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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臉蛋,調侃道:“暖床丫鬟?”
“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諾舞雙手cha腰,從床上跳了下來,指著羈王罵道:“你這個見異思遷的白眼狼,虧我還覺得你最好!一轉眼就和別人卿卿我我的,我走就是!你們慢慢雙宿雙飛好了!”
羈王正想反駁,卻看見諾舞捂著胸口,他放緩了語氣,說道:“你身上的毒還沒解,要走的話,等解了毒再走。我已經派人去接上官葵過來了,最多隻用半個月。”
諾舞想想也是,當時她走得急,這解毒之事,就擱置了下來,但也不能一直這麼拖著。看來這老牛的良心還沒有完全泯滅,好歹還惦記著她身上的毒,算了,之前的事情她就既往不咎,以後她絕對不會瞪大眼睛看著老牛和他的新嫩草恩恩愛愛了。
“那好,我等師父來了再走。”諾舞剛往外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我發現這裡的房子長得滿奇怪的,這裡,到底是哪裡?”她剛才一直在氣頭上,現在才留意到這周圍的房子的格局,以及人們的服飾,和大齊的民居截然不同。
“這裡是,大月國。”
192章 紅鸞'貳'
…
“大月國?”諾舞愣了半會,抓了抓頭皮,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大月國是什麼來頭。
羈王卻故作神秘地沒有再往下說,岔開了話題:“是時候用晚膳了。”
諾舞本來還心頭一喜,笑眯眯地問了聲:“今天晚上吃什麼呢?”卻聽見羈王說道:“我和裡雅用膳,你湊什麼熱鬧?”如同是一桶涼水淋在了她的頭頂,她打了個寒顫,狠狠地瞪著羈王的後背。
大概是礙於諾舞身上餘毒未清,羈王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故意使喚諾舞,晚上用膳時,打扮一新的裡雅坐在羈王的身邊,一口一句“瀚哥哥”,叫的諾舞頭皮發麻。
作為一個貼身的丫鬟,她只能站在羈王身後,眼睜睜地看著羈王和裡雅親親熱熱地用膳,尤其是看到羈王體貼入微地為裡雅夾菜時,咯吱咯吱的磨牙聲又響了起來。
羈王心情大好,眉角上揚,不停地為裡雅佈菜。
裡雅小小的碗裡已經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菜式,就快堆成了一座小山,她看了看那座山,又看了看羈王,輕輕地扯了扯羈王的袖口,問道:“瀚哥哥,裡雅吃不了這麼多,你幫裡雅吃些吧!”
“裡雅乖,我餵你。”羈王索性放下了。自己的碗筷,一邊喂裡雅吃飯,一邊偷偷打量著諾舞。除了那磨牙的聲音很有節奏感地響起以外,諾舞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羈王一心放在諾舞身上,完全。沒意識到裡雅的小嘴已經被他塞得閉不上嘴了,裡雅皺著眉頭,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著些什麼,因為嘴裡全是食物,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地支吾聲。
諾舞嘴角上揚,心裡想道:吃不死你!老牛還沒餵過。我吃飯,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當羈王終於發現裡雅的嘴已經膨脹到十分詭異。的程度時,他這才停了下來,端起一盞茶,讓裡雅慢慢喝下,“慢慢吃,別噎著了。”
裡雅小臉漲的通紅,不停地咀嚼著嘴裡的食物。諾舞則忍不住小聲地嘀咕著,“噎死你,噎死你……”
羈王看見諾舞。的口型時,差點大笑起來,這丫頭還真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緒。
一頓飯吃下來,最難受的,莫過於無辜的裡雅了,肚子漲的不行不說,羈王讓她的嘴漲大到極致之後,她總感覺自己的嘴變得怪怪的,合上嘴的時候,竟有一種透風的感覺。她在侍女的攙扶下離去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捂著自己的嘴,諾舞見狀,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下不用她出手,就出了一口惡氣,妙哉妙哉!
“你在笑什麼?”羈王沉聲問道,他本來是想讓這丫頭鬱悶一陣子,卻沒想到反而讓她高興了起來。幾個月前,他與太子定下君子之約時,這丫頭一聲不吭地逃離了京城,跑到揚州來打算開什麼畫舫,光這件事,他就很想好好地教訓她一頓,更不用說她和那個樓梓冥的怪胎婚事!
“我高興我喜歡笑不行嗎?”諾舞白了羈王一眼,“誰會像你一樣,一天到晚擺著一張死人臉。”而且這張死人臉,在面對那個勞什子裡雅的時候,居然會變得那麼溫柔,實在是太可惡了!
“是麼?裡雅一直說我平易近人。”羈王“很不小心”地又將可憐的裡雅給抬了出來,玩味地看著諾舞。
不提那裡雅還好,羈王剛一說完這話,諾舞就感到莫名的生氣,那個裡雅到底是什麼人物,前腳剛走,老牛就一直惦記著她,這麼喜歡她,乾脆用八人大轎把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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