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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裡逃離,他繼續裝睡,諾舞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走到銅鏡前時,她大叫了一聲:“啊啊啊啊啊--”
這淒厲的叫聲,讓還在做春秋大夢的南宮瑾差點。給嚇死,上官葵也捂著胸口,坐在床邊,望著南宮瑾,說道:“他們不會發生了什麼事吧?”
南宮瑾也是驚魂未定,說道:“昨天沒聽見隔壁有。什麼動靜呀?”難道那個羈王的功夫實在了得,能夠不發出任何聲音就和人那個什麼地?他很不純潔地想著。如果真是那樣,他可一定要向羈王請教一下,有沒有什麼秘訣之類的。
兩人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又怕進去了看到太過暴力的場面,比如,諾舞被羈王拖個精光,掛在床邊,羈王正淫笑著鞭笞她……
在這廂猶豫不決的時候,那一廂正上演著一出好戲。
諾舞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鬼話,一翻身,就騎在了羈王的身上,小拳攥得緊緊的,朝羈王的臉上揮去--
羈王的大手將那軟綿綿的拳頭接了下來,慢悠悠地說道:“花拳繡腿。”
諾舞氣得滿臉通紅,羈王一隻手,就抓住了她一雙手,她動彈不得,只能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又老又變態的禽獸!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在門外偷聽了半天的南宮瑾和上官葵終於按耐不住,剛一推開了房門,就瞧見這麼香豔的一幕,不過遠遠不及他們意淫中的場面。
南宮瑾很是八婆地問道:“親親徒弟,你們是在做什麼呢?大清早的就這麼激烈。”
諾舞氣不打一處來,懶得理會南宮瑾,轉而對上官葵說道:“師父,我身上有好多你那樣的紅點,就是你說的,不停親不停親就有的東西!”
上官葵走進一看,諾舞的手臂上卻是有不少小淤青,但那形狀根本就不是吻痕,她再一看羈王穿的衣服,立即瞭然於心,阿諛道:“齊瀚,你還真不知道憐香惜玉呢?穿一身盔甲抱著一個姑娘睡覺,看看,把人家弄的全是淤青。”
羈王此時還被諾舞壓在身下,一臉不耐地看了上官葵一眼,說道:“你們倆可以離開了。”
上官葵挽著南宮瑾,朝外走去,關上門時,不忘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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