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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眸底溢位一抹冷寒的輕笑:“這是自然!兒巨不過是想借著眾位大巨都在,希望父皇為兒臣主持一個公道!”
公道?雲千墨,他鼎鼎大名的雲闕樓樓主,魔教聖尊,還會需要人給他主持公道。顏子惜有些好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雲千墨!
錦霄雲自然也覺得意外,卻依然知道這事並未那麼簡單:“既然如此,那就說來聽聽吧!”
“不知各位大人聽說過攝魂草沒有?”雲千墨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眸光掃了一眼錦雲凌與顏子惜,“這種草提煉的毒汁可以用來控制人的心智,而且,本王還深受其害!”
“攝魂草”三個字一出,魏庭昕陰鶩了一整張臉,錦雲凌臉色微白,其餘大臣自然是一臉的好奇。包括顏子惜也不明其意,她不知道雲千墨到底要幹什麼?
“而且,使用這種毒汁害得本王妻離子散的人就在這個大殿內!”雲千墨繼續道,“這個人就是……”
緩緩抬手,手指正好指向旁邊的錦雲凌。錦雲凌本就慘白的臉頓時溢位了冷汗,張口,正欲解釋……雲千墨的手卻突然一轉,直直的指向了錦雲凌身後的魏庭昕!
“這個人就是護國公魏庭昕大人!”冰藍色的眸光冷冽一片,餘光卻瞟向了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的錦雲凌。
魏庭昕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雲千墨,起身上前,對錦霄雲躬身一禮:“皇上,墨親王所說之事,實屬子虛烏有!臣,從未聽說過什麼‘攝魂草’。”
錦霄雲的鳳眸裡閃過一抹戾氣,冷冷的注視著在場的所有人:雲千墨的鶩定,錦雲凌的極度緊張,魏庭昕的一臉陰鶩據傲……
他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這“攝魂草”很少有人知道,他卻清楚得很!當年,曜皇兄為了除去他,也對他使用了“攝魂草”加上“魔血散”讓他走火入魔,差點經脈俱裂而亡。難道,如今的這一切真的在重複的上演了?
錦霄雲瞬間染上傷痛疲憊的鳳眸,再次看向了臉色慘白的錦雲凌。使用“攝魂草”的肯定是凌兒,只是,墨兒並未指證是太子,而是轉向了魏庭昕!
“從未聽過?”雲千墨上前,輕嗤一聲,“護國公大人博古通今,無所不曉。還有什麼會沒有昕過呢?這攝魂草的毒性,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讓他想要控制的人,成為他的傀儡!”
“墨親王,不要在此血口噴人!你如此汙衊本將軍,請問有何證據!”魏庭昕陰黯的厲吼一聲,好似要震住殿內所有的人。
“證據?呵,沒有證據怎麼敢指證大人呢?”雲千墨冷冽的臉上浮出一抹輕笑,輕輕拍了一下掌殿外再次走進一白衣男子!
男子的雙手託著一個瓷瓶,走至錦霄雲面前,跪下:“草民叩見皇上!”
“你叫什麼名字,什麼人?”錦霄雲凝視著眼前這個一身白色衣衫的男子,模樣端正實在,一看便知是一忠心侍主的侍從。
“草民侍劍,是雲闕樓樓主的隨身侍從,也就是如今墨親王的侍從!侍劍被人用攝魂草控制了心智,足足做了三年多時間的殺人傀儡,還險些害了主人的性命!”侍劍一字一句的回答,儘量清清楚楚,讓大殿內的所有人都聽得明白。
“哼!”魏庭昕冷哼一聲“片面之詞,難道就可以誣陷本將軍?”
“將軍大人,是不是片面之詞,還是聽聽侍劍繼續說完吧!”雲千墨也不急不慢的睨了魏庭昕一眼。
“啟稟皇上,草民在試圖殺害主人時,反而被主人制住。然後想辦法解了草民身上的毒,草民醒來後自然明白了以往的一切。一直用攝魂草控制草民的,就是……”抬眸,看向了錦雲凌,然後再看了一眼雲千墨,最後道,“就是護國公大人!”
大殿內恍若轟然炸響,一直保持平靜的皇后魏纖兒也有些坐不住了,捏了捏手中的錦帕,不得不繼續保持沉默。
“一派胡言,簡直是一派胡言!”魏庭昕勃然大怒,衝過來就欲揮掌擊在侍劍的身上。
雲千墨上前,一把將魏庭昕攔住,冷冽的輕笑:“將軍大人這是惱羞成怒知道嗎?將軍大人這麼多年來,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除去本王,難道,本王會無緣無故的誣陷大人嗎?”
冷宮囚歡-【100】我是人,不是一件物品
雲千墨上前,一把將魏庭昕攔住,冷冽的輕笑:“將軍大人這是惱羞成怒知道嗎?將軍大人這麼多年來,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除去本王,難道,本王會無緣無故的誣陷大人嗎?”
“你……”魏庭昕全身一震,愕然的望著一臉淡笑的雲千墨,“原來……原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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