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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男子口中的“他”指的是雲千墨。單單從這首曲子,就說明他與雲千墨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冷宮囚歡-【060】什麼是心痛?
愛!我愛他!她終於明白,男子口中的“他”指的是雲千墨,單單從這首曲子,就說明他與雲千墨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男子淡然的勾唇:“你還不夠愛他!如果你真的愛他,就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置他的性命於不顧,你與太子勾結,害死了雲闕樓所有人的性命……”
“沒有!”顏子惜激動的打斷了男子的話,低喝,“我沒有!我只是想離開雲闕樓,並沒有……”
“你現在說這些都無用,如果你真的愛他的話,就不會將他推向任何一個危險的境地,哪怕只是一絲一毫的危險都不可以!愛一個人,就容不得對他的一丁點傷害!那才是真的愛!”男子清淡的語氣中染上了傷感,好似想起了傷心 的往事。
顏子惜的全身好似被瞬間抽離了所有的力氣,腳步有些頹廢的往後退了一步,是的,是她將墨置於生死邊緣,是她為了離開闕樓讓他喝下那杯茶水,是她害他墜入懸崖……
她有什麼理由狡辯?她有什麼理由推諉自己犯下的錯誤!
“是的,我錯了!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我是真的愛他!”在她意識到墨就那樣離開她時,她已經明白了,她愛他,她不可以沒有他!上前,急切地抓住男子的輪椅,“大叔,你知道墨在哪裡是不是?你告訴我,墨怎麼樣了?他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身體順著輪椅滑落,無力地跪在了地上,淚水悲慼的滾落。
那劍刃是你刺進去的,你認為他會怎麼樣呢?反問,蒼白的臉上疲憊的神色更甚。
他的意思是說墨已經……
顏子惜的大腦有一瞬的空白,木然的搖頭,跪著的身體癱坐在地上,聲音乾啞的重複著:“不,不會的。他不會就這樣離開的……”
看著鐵匠 顏子惜,男子 微微閉了一下幽深的眸子,略顯憂傷的輕嘆:“姑娘,你能向我起誓嗎?”
起誓?淚水模糊的眸子茫然的望向面前的中年男子,他要她起什麼誓?
“你起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對墨兒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哪怕是一丁點兒傷害他的念頭也不許有!”他不明白這個女子為什麼會一而再的置墨兒於死地,但是,他看得出她是真的愛雲千墨。
半晌,顏子惜從男子的話中明白過來,激動的抓住男子的黑色袍衫:“大叔!你是說墨不會有事!他不會……”撞上男子漠然瞪向自己的眸光,立刻鬆開了手,慌忙跪在地上,抬起一隻手不假思索道:“我,顏子惜對天發誓,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即使是墨要我的命,我也絕不再傷害他!如有違背,就不得好死……” 不知為何,委屈的淚水居然撲簌簌的順著臉頰滾落。
其實,她從不曾想過傷害他,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念頭也不曾有過!每一次都是他把她逼向了無路可退的地步,不過,她一切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墨能夠活著,好好的活著!
只要他能夠活著,比什麼都好!不是嗎?
“墨兒自幼身中奇毒,在數年的解毒過程中,他的身體機能和構造都有年改變,他不僅百毒不侵,而且,他的內臟位置也有所偏移,所以,那一劍,並未真正刺中他的要害!”男子淡然的解釋,眸光卻一直落在顏子惜的臉上。
墨兒!他喚黑“墨兒”!
抬頭,看看天空中灑下的皎潔月光,恍若明白:原來,這裡就是影月谷!那麼,這個男子就是所謂的尊長了。
顏子惜淚水模糊的臉上浮出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大叔,我可以見見墨嗎?我想看看他!”
男子轉動木輪,向那叢濃蔭走去,依舊淡然的語氣:“跟我來吧!”
顏子惜急忙起身,雙手從後面推著輪椅的椅背,隨著男子向濃蔭深處走去,原來,濃蔭下有著幾間木屋,其中一間還燃著昏暗的燭光。
他們走向那有著燭光的木屋,“咯吱”一聲,推開了木門——濃郁的藥草氣味夾雜著絲絲血腥的味道,直竄鼻翼。
抬眸,被燭光映得有些泛黃的白色床賬內,隱約可見躺著一個人!墨!
顏子惜幾步並著一步,奔到床榻邊,手顫抖著掀開了白色的床賬,那張熟悉得讓她心痛的臉,再次映入了她的眼簾!三年了,她今天才如此真實的看見這張臉,這張時時縈繞在她腦海的臉。
此刻,他是如此的安靜!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雙緊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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