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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位置。”
分明是個來找工作的,偏偏容言兮不卑不屈,行事坦蕩,好似跟你談天說地似的。張掌櫃也算是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瞅著那姑娘不似常人,也不禁收起了怠慢之心,誠懇道:“姑娘怎麼稱呼?”
容言兮謙虛道:“掌櫃的叫我一聲小容便好。”
“小容姑娘,實不相瞞,小店在這柳州城雖不是門面最大的,但也算是祖上傳下來的百年老店。”
“掌櫃的擔憂,小容理解,不如這樣,我在這免費坐堂七日,若有任何病人出現問題,小容自然一人承擔責任,可好?”
張掌櫃一合計,看她自信滿滿,怕是真的身懷絕技,若是得罪了也無益處,忙笑著迎上:“小容姑娘這麼說,我也好給祖先一個交代了。”
“自然不敢讓掌櫃的為難。”
一旁看了半天的張南枝,這會上前道:“不知容姑娘師承何處?”
容言兮一看張南枝的臉,心中頗為感慨,淡然道:“家師乃是世外高人,不便相告,還望公子體諒。”
張南枝眉頭一皺,心下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更加懷疑了,言語之間遮遮掩掩,連姓名都不敢相告,只怕來著不善。見張掌櫃還要開口,忙攔住道:“容姑娘,近日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姑娘就從明日開始算起吧。”
容言兮倒沒什麼可計較的,她會來回春堂也是因為這裡較為熟悉,二來如果衛汲雪或是寧逆風有了什麼訊息,自己也能立刻知道,再者就是若他們有心找自己,這般明顯的行跡必然會引起注意。至於張南枝怎麼想的,她才沒功夫理會呢,於是揚起臉笑道:“那我先告辭了。”
張掌櫃忙笑著相送,張南枝卻轉身進了內院。
容言兮走在熟悉的路上,想著回去自己也不願動手做飯,又不好意思再去陳嬸家蹭飯,便轉了一個街道,往一家餛飩小鋪去。
還是當初衛汲雪帶她去過的餛飩小攤,攤主是位有些坡腳的老頭,為人甚為豪爽,又喜與人嘮嘮家常,於是便不是來吃餛飩的,也有不少人願到他這來坐坐。
“攤主,一碗餛飩,不要放蔥花。”容言兮雙眼一眯,笑嘻嘻地站在攤前。
攤主忙放下手中的碗,擦乾淨了手,抬眼一看,笑了:“姑娘,蔥花吃了好,瞧你這般挑食,難怪瘦的啊。”
“別瞧著我瘦,若論起力氣,卻還是有的。”
攤主瞧著眼前姑娘口齒伶俐,一臉笑意,甚為可親,道:“姑娘這是哪裡的人,瞧著衣服不像本地人。”
“北郡連雲縣人,家裡親人都已不在,便四處走走。”
“呦,這可少見,咱們這姑娘家都是不出閨房的。”攤主一臉欽佩:“可是,姑娘,時下這柳州也不是好待的地方啊。”
容言兮想起寧逆風與顏無瑕都提到的琇國之事,疑道:“我今日剛搬來,還不知什麼情況。”
攤主頗為神秘的小聲道:“我也是聽說的,咱們皇上薨了,據說就在太子與太子妃大婚之日,現下琇國正偷偷在咱們柳州城外紮營,唉,搞不好這天下要大變了。”
容言兮心中一抖,道:“柳州有常勝將軍寧逆風把守,還怕什麼?”
“姑娘還不知道呀。”攤主一臉的驚訝:“說來這事,算是柳州最轟動的事了,想那寧逆風將軍也是咱們青羽的英雄,誰想到一轉眼就被定了叛國大罪。”
“叛國罪?!”
“可不是嗎,全國都通緝,來,姑娘,你的餛飩好了。”
容言兮端著碗,靠近攤主找了一處坐下,又問道:“那這位寧將軍現在如何了?可曾被捕了?”
“說起來可就話長了,聽說前個月朝廷就暗暗追捕寧將軍了,就一直沒貼皇榜。你說這寧將軍在咱們民間風評一直很好,出征多年一心為國,說他叛國,能服民心嗎,要咱說,定是朝廷中暗鬥,殃及池魚。後來,果然和寧將軍私交甚好的敏親王就被軟禁了。聽說,朝中泰親王與敏親王鬥得厲害呢,唉,姑娘,你說這些大老爺就不能有片刻安寧嗎?咱們青羽好不容易才從戰亂中平息下來。”
容言兮嘴裡塞著餛飩,點頭稱是。
攤主繼續道:“後來,太子大婚,先娶的竟然不是老國師欽點的命定皇后容郡主,而是九郡主,不聽老國師之言,必然天下大亂啊。現在承了衣缽的國師就大大不如老國師,竟對太子說,容郡主並非命定皇后。果然太子與容郡主成親那日,那個,皇上就薨了。”攤主壓低了嗓子,道:“這訊息還是前幾日衙門裡的人喝醉了酒說漏了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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