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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他握緊拳頭,將一杯茶狠狠的澆在爐火上。
今日正是元月二十九,她就在臘月二十九逃走。整整一月。
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有這般烈的性子。真的不管不顧就這麼一走了之了。未曾告知任何人她的行蹤,包括她的父親。
他幾乎將整個京城翻了個底朝天,通往整個江南城的路上,貼滿畫像。卻整整一個月沒有任何的訊息。原來是他太小瞧她了嗎?他寧願今日富徵看到的正是她。躲在這人煙稀落的西漠州。只是,若依然不是她又該如何是好。終究是他小瞧了她,還是如同尹蘭久說的,他根本就是小瞧了自己對她的這顆心,已經走到了無法放下的地步。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他紫越臻何時被兒女情長牽絆?
可是為何,日日卻總想著將她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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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徵隨著大哥,不敢出聲。
“我說你是腦子怎麼想的?他原本都要放棄了,你這會子又將他激起來?”富衡瞪著富徵,沒好氣的說道。
“哥,你真以為他會放棄?他放棄了,怎麼隨身帶著這麼多畫像?”富徵一臉委屈的答道。
富衡片刻也沒再答話,只嘆了口氣。
“哥,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富徵問道。
“找啊,找著了就什麼事都沒了。沒找著,我瞧著他這塊心病是放不下了。我說他這是怎麼想的,一個女人而已,這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殿下掏心掏肺,什麼都不瞞著她,她還蹬鼻子上臉,跑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難不成真像宮裡傳的,這顏家女兒都有些狐媚之術?”富衡氣憤道。
“哥,你可不要胡說,絡七可沒那些心思。她跟別的女人都不一樣!”富徵不滿的說道。
富衡狠狠拍了他的腦袋,“絡七絡七,這名字是你叫的。我們與爺稱兄道弟,是他體恤我們,你可別忘了君臣之禮。”
富徵點了點頭,看著大哥走遠。心裡也一時糊塗,到底那個人是不是絡七呢?
出逃
官兵果然未曾來過植烈的宅子,許是原本在西漠州有宅邸的西域人並不多,若是有也都是與朝廷和官員有些私交的。任誰都不敢輕易進來檢視。
而從植烈口中得知,她們之前住的宅子已被查了幾次。還好達西早就去將宅子裡的東西清理了。若是查也查不出什麼來。只怕他們尋著宅子的賣家便能知曉一二了。
城裡的搜查愈發嚴了起來,植烈只說要儘快離開,這個宅邸保不準何時就被闖入的官兵搜查了。
“公子想好了嗎?咱們這一去,可就不知何時能再回來。”夙玉收著行李說道。
“他如今只怕恨我至及,就讓他當我死了好了。說不定,有一日,南如意和師傅再來西域,我們還能見到他們。”絡七答道。既然已經如此,那便就徹底一點吧。
“絡非,準備出發了。”植烈正往屋內走來。
“此去可又要給你添麻煩了。”絡非笑道。
“這倒不礙。只是,今日怕是要委屈絡非兄弟和夙玉了。”他尷尬的一笑。
絡七狐疑的笑著看了他一眼,“莫非大哥是預備將我裹進糧草裡帶出去?”
“哈哈哈,這倒不必,只是需要二位穿上女兒裝,扮作我的夫人出城。他們只是查男兒,若是女子,便一定不會多查。”
夙玉瞧了一眼絡七,絡七笑了起來,“大哥此計甚妙啊。只是,這女兒裝—”
“兄弟同意就好,衣裝我已派人買了來,都是我西域女子穿的,面紗蒙著,更是妥當。”說著,吩咐達西將衣裝拿了進來。
……
絡七和夙玉蒙著面紗走到府門口,迎上來的植烈先是愣了片刻,忽而便開始大笑,“你這個樣子倒比女兒家還好看嬌羞呢。”
絡七輕哼一聲,和夙玉、阿娜兒一同上了馬車,植烈則騎著大馬騎行在前。
片刻,馬車便停在了西城門口。
“植公子這幾日往來很是頻繁啊。”守門的將士衝植烈笑道。
“開春了,生意好做了,自然多往來幾趟。”植烈笑道。
“這回拉了一馬車,莫不是醉春樓的姑娘們。”話畢,便是一陣鬨笑聲。
“小哥可莫要亂說,這次帶著的是在下的夫人。”植烈輕聲道。
眾人也是一種瞭然的聲音,便要放行。
“慢著—”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後頭傳了來。
“富將軍。”眾人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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