倒進自己的嘴裡。
那鮮紅的唇好似紅莓般,嬌豔欲滴。落在外面的酒滴在唇齒間劃過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臉上罩著的那銀色的面具,泛著陰寒的光芒,一雙晶亮的眸子在半眯半睜著,射出炯炯如炬的光芒。
“拿過來吧!”
慵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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