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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花,沒有葉,便是插在瓶裡也不好看,再去採幾枝帶葉的來配著吧。”大姑娘便收了眼神對四姑娘道。
“也是呢,紅花就得綠葉配嘛,我這就去折幾枝好葉來。”四姑娘風風火火的轉身又跑,一瞥眼,看到阿九,果然又衝了回來,扯著阿九的領子沒好氣道:“我昨兒送你的衣服呢?怎麼沒穿?”
阿九就委屈的垂了眉眼,眼圈兒紅紅的。
正好三姑娘也帶著吟霜過來,聽見四姑娘在兇阿九,遠遠的就笑道:“四妹又何必總為難小九呢,她可比你我都小上好幾歲呢,就當她是小妹妹疼著不好麼?”
四姑娘聽了就冷哼一聲道:“誰說不是來?我不就看她又穿著下人衣服麼?”
三姑娘也驚訝道:“莫非小九覺得下人衣服穿更習慣一些?”
這話就在說阿九奴性了,大姑娘就皺眉道:“阿九,回去把衣服換了。”
阿九吶吶地不肯動,四姑娘就不耐煩了,拖了阿九就往抱廈走:“走,把衣服換了,倒沒看出來,你也是個倔蹄子呢,就算孃親把你安在抱廈裡頭……”
“小四!”大姑娘聽四姑娘說話又關不住嘴,喝了一聲,四姑娘就閉了嘴拽阿九,阿九急得都要哭出來了,抽抽噎噎道:“四姐姐,我……”
“你怎麼了?快說!”四姑娘不耐煩道。
阿九就抬眼怯怯地看著三姑娘,四姑娘看三姑娘的眼色就很不善,三姑娘就算好脾氣也來了氣:“這是怎麼說的,莫非我昨兒個送衣服還送錯了不曾?”
冬梅聽了就道:“三姑娘自然是好心沒錯的,只是,九姑娘雖然才進門,可也不是叫花子,您那衣服如今是被踩人到泥裡頭去了,九姑娘是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也不敢再穿四姑娘的衣服,怕得罪了您,索興只能穿著奴婢送的衣服了。”
大姑娘聽了臉就沉了下來,四姑娘擰著頭看三姑娘。
雖然阿九是鄉下姑娘沒錯,但也畢竟是她們兩個名義上嫡親的嫂嫂,三姑娘的人汙辱阿九,就是汙辱大房的人。
阿九自然是不敢踩自己送的衣服的,三姑娘心思靈巧,立即就知道冬梅說的是吟霜,她毫不猶豫地就甩了吟霜一巴掌道:“不過讓你送幾件衣服罷了,這也能讓你給辦砸了?要是連這點子事也做不成,你就不用跟在我跟前了,還是去許媽媽那裡報道吧。”
吟霜嚇得臉都白了,淚汪的跪下求饒,三姑娘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徑直走了,輕飄飄的幾句話,就決定了自己貼身丫環的去處,從姑娘身邊被趕了出去,以後還有哪個管事媽媽敢用她?吟霜只怕只有回大通院的命了。
阿九充分相信,昨日那番事情,白霜定然早就報給三姑娘聽了,白霜若非得了三姑娘的許可,一個下人,又怎會輕易的作踐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主子?也許三姑娘以為自己好欺老實,不會將事情挑出來吧,如今眼見吟霜的話敗露,影響了自己的賢名,她立即就斷腕自救,三姑娘果然殺伐果斷,半點也不拖泥帶水。
阿九對吟霜沒有一點同情心,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總會有法子讓你自嘗苦果。
大姑娘深深地看了阿九一眼,率先進了正院。
接下來的幾天,阿九早上給大太太請過安後,就呆在大少爺的屋裡,櫻桃再也不肯阿九攏大少爺的邊,把服侍大少爺的事情大包大攬了,阿九就像個木菩薩似的,每天就坐在大少爺床邊發呆。
到了第五天,大少爺的病仍然沒有起色,像極了植物人,因為喉中有堵塞,不管是食物還是藥物,能進去的都很少,大少爺越發的消瘦下去,櫻桃雖然服侍的精心,不過也是儘量不讓他起褥瘡罷了,阿九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而大太太也一天一天地焦慮了起來,鍾神醫又被請來了幾次,每次他一來,就給大少爺紮了幾針,扎過針後的大少爺就能吃進一些流食,總算能吊著那口氣在,如此幾次三番,就是大老爺也跟著煩悶起來。
這天早上,阿九感覺心緒不寧得很,起來梳洗過後,便起身帶著冬梅往大少爺屋裡去,夏荷今天卻特地殷勤起來,趕上阿九道:“九姑娘,今兒奴婢跟著您吧,也讓冬梅姐姐歇口氣。”
阿九愕然地看著夏荷,自從搬進抱廈裡來後,夏荷倒比自己更像主子,對自己向來是愛理不理,還常以白眼相待,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麼?
“還是算了吧,怎麼好意思勞累夏荷姐姐呢。”阿九牽了冬梅的手笑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