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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巴掌的衝動:“我剛才在園子裡遇上陳氏的丫鬟,她說的。”說著身子又委頓下去,胤禩這才發現她不對勁:“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我沒事……”敏芝繼續趴窩。胤禩一把拽過她的手:“你……手這麼涼還說沒事,她們是怎麼照顧你的?”“我這不是病啦,就是有些難受……”敏芝有氣無力地說著。
胤禩的臉又僵了:“你這是拿嬌給誰看呢,不知所謂!”眼看他一甩袖子又要出去,敏芝哭的心都有了,情緒一來,她還真哭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女人總有些麻煩事,你偏要刨根問底,你心裡不好受,府裡多的是解語花,到我這兒來幹嘛,又是砸東西又是甩臉子,我是哪兒得罪你了……真是的,你若是真關心我我才稀罕,又不是真的……”一邊哭一邊喊:“嬤嬤,人家難受死了……”塔拉嬤嬤在門外急得不行,這會兒聽見敏芝的哭喊又不敢撞門進去,陸九也在外面轉悠,剛才自家貝勒爺把福晉的屋子砸得一片狼藉的時候他就心驚膽戰了,他是瞧見過敏芝怎麼料理下人的,那個脾氣爆發出來……想起來他就哆嗦。現在福晉的哭喊聲響起,他的心砰砰直跳:爺可千萬別動怒啊!
房裡的胤禩一開始還怒著,被敏芝這麼一哭,怒氣化為了無奈,這個女人情緒一上來就口沒遮攔,連這種事情都嚷得那麼大聲,想想自己剛才的追問,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轉身扶起趴在桌上爛泥狀的敏芝:“真的很難受?老見你給額娘調理身子,怎麼自己的身體反而這麼不當心……”敏芝臉一紅:“這又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調理好的,你……去陳氏那兒吧,別讓人家久等了……”胤禩嘆了口氣:“我先去書房,晚上一起用膳……”說罷甩甩袖子推開房門,門外陸九迎上來:“爺……”“叫人來打掃乾淨,去庫房把大哥送的那套彩瓷拿來擺了……”胤禩的一連串吩咐,讓陸九心裡美得開了花兒,果然還是福晉厲害,三言兩語一把淚,就把主子的火氣消得一乾二淨。塔拉嬤嬤和喜鵲行禮之後,就衝進房間,兩人把敏芝攙到裡面,嬤嬤遞上早就準備好的手爐,一邊給敏芝按摩著,喜鵲則幫敏芝脫去鞋襪給她拿被子蓋好,塔拉嬤嬤撫著敏芝的手:“小姐,你可嚇死奴婢了……奴婢知道您難受,打小就這樣,但是按理,應該已經改善了才對,算算日子,您嫁來兩年多了啊……”敏芝黑線:“嬤嬤,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嗎?”嬤嬤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哎,您到什麼時候才能真的長大啊……”
外頭秋菊和凝玉聯袂而來:“福晉,您沒事兒吧?”嬤嬤接過秋菊手裡的紅糖水,一點一點餵給敏芝。敏芝蒼白的臉色才漸漸好轉:“我沒事了……”凝玉拍著胸脯:“剛才真是嚇死我了,貝勒爺的臉色好恐怖……”敏芝虛弱地笑了一下:“瞧把你嚇的,我平時都白教你了。”凝玉抿嘴不說話,敏芝橫了她一眼:“去,給你個任務,把今兒個供貨的單子給我全部謄清一遍拿給我”凝玉的臉頓時皺了:“福晉……好厚一疊呢!”敏芝閉上眼:“誰讓你在園子裡驚慌失措大呼小叫……”
凝玉苦逼地去抄書了,敏芝把秋菊等人遣了出去,獨自靠在床頭想心事,府裡的兩個女人嫁進來好些時日了,胤禩在她們房裡也沒少留宿,怎麼還是沒動靜呢?他本人看上去不像是某方面殘疾的啊,陳氏和胡氏一個表面上高調一個暗地裡使著勁兒,可成果呢,怎麼還不見?瞧陳氏的那幾個奴才趾高氣昂的樣子,敏芝眉頭打結,難道她做錯了什麼事情,把胤禩的孩子給蝴蝶掉了了?想到這兒,敏芝揉揉痠軟的腰肢:改明兒找個大夫給府裡的女人們體檢一下,看看問題到底到底杵在哪兒。
正想著,胤禩拿著一疊紙走進來,敏芝扶著腰下床,想給他泡茶,被他制住:“你屋裡的人呢?”敏芝也不矯情了,坐在墊了厚墊子的椅子上:“我讓她們都下去了,爺有什麼吩咐?”胤禩把手裡的紙遞給敏芝:“這是你讓何凝玉抄的,我拿了幾張過來,剩下的她還在抄。”敏芝接過來:“凝玉的字是越寫越像何先生了,到底是名家之後……”胤禩看著她:“沒想到僅僅兩年的功夫,莊子上的貨品就有盈利了……”敏芝嘴一抿:“這也是遇上年景兒好,佃戶們肯努力,盈利不盈利的倒是其次,主要是總算能夠自給自足了,想吃什麼用什麼,莊子上都有。”
“聽說你把牧仁放到莊子上去了?”“嗯,我看他在府裡挺孤單的,畢竟還是孩子,就當時當是放他出去玩一陣子,反正他漢話學得很溜了。”敏芝沉浸在報表的數字中,嘴上回答著。“聽說你讓周貴幫你招募一批男丁,怎麼,莊子上的人不夠用嗎?”敏芝一邊拿手指在桌上打著打著草稿一邊解釋著:“可不是嘛,去年秋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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