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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不寧,直想將子墨搶了回去的表情,心裡已然瞭然數分,想必是這姑娘救了當時落涯的子墨,漸漸對他芳心暗許,子墨忘記了從前的記憶,她便向他灌輸一些莫需有的記憶,好讓他一生都待在她的身邊。
否則子墨又怎會兩年都不回朝,就算他不要了麗紗,也不要了孃親嗎?
太醫診治時,掀開了他的外衫,子卿見到他掛於胸前的靈鴿音管,他知道子墨有養一隻靈鴿,鴿的體內有一種小蟲,叫音蟲,這音管裡也有一隻小音蟲,每當吹響這音管時,音蟲便會隨著管口氣音發出一種只有音蟲才能聽見的聲音,對方便會尋聲而至,無論多遠。
他突然想起麗紗曾同他說過,子墨將一隻音管贈與了她,那麼,如果麗紗吹響這音管,靈鴿就能找到她?
想到這兒,他上前將子墨胸前的音管取下,揣入自已懷中。
太醫診治了半天,竟沒瞧出個所以然,只說他身體沒病,若說他真是子墨王爺,他如今記不得從前之事,怕是之前落涯頭部受到重創導至失憶,但他頭部的傷已經全好,此時還未拾憶,便只能聽天由命,看他自已的造化。
俞王妃很快就趕到,她跌跌撞撞的衝進御書房,還未見到兒子,那淚水就已是如泉湧般不停歇。
他是洪紹,不是子墨
俞王妃很快就趕到,她跌跌撞撞的衝進御書房,還未見到兒子,那淚水就已是如泉湧般不停歇。
那躺在龍床之上昏迷不醒的人,不是她兒子又是誰呢?
俞王妃撲到子墨的身上,開始那驚心動魄的哭天搶地。
他終於被那使勁的搖晃,震耳的號哭聲弄醒,眾人從未見過俞王妃如此失態過,可誰又會笑她呢,無論是那一位母親,孩子失而復得,那種心情,怎是一個激動了得。
任憑那紫衣在旁邊怎麼解釋他是洪紹不是子墨,旁人又怎會聽得進去,誰都知道眼前這男子就是他們金月國的小親王,俞子墨,去他媽的洪紹。
他醒來,第一眼便看見一個樣貌憔悴的婦人抱著他的手臂哭天搶地,他不認識她,可看到她傷心流淚的模樣,他的眼角竟然溼了,這是為何?
他坐起身,伸手替那婦人擦淨眼淚,可怎麼也擦不盡,她的眼淚就像是山中的泉眼,源源不斷,看著她哭,他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很痛很痛,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墨兒,你這兩年都去那了?你怎麼這樣恨心,丟下娘不管,墨兒。。。”
墨兒?好熟悉的名字,真的好熟悉,他不知所措,無助的看向紫衣。
紫衣再也受不了,她知道,若是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失去他。
她一把將俞王妃拉開,大聲道“你們這些人好生奇怪,他明明是我的洪紹,你們偏偏總叫他墨兒,你們明明是認錯了人,卻還是這般不講理,這便是你們金月國的待客之道嗎?若是貴國無心商談議和之事,那麼,我等立即便返回長青國,日後只能在戰場相見。”
說罷,她拉起洪紹的手臂便要走,俞王妃豈會肯,這明明是她的兒子俞子墨,這個女人卻偏偏說他是什麼洪紹,這真是太荒唐了。
俞王妃也不知是那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紫衣,抓住洪紹的手臂,道“子墨,你真的不認識孃親了嗎?你連孃親也不認識了嗎?”
呼叫靈鴿
俞王妃也不知是那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紫衣,抓住洪紹的手臂,道“子墨,你真的不認識孃親了嗎?你連孃親也不認識了嗎?”
洪紹仔細的打量著俞王妃,最終從她的手中抽出自已的臂,隨紫衣出宮,扔下跌坐在地的俞王妃不管。
剛回到驛站,紫衣便撲進他的懷裡大哭。
“紹郎,咱們回國吧,我不要再留在這兒,他們都要將你奪走,我好怕”洪紹拍著她的背,輕聲細語的哄著,向她保證自已不會被別人搶走,這兒的事一辦完,他們立刻起程回長青國。
子卿勸俞王妃不必太難過,這人是子墨定是錯不了,他們暫時不會離開帝都,還要商議兩國的議和之事,他一定會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俞王妃這才停止了哭泣,人的貪念是天生的,當她以為兒子死了時,她便想只要兒子還活著,那辦他一輩子都不來見她,只要他活的好好的,那便足夠,可如今知道兒子還活著,她便不這麼想了,她要兒子留在她的身邊。
送走了太后和王妃,他迫不及待的掏出剛剛在子墨身上扯下的音管,胡亂吹著,毫無韻律可言,可他{炫 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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