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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馬匹勞累,實在是需要歇歇了。”富徵快馬追上紫越臻。這一路上他幾乎未說一句話,只吩咐快馬趕回京城。
“派人先行,下個驛站換一批馬,繼續趕路。”他頭也不回的說道。
“三哥,你擔心她的身子,可這樣快馬加鞭,她怕更是吃不消啊。”富徵朝他喊道。
他頓了片刻,猛地拉住韁繩。車隊這才緩了下來。
他忽然策馬向前疾馳。卓爾正要跟上去,富徵便將他攔住了。不過片刻,整個山間便迴響著他的喊聲,那樣的撕心裂肺。
絡七便是被這喊聲驚醒,猛然睜開眼睛,刺目的光照的她趕忙伸手去遮擋,可卻怎麼都抬不起胳膊。顛簸的馬車讓她才發覺這會子並不是在紫越臻府裡自己那張舒適的床榻上。渾身疼痛的厲害,便記起那如夢的一夜。她頭一次竭力迎合他的瘋狂。她試著起身,卻根本無法動彈,這青樓的藥果然厲害。
“小姐醒了—”馬車猛然顛簸,夙玉被搖醒便看到絡七眯著眼睛看著她。
“姐姐—”簾子掀起,薇雅高興的叫著她。
她用力笑了笑,想開口,卻只覺得喉嚨乾澀,下腹痛的厲害。
夙玉忙將軟墊拿來,扶她倚著,薇雅已在外頭呼喊著紫越臻。
不知為何,此時,竟是那樣想見他。絡七不住朝外頭張望。
馬車緩緩停下,馬蹄聲近,陽光一閃,便見到了他。他紅著眼睛,緊握著拳頭,靜靜的看著她。幾乎,他就要失去了她。這樣的心疼比她離開痛百倍。
“王爺進來吧,小姐醒了。”夙玉抹了抹眼淚說道。
絡七看著眾人黯然神傷的樣子,便知曉自己一定睡了許久,否則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將軍府,又怎麼出了西漠州。他們一定擔心極了。“我是不是病了一陣子?這不是沒事了,你們高興些。”她努力說道。
夙玉下車,紫越臻進來忽然緊緊將她抱住,她明顯的感覺到脖間便是一陣溼熱,他的淚滴在她身上。她全身僵住,反手將他抱住。
“紫越臻,你怎麼了?”絡七輕輕開口。
他抬頭時便是一臉笑意,讓你覺得彷彿適才的一切都不過是錯覺。
“你這女人太笨了。”他脫口而出。
絡七放開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你救我為何?還是你根本就是恰巧路過。”
他捏住她的鼻子,笑道“學會吃醋了,鬼丫頭。身子覺得好些了嗎”
“不礙的,就是馬車顛簸,渾身疼痛,那究竟是什麼藥,如今肚子還痛。”絡七看著紫越臻問道。
“你如今知道痛了,為什麼不乖乖的聽話。”他將手放在她的肚子嘆道。
“是你說你再也不在乎我了。”絡七低聲說道。
可這話卻仍舊如同一根針一般扎進紫越臻心裡,他心疼至極。都是他的錯。他若是不那樣對她,她一定不會跑去酒館,也就不會遇到那些混蛋,喝下那些入了藥的茶。便不會有今日這般。
絡七看著紫越臻隱忍著皺眉的樣子,趕忙笑了起來,“我與你說笑呢。本就是我不對,就那麼走了,我原本以為這樣最好,可你卻一直找啊找。”
“你知道就好了,我心裡頭只有你。”他這般說道。
經歷了這些,忽然覺得兩人間親密極了,絡七輕輕在他臉上落下一吻,看他笑得燦爛極了。永遠如此該有多好。
抽離
快到清明。
京中許多花都陸續開了。經了這一次,不知為何,總覺得三魂六魄被抽離了一般。
自打回府,日日喝著苦澀的藥汁,卻仍舊提不起精神。
她一直不願面對尹蘭久和許文意。
也終究是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這樣最好。
紫越臻每日都來陪她說說話,偶爾留宿陪她。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在身旁。一如現在這樣。
“我改日帶你去看看花,福順差人來說許多花都開了。我們一起給母妃帶些。”紫越臻看著她。原本活蹦亂跳的,如今整日病怏怏的,他著實心痛。
絡七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筷子,“我爹爹如今怎麼樣了。”
他拿起筷子遞給她,“吃這麼些怎麼行,身體總好不了。其他事你都不要操心,我一定救他出來。本就沒什麼大事。”絡七聽到他這般說,便只能點頭接過筷子。
……
這時的顏府比以往都冷清了太多。絡七捧著大束的花進了門。聽到訊息的顏家人這才急忙趕了出來,大哥,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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