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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淳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覺得臉又熱了起來,自己的心原來都瞞不過眼前這個傢伙,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就只是微笑著看著鏡中胤祥那燦爛的笑容……
府中的日子過得很快,這幾日胤祥哪兒也沒去,只是留在府中陪著蘭淳,渾然不在意別人如何去看待,蘭淳自然過意不去的,可又有些捨不得他。要是在現代,結婚度蜜月,是常之又常的事情,可是在這大清朝,胤祥又是有品級的皇子,就算大婚,可也不能誤了差事,蘭淳知道胤祥是怕自己一個人在府裡悶,才想盡辦法陪著自己。想到這裡蘭淳心頭不禁一絲歉疚,她知道胤祥的心中也是有一份抱負的,不是嗎?
靠在芊月亭的圍欄上,蘭淳看著即將逝去的一個季節,心裡不知怎麼竟有些愁緒。
時間洗盡了褪色的年華,年輪碾過又一個秋季的滄桑,和煦的陽光衝破刺骨的寒意,續寫著冰雪的故事,當雲間雁字攜起祝語翱翔時,便已定下一個滄海桑田的誓約,來年草長鶯飛的日子,依舊是綠,依舊是歌,依舊有傲然枝頭的新葉……
或許生命本就這樣依循著既定的規律週而復始的迴圈著……只有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天,我們才能真正瞭解自己的命運。……
正出神間,一雙溫暖的手從後面輕輕的抱住她,頓時,火熱的氣息已蔓延到蘭淳的全身。
臉上火熱,轉過身,對上一張嬉笑的臉,蘭淳故作生氣的嗔道:“還不快鬆手,這要是呆會兒被人給瞧見,十三爺的臉面可往哪兒擱啊!”
聽了這話,胤祥竟不自覺的笑著道,“還說呢,才大婚幾天,就拋下我,自個兒在這兒坐著發呆,我來了,都沒發覺,風這麼涼,若病了,算誰的?走,趕緊回屋去!”他牽著蘭淳的手就往屋裡走去……
蘭淳不禁嘟囊著,“你這是擔心我的身體呢?還是嫌我沒瞧見你?”
“小東西,竟然敢懷疑你的夫君,看我怎麼收拾你……”胤祥說著,猛地一把抱起蘭淳,扛在肩頭。
“你……快放我下來!奴才們看見成何體統?”蘭淳不禁失聲喊道。
“在自個兒的府裡,我就是體統!呵呵,看我怎麼罰你!”扛著蘭淳進了屋,把她輕輕“扔到”床上。
“你要幹什麼?”蘭淳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只見胤祥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福晉大人,你說我要幹什麼?”說著動手就要解蘭淳的衣服,蘭淳忙的閃躲,可是怎麼躲得開。
“這大白天的,你……”未完的話被堵在一片旖旎中……
次日,用過早膳,胤祥上朝去了,蘭淳正在房中與彤兒她們收拾著衣物,秦順兒走進來說道,“福晉,爺說年大人從江南迴來了,聽說皇上晉升他當了翰林院檢討,正往雍王府謝恩呢,爺讓奴才告訴主子,午膳就不回來用了,爺下了朝直接隨四爺回府。”
“知道了,你去伺候吧!”蘭淳回道。
“嗻!”
“彤兒,既然爺午膳不回來用了,告訴廚房把飯擺到東小院兒吧,我有點累了,就不去前廳了!”
“是!主子我這就去辦!”彤兒見蘭淳臉色突變,有些疑惑忙回道。
“主子,您……”
“我沒事!”蘭淳默默地回答道。
其實,蘭淳聽到秦順兒的話,心中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她記得書上曾經記載,胤祥後來被康熙圈進宗人府正與年羹堯有關,好像是因為年羹堯接到豐臺大營的兵札,違聖旨,屠殺江夏鎮什麼的,具體的蘭淳也記不得了。所以聽到年羹堯這個名字,蘭淳心裡自然有解不開的疙瘩。不過蘭淳知道,他可是康熙雍正兩朝的重臣,上次進宮見過了他的妹妹,四阿哥的側福晉年氏,倒是很厚道隨和的一個人,只不過因了她的哥哥才成為了雍正的女人。想想去年年羹堯剛剛中了進士,放了外任,現在回來定是因為《百官行述》的事情。想到這裡,蘭淳不知未來如何?好在現在才康熙四十一年,自己還可以早早準備。不過年羹堯的出現倒是給蘭淳提了個醒,過了年可就離索額圖謀反的事不遠了,但願自己能在事情暴露之前順利解決鄭貴人的問題!
四十三 離別
“福晉,爺回來了,這會子正往東院來!”房中蘭淳正獨自想著事情,突然紫嫣進來說道。
“知道了,你去把茶沏好,爺回來要喝的!”蘭淳忙收回思緒,定定地看向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胤祥已到了門口,“小東西,想什麼呢?怎麼看著臉色不好?”胤祥看著有些發呆的蘭淳說道。
“你回來了?喝酒了?”蘭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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