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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可以說很淡定,每天仍是悠閒的看著書,偶爾來了興趣寫寫字。
反觀邀月和南宮無淚,一個忙碌的為冷月準備東西,一個到處去打聽這個參試的有多少人,各自的水平如何然後回來告訴冷月。
冷月看著他們默契的分工,不置一詞,雖然和他們說過不要緊張,讓他們放心自己肯定沒問題,可他們倆根本不聽,還是固執的做著他們認為對冷月有利的事情。
春試(四)
離三月二十春試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京城越發的暖了起來,入眼望去滿大街都是莘莘學子,他們有些結伴而行,有些交頭接耳,有的自喻風流,拿著拆扇到處閒逛。當然也有那種用功苦讀,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坐在客棧的房間書聲朗朗,搖頭晃腦。
三月十七日,京兆衙門終於貼出告示。
人頭撮動,裡三層外三層的把個告示圍得個水洩不通,邀月也在這群裡面,看他憑著嬌小的身形,很快就擠到了裡面,把個告示一字不落的記在心中,然後又從人群中擠出來,含笑往客棧而去。
“公子,公子”未進房間聲先響,邀月一身風塵闖進了冷月的房間。
冷月從書中抬起頭來看著她,小臉漲得通紅,一臉的激動。
“坐下慢慢說。”冷月順手倒了杯茶給邀月,看著她一口氣把茶喝了。
“出什麼事了?”這廂南宮無淚聽到邀月的聲音也從自己的房間出來進入冷月他們的房間。
“衙門貼告示了,三日後在鴻文館進行春試,主考官是司徒大人。”邀月仍有點氣喘,一邊用手拍拍自己的心口順氣一邊告訴正看著自己的公子和南宮無淚。
“哦”冷月淡淡的回應了聲。
“司徒大人?”南宮無淚心中腹誹,不會是那個人吧。然不等他想完,邀月就已經出聲“就是那個大學士司徒安大人,他是主考官。”
一臉的開懷,好像司徒安是自家親戚一樣開心。
南宮無淚的嘴角抽了抽,果真想什麼就來什麼,這個什麼司徒安還真是陰魂不散呢,雖然之前從邀月口中得知,冷月並不想和他相交,但他這段時間卻一直有找著冷月的行蹤。
難道真的是愛才,或者有其它的陰謀,看來這個人自己要好好盯住了。
春柳依依,桃紅飄飛。
三月二十日到了。
風和日麗,藍天白雲。
一個個學子拿著文房四寶,筆、墨、紙、硯匆匆往鴻文館而去,臉上有著抑制不住的興奮、激動、緊張、不安。
成敗在此一試,成則名揚天下,光宗耀祖;敗則十年寒窗付流水,又得再等三年或從此無緣官場做個落魄的教書先生。
春試(五)
而偏偏有一人,一身月白長衫,無風自飄,滿臉清冷,如閒雲悠然踏步而來,一身淡然,在這群學子中如鶴立雞群,超然塵外。
站在鴻文館一側的司徒安一眼看出那出塵的人兒竟然是他,那天自己遇到的淡漠公子。想起他的文采,想到他書僮的話,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來參加春試。
這樣一身氣度,這樣一身芳華,無論站在哪都會璀璨耀人眼球,吸引無數的視線。
這不那已經有很多學子看到了他,並停下腳步打量著他。探尋、好奇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忌妒,然冷月卻彷彿沒有發現一樣按著原來的節奏,走著自己的路。
司徒安突然對這屆的春試期待起來,不知他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呢?
冷月心無旁貸,即使知道司徒安是這次的主考,但他沒有想過要去結識他。在冷月的心中自有一杆稱,如果司徒安是個正直的好官,那麼一定會重學識重能力,而不是重交情,如果他本身那是那種奸佞之徒,那麼自己又何必與這樣的人相交。
打定主意,在看到司徒安的時候,只微微頷首,然後舉步往考場走去。
坦然,堅定。
司徒安看著冷月在看到自己時仍不卑不亢,一臉坦然,心中歡喜,果然他不是個攀權附勢之人,更讓他起了相交之心。心想等考完不管他樂不樂意,這個人自己結交定了。
進到考場,冷月找到自己的坐位,坐下。淡然如初,絲毫沒有為即將而來的考試而緊張,表情沒有絲毫鬆動,淡漠如初,彷彿這不是考試,而是一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聚會般,一身輕鬆隨意。
等待的時間仿若一個世紀那麼長。
終於,金鐘長鳴,考試開始了。
考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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