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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她洗澡
冷塵呆愣的抬頭;這男子何時來的?來了多久了?他也在偷看嗎?
想到這;他立馬跳起身;抽出長劍;劍指來人。“你是什麼人?來此做甚?”
來人便是洪紹,紫衣已經睡下,他自覺百無聊賴,便出門四處走走,眼這兒山青色翠,便信步一路走來,卻見一個年約十五六的男孩探著身子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便有此一問,卻沒想到他突然拔劍以對。
正欲解釋,他突然聽見一陣女子的嬉戲歡笑之聲伴著水花聲,再瞥見不遠的山石上堆放著一些衣服,心下便了然,相必這男孩剛剛在偷看女人洗澡吧,難怪臉色如此嘲紅。
“小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偷偷摸摸之事,卻還有膽劍指他人,真是勇氣了得。”
冷塵大怒“你才做偷偷摸摸之事,休要靠近,快些退下。”
他這一舉動讓洪紹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這分明就是一個護花使者的舉動,莫非他以為他洪紹是來偷花窺草?
他不禁苦笑,若這是他們自然人之事,他也不便插手,只說自已迷路,誤至此地,無意冒犯,便欲轉身離開,卻突然見到那山石上一堆衣服旁邊有著一隻與他脖間掛著的一模一樣的音管。
腦子裡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一男一婦坐在桌前“這個送給你,留著做個記念”
“真是搞不懂你心裡在想些麼,剛剛送音管給你,你很爽快的收下,現在又這般扭扭捏捏。”
“那音管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贈與我,我當然爽快的收下,而這是工作的酬勞,我只拿我應得的,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也就客氣,多下的等我賺了錢,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他突然覺得頭好痛,這是怎麼回事?腦子裡出現的那兩個人是誰?他為何會記得這樣清晰?
冷塵見他死盯著她們的衣服看,更認為他就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將他推了個老遠,他這一推卻將洪紹從頭痛的深淵拉了回來,他甩了甩頭,問冷塵“我剛剛怎麼了?”
偷看她洗澡
冷塵見他死盯著她們的衣服看,更認為他就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將他推了個老遠,他這一推卻將洪紹從頭痛的深淵拉了回來,他甩了甩頭,問冷塵“我剛剛怎麼了?”
“管你怎麼了,滾,馬上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洪紹此時有點暈呼呼,揉了柔太陽穴便出山去了。
麗紗等人聽到響聲,紛紛潛下水,後見沒什麼事便又探出了頭,大聲問山石後的冷塵是不是有人來過。
冷塵失口否認,硬說沒有,他知道麗紗的脾氣,若是讓她知道剛剛有一男子試圖前來偷窺,那還不得上前將他捉了狠揍一番,可剛剛那男子正好看到他莫冷塵正在偷看。。。所以,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
這時她們水也玩夠了,腹中肌餓,便上岸穿了衣服回了聚福樓,一路上冷塵悶不吭聲的跟在她們身後,漲紅著臉頰,時不時抬眼偷瞧麗紗幾眼,他心中有愧,雖說有愧,可他腦子裡卻總是浮現麗紗在水中那組畫面。。。
洪紹的隊伍隔天便起程趕往金月國帝都,因帝都越來越近,洪紹腦子裡奇怪的畫面越來越多,但總是很模糊,他沒有告訴紫衣,怕她擔心,只是再無心思一路停下游山玩水,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催促他趕往帝都。
不出數日,他們的隊伍便抵達了金月國的天子腳下,進得城去,洪紹覺得每樣東西,每個地方,他都覺得很熟悉,卻又很陌生。
紫衣見他臉露迷茫之色,心道不好,連忙讓他從馬上換入馬車之內,這兒是他的故鄉,想必會有不少認識的人,可不能讓他提前露了臉,橫生枝節,只盼那名叫麗紗的女子不在宮中才好,待進了皇宮,見了皇上,她自會替他圓謊。
長青國派使臣前來議和,摺子早就遞到了子卿的手中,他本就不是暴君,對打杖之事也是極為反感,這次長青國主動提出議和,他吃驚之餘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來,結束那西北連年的戰事。
他是洪紹,不是子墨。
長青國主動提出議和,他吃驚之餘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來,結束那西北連年的戰事。
貴公公慌亂的腳步聲傳來,子卿將埋於成堆的奏摺間的頭抬起“何事驚慌”
“回皇上,是,是長青國的使臣到了,正在宮外候旨”
子卿大喜,忙道“快宣”卻見那貴公公非但沒能領旨而去,反而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