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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地看出了點眉目,狠狠地盯著莊寂開了口:“莊師弟,我弟弟沒得罪你吧,怎麼把他打得這樣”師弟,搞什麼東東,那個傢伙竟然叫阿寂為師弟?
阿寂冰冷的眼神直接漠視他的問題,他與他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仇恨?
“打我弟弟的人是誰,出來比劃比劃,別打了人就當縮頭烏龜。”此時的眼光直射著阿寂。
我還真想舉著手說,是我,是我。這種幼稚的行為還是想想就好。
我原本就對烏龜的詞語敏感,壓耐不住心中的那把火,大喊著站了出來:
“是哪個狗雜毛在叫啊。。”
我嗆聲著走近他身邊:“要怎麼比劃?比劃…。”話音剛落,揮拳直上,然後一個側踢,橫腳飛踢立即就迎了上去,沒想到這個世間還真的是一物降一物,我的步法似乎已經被他知道了似的,他都閃躲開了,還真是見鬼了。
他的一個前踢卡住了我的腿,出於無奈我只好使出了必殺技,藉助牆的側力,躍起一個旋風踢,算他還識相不敢招架,後退避開了。
“小渝,你退下,還是我來吧。”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退了下來,目光與吖寂間交流著,似乎有著點叮囑,又帶著幾許祈盼。
這強悍的傢伙拍了拍手,冷寒的眼神輕蔑地投向莊寂。
“好,好,好莊師弟,今天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看著阿寂冷冷地回應他那寒光,放開肩膀上依靠的歆瑤,我也識趣地退到一邊,無意間發現庭雪這小妞竟然依偎在我的身旁。這個臭丫頭也會有需要安全感的時候?
兩個人目光寒射焦灼著怒氣在開始沸騰,彷彿空氣之間的多蒸騰幾絲熱氣。還沒等莊寂迎上來,那名男子就先出手了。出拳就是這麼的狠狠一擊,拳風早已迎蓋過莊寂的碎髮,風間的空隙沒有躲避的餘地,莊寂也不是毫無準備的,微身後仰躲閃掉了,他撲了空,重重的拳頭擊在巷壁上,牆上即刻出現了一個被他擊碎的拳洞,可謂用足了力呀。幸虧阿寂給躲閃掉了,接下來是一陣的猛拳相擊,一輪十多個拳頭迎向而來,看著阿寂不慌不忙,稍微移動了幾步,見招拆招,左閃過他的拳頭,他右邊就來了一個勾拳,莊寂額頭的汗滴早已滲透過他那件淺色襯衣。
兩個人最終一個反拳扣,兩個人的拳頭相挾相扣,此時便停頓了下來,莊寂左手釦環住他的右手,他的左手挾住莊寂的左手,莊寂的右手凝持他的左手,恍惚間剛才的招式比劃已經成了力量的比拼了,經過幾秒,雙方對持不住,不約而同地放掉對方的手。
那名男子後退了幾步,猛喘了幾口氣,莊寂也退了幾步,但呼吸的頻率依舊平穩,看來他也知道自己再怎麼打下去也不是阿寂的對手,深有自知之明。
“算了,是我弟弟不懂事,你們走吧…。。不過請你記住,莊師弟!我們的帳,還有今天這場未打完的架,遲早一天會來一個了斷,莊師弟,你說對嗎!”是警告還是恐嚇?
“別他媽囉嗦,讓我們走就別讓你那些狗雜毛堵住那裡。”他使了一個眼色,他的那些小弟方才讓出了路,狠狠地盯著我們離開,就這樣放我們走嗎?
“把他們給我砍了,一個都別留。”剛要踏出巷口的時候,沒想這個傢伙出口反悔,竟然跟女人一樣那麼容易翻臉。
那些手下聽到老大的指令,立馬在背後抽刀,我也沒想到會跟真正的黑社會幹架,平常也就大多跟小混混或者跟幾個破流氓而已,沒想到今天會跟把命根子系在刀口上的黑社會幹架。幸好我看過幾部古惑仔,不然還真的被你們嚇到尿褲子。
這些狗雜碎佔著自己有把西瓜刀,有這把破生鏽的爛鐵就能穩贏啊,幾個垃圾,如果對付幾個街邊的大爺大嬸還可以嚇唬嚇唬,今天遇到我,你們拿把關刀來嚇唬或許還能讓我怕怕,我一邊嘲笑著一邊地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
嘴角依舊上揚,眼神中無不蒸騰出那怒怒的殺氣,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役。
看著這幾個狗雜碎拿著西瓜刀猛地左劈右劈,也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在切豆腐,我一個左避,反腳踢掉他手上的刀子,一個過肩摔就這樣給解決了一個。幾個狗腿子,根本就是不堪一擊。我還時不時地望向阿寂那邊,生怕他會有危險。
可能因為見了剛才阿寂和他家主人的比拼,雖然有刀子利器在手,還是遲遲不敢下手,一個狡猾的垃圾,揮刀直劈向他旁邊的歆瑤,莊寂這個時候啥也沒想,直接用手臂伸出去避擋,白刀子橫劃而過,血紅液體滲流而出,還好只是微微地劃過,莊寂右拳猛地揮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