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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與此事脫不了干係,計算的那日子,都與我去她那裡恰恰吻合。真是煞費苦心。”他起身。
你明明不愛她,卻又要時常翻她的牌子寵幸她,你又何嘗不是煞費苦心呢。絡七隨在他身後,往賢妃宮苑走去。
聚集的人,恭賀的人絡繹不絕。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起來吧,日後便都不必多禮了。”紫越臻揚起笑容。
“太醫,檢視的如何?”
“回皇上,一切安好。”
“皇上,適才聽太醫說,脈搏跳動的有力,許是皇子呢。”尹蘭久笑道。
“辛苦皇后了,以後要多費心了。文意有什麼需要的,只管吩咐內務府。”紫越臻已然恢復常態如是說。
“臣妾謝皇上”柔聲細語的女聲,身段妖嬈的許文意。
絡七看了她一眼,淡淡嘆息。
“貴妃娘娘怎麼瞧起來不開心啊。”許文意上前問道。
絡七瞧了她一眼,“妹妹多心了,姐姐才從華王府回來,有些累了。”
“是嗎,如今妹妹和皇后都有了孩子,姐姐伺候皇上比咱們都多,許過不了幾日應該有訊息了吧。”她揚眉笑問。
絡七忽然明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今你說的越多,來日便愈發慘烈。
“恭賀妹妹了,姐姐便先行告退了。”絡七面色如常說道。
“朕去愛妃那裡坐坐,文意好生養著。”紫越臻也開口。
“臣妾恭送皇上,恭送貴妃娘娘” 他一路隨著她,轎子便遠遠的跟著他們。
“七兒生朕的氣了?”他拉住她。
“不曾。”她淡然開口,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口中已經鮮少出現那個我字了。她忽然便決定不再提起父皇之事,若他不知,便只會這樣下去,縱使渾身無力,卻也好過其他。若他知道了,卻不知他會如何處置。
“許家到了南邊沒多久,便出了命案,乃許家家奴打死了茶館小斯。朕派了人過去暗中查訪,卻說是許家公子乾的,收集許家在軍中和南邊的罪證,只可惜了,原本都是征戰的好兒郎,有了權勢竟個個這般不堪,斂財、殺人。不知下一步是不是要訓兵了。”紫越臻憤憤道。
“他們打了勝仗,皇上是賞了官位府邸,可他們瞧著卻是剝奪了兵權。心生不快也是有的。”絡七如是說。
“我如今尋得了一人,治地有方,平南王管轄南邊多年,雜亂不堪,是得要一個厲害的角色才能勝任都督之職了,那些行軍打仗的到底還是沒有治國之才啊。”他狡黠一笑
“臣妾恭喜皇上,卻不知這是哪位大臣,得皇上如此器重。”絡七看著他。
“正是這次秀女林若竹之父。曾在江南一地做過知府。”他笑道。
她莞爾一笑,“那皇上便是要快些晉一晉她的位分了。” 他收起笑容,忽然伸手覆在她的臉上,“我如今時而覺得恍惚,總覺得你不若從前那般了。從前我要娶許文意時,你便策馬離開。如今,你為何這般毫不在乎。”
“當年,皇上許諾了我,卻未曾守諾,如今,皇上許諾一生愛我,生死相隨。也從未違背,何況,皇上如今並不是當年的王爺了,而是天下的皇上。”她盈盈答道。
他將她攬入懷中,“紫越臻此生最大的幸事,便是有你在。”
“那臣妾請皇后安排林秀女侍寢。”她從他懷中離開,說道。
他忽而一笑,“不必,許家不是送了個侄女進宮嗎,朕覺得,給許家的殊榮還不夠。”
“臣妾明白了。”
圈套
風雨交加的夜晚,擾的人一夜無法安眠。身旁的南漠睡的並不安穩,她的眉眼愈發像紫越臻了。 這些日子,紫越臻日日留宿常喜宮,秀女許氏,溫婉賢淑,位分一晉再晉,如今已是貴人。這樣的恩寵,是宮裡不曾有過的。
紫越臻怕她孤寂,便將南兒接進宮來陪她。
一聲炸雷響徹天際,懷中的南漠忽然大聲哭了起來,薇雅和夙玉一同進了屋子。
“這天氣多變,雷聲太大,孩子睡不安穩,小姐莫要擔心。”絡七將孩子交給薇雅,看著她哄著哭的不停歇的孩子。
“娘娘,孩子像是發燒了。”薇雅忽然開口。
絡七趕忙從床鋪下來,手探向她的額頭,果然已經燙極了,難怪從入夜到這會子都一直不安穩。
“小姐別急,正是變天的時候,許是昨個下午玩鬧了些,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