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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你預備如何面對他。“兮植烈問道。
“我絕不能放下父親不管。“絡七說道。
兮植烈起身,看了她片刻,忽而笑了起來,“你已然決定,我只祝你幸福。“
絡七點頭。幸福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她曾以為她的離開也許與他而言是種解脫,卻發現不過是讓他陷進了深深的憤恨。既然一切是因她而起,那便因她而終吧。
“其實,你心裡本就放不下他。“兮植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錦帕。一角繡著一個小小的臻字。
……
物是人非
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入夜時分,絡七換了衣裝獨自一人前往他的帳中。
歌舞昇平,嬉笑連天,通明的帳子老遠便能聽到這些。
帳內,鶯歌燕舞,觥籌交錯。
他坐在主位,手裹著白色的紗布笑著抬頭看向她。
這時候的紫越臻已換上了姜國朝服,如今的身份也不再是兮植烈的兄長,而是前來和談的欽差。富徵坐在右手側,瞪大眼睛望著絡七。
“富徵,你瞧瞧,是誰來了。顏姑娘也想參加我們的宴會?”紫越臻左右摟著不同的女子笑著問道。
柔媚的女子笑的曖昧又盪漾。□的胳臂勾在紫越臻脖間,仰頭便是一杯酒。
“欽差大人,今晚我們就是您的了,您快請這位姑娘出去吧,這樣的場合哪裡是姑娘家看的。”她媚笑著望向絡七。
富徵尷尬的拍掉勾著他的手,緊張兮兮的望著絡七。
“你們都出去。”絡七喝道。樂師立刻停下樂曲,所有人望著站在帳中央這個嬌小的人。
“快出去快出去。”富徵起身附和道。眾人瞧了瞧紫越臻,他低頭輕笑,卻也不說話,便都乖乖了退了出去。
富徵看了絡七一眼,也走了出去,帳內只餘他們兩人。
“絡七給臻王爺見禮。”她規矩的行了一個大禮。
他笑了笑,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她跪在原地,卻不敢起身。
“我和你回去,求你救我爹。”她抬頭看向他。
“哦?我為何要答應你?”他反問。
“我願任你處置。”她回答。
他起身,走至她面前,低頭笑道,“那先伺候我一夜吧。”
絡七仰頭看著他,忽而笑了起來。
她伸手拿下頭上的髮簪,一頭秀麗的長髮鋪灑開來,她緩緩起身。解開披風,絲綢的披風便緩緩墜地。紫越臻收起笑容看著她。
她不緊不慢的解開衣襟上的盤扣,脫下外衣,輕薄的紗制中衣便□在外,若隱若現,嫩白的肌膚吹彈可破。
她上前一步,正要解開中衣衣帶,紫越臻忽然伸手將她推開,他臉色極其難看,手指著門口,“滾,你給我滾。”
“我伺候你,你救我父親。”絡七淡淡開口。
“你與我交易?你在乎的人那麼多,卻惟獨沒有我是嗎?”紫越臻轉身不再看她
“我在乎過你。”絡七答道。
“那如今呢?”他轉頭問道。
絡七沒有回答。如今我把你放在心裡。
他緊握的拳頭又滲出鮮血,他冷笑著咳嗽起來,“你果真是個絕情的女人。從今日起,我只當沒遇見過你,我會昭告天下側王妃病逝。我給你顏家保留最後的顏面。我會救你父親。所以,你現在可以從我面前徹底消失了。”
絡七愣愣的望著他。
“滾,還不快滾。趁我還願意放你走,你滾的越遠越好。不要等到我反悔。”他手砸向一旁的長几,大聲吼道。
絡七慌忙穿起地上的衣裝,後退幾步,便大步離去。
在這安靜的夜裡,她聽得清楚極了,那個男人隱忍的哭聲一陣陣揪痛她的心。
她淚如雨下。
……
明月之夜,又是策馬奔騰。
仍舊往西。
她不知道為何要走,只知道他叫她走。從此他的生命將不再有她。
他成為天下的主人也好,做他的臻王也罷,從此都與她毫不相關了,其實不是早就不相關了嗎?為何當他親口說出時,心裡卻是那樣的不是滋味。
“小姐和王爺這是何苦呢,明明就是心裡頭放不下彼此,卻非要這樣傷人傷己。”
絡七閉口不答。大漠之夜,月圓極了。明亮而又清澈。如今她連自己都看不清楚了,又如何看清楚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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