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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鄭伊龍甩在身後,或許接下來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美好,如影隨形的天伊立即擋拆在秋桐的前面,如此迅猛的速度也只有他能跟得上,失去了最佳的投籃時機,唯有被迫地傳球。擊地傳球給阿寂,唯一的空隙容不得絲毫考慮,如今的阿寂變得已經適應了場上的壓力,他不再懼怕什麼,三分線處,阿寂躍起跳投。雪白的浪花隨風泛起,空心而進的三分,又次掀起了全場的高潮,只等那潮聲般的席捲而過。
比分54:68
阿寂的三分球無疑是給我們最大計程車氣鼓勵,奇蹟並不是飄渺無蹤,因為我們就是奇蹟!
整個北隊似乎已經全部癱瘓了,毫無鬥志,就如那新婚的新娘脫好了衣服準備跟老公洞房花燭,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女方這裡準備完畢,相公那邊才說他性無能,這不是活活潑了一桶冷水麼。這樣無厘頭的比喻大概也只有若寒才想得出來。
“兄弟們,加把勁,我們要贏,我們要反超!”秋桐的話是我們士氣大振,雖然現在我們如那沙漠裡的駱駝在苟延殘喘,可他們確實在沙漠中等死的人兒,我們終究略勝一籌。
球依舊還在天伊的手上,我們現在沒有功夫管什麼鄭伊龍或彥羽,他跟天辰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最大的威脅。現在是嚴防不能讓他們兩個再得分,不能,絕對不能!
風寂狼隊的防守也不是在玩小孩子扮家家,秋桐卡住江陽不讓他進入內線做接應,剛剛整個人擋住了彥羽的視線,天伊完全看不到可以傳球的人,他重重的喘氣聲,拍打著球,在考慮著如何切入禁區嗎?
“會從左邊,還是右邊。”我全身的神經緊繃著不敢有絲毫鬆懈,全神貫注地盯著他那拍打的動作,球的節奏似乎在配合著我的心跳,一上,一下。為什麼要我來擋住這個變態,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的腳站著都在發抖,那變態的壓迫感好像強大,好震撼!
“左邊?”潛意識裡感覺到他會從左邊突破,左手橫掃而去,那傢伙確實第一步踏向左邊,不過這個卻是他的假動作,單腳的小碎步,左腳尖立刻移退了回去,騙過我後立馬跳起將球揮投而去,對於他的準確率自然不用說,球準準地落入了久違的籃網,防守失敗!被天伊的假動作給騙了。
比分56:70
“因為你,今天就讓你成為第一個失敗者。”他那冷冷的眼神似乎要讓殺了我,大哥,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不就是打打球,有必要這樣仇視我嗎?
“或者你應該感到很榮幸,你將會是第一個享受死亡樂趣的人。”他那猙獰的臉變得越加地恐怖,寒冷的眼神直逼著我,我會第一個享受死亡樂趣?
“少他媽廢話,要出招就快來,大爺我等著你。”我只想那顫抖的雙腳給我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不就是死亡嗎?有什麼好怕的,幹嘛怕得發抖。他的那股氣勢依舊在凌凌上漲,沒有人敢上前去斷球,籃球裡似乎蘊含著極大的力量,此時的球就像一顆炸彈一樣,誰碰誰就完蛋。為什麼,老天爺偏偏要我來當他的第一個試驗者,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跑的話,等會可能會殘廢。。。
絕對不可以後退!那隻不聽話的左腳不時地後退了幾分,在心中鄙視了那隻左腳一百次,看著他做了幾次交叉運球的動作,隱約中已經猜到他下一步的動作要幹什麼了,他要投籃!!
沒等天伊跳起來,我直接地撲了上去,我這樣擋住他的視線干擾他投籃,有用嗎?天伊那恐怖的邪笑似乎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那將五指緊握的籃球狠狠地拍撞到我的頭上,即使沒腦震盪也會昏死過的,孃的,死裁判怎麼不吹哨子。
一陣天昏地暗,眼前金星閃閃,一陣劇痛從額頭傳來!下意識的伸手摸摸,血?我流血了?!眼前一陣黑,大腦陷入了無邊的暈眩中。耳邊的聲音好像越來越遙遠,球場外似乎有些喧譁,裁判好像喊了技術暫停,好像我的面前又有好多人圍著。
“小渝你沒事吧,要不要換人,讓振楓下來。”
“小渝你還好吧,彆強撐自己。。”
“老大,老大,要不要給你做人工呼吸。。。”
那個該死的傢伙,竟然這樣對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要你嚐嚐死亡的滋味。
決戰的狂妄 燎燃起那孤獨的黑暗,決戰的翅膀 掙破最後的一絲絕望
三分,這樣殘酷的三分,精彩還在後頭,殘酷或者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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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更。。。
晚上還有一更。。。
無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