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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自是越積越深,永寧也深知,一旦我發生任何事故,你都會懷疑她,會怨怪她,所以,她不會向我下手,卻向我最親最愛的人下手,讓我痛苦,讓我生不如死,林思捷,如今你的目的達到了,我想嫁的人,已經沒有了,你今天是來收網了嗎?把我這條大魚收回去是嗎?”
大少爺身子晃了一晃,痛呼道:“小九……”
“不許叫我,虧我以為,你對我放手了,虧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祝福我和三哥了,我就還如從前一樣,拿你當最親近的大哥看待,可你卻……”阿九退後一步道。
“三弟身中六箭,只有一箭是永寧所派之人射的,還有五箭,是從不同的方向射過去的,小九,永寧在軍中,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你明白嗎?殺死三弟的,並不真的是永寧,永寧只是個棋子,他是被人利用了,你明白嗎?”大少爺大聲喝道。
還有五箭,是從不同的方向射出來的?阿九聽得心中大震,還有誰?誰想殺林思敏?是太子嗎?不可能吧,林思敏是忠於太子了,又是一名勇將,太子殺他,不是自折羽翼麼?難道真是許明鸞?
不可能,不可能,阿九一遍地在心裡告誡自己,就算不嫁那人,也不應該如此懷疑他的人品,他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更是個驕傲的人,他要,就明要,從不強逼,更不屑於耍這種見不得光的手腕。
“就算只有一箭又如何?一箭你也一樣脫不得干係,所以,林思捷,我會為三哥報仇,但是,看在太太還有大姐,四姐的面上,我放過你,只是,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說罷,阿九毫不遲疑地走了出去。
大少爺那天黯然離開了楊家,與太子一道赴京城而去,阿九強忍心中的悲痛,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沒過兩天,就與紅綃一同去了岳陽府,她要儘快把自己的商業製造王國建立起來,她深知,自己現在還是太過弱小了,沒有能力反抗這個時代的權力階級,只有實力增強,才能讓別人忌憚,生畏,從而再也不能操縱她的命運,我命由我主,阿九默默發誓道。
紅綃見她這麼快就從三少爺的死中擺脫出來,心中自是高興,也一心一意與阿九辦起織布廠來。
幾個月後,從京城傳來訊息,永寧被削去了公主之位,扁為庶民,而大皇子在福建的勢力也一舉被平國公給消滅了,太子遠逃海外,這一切,都是在皇上重病之中發生的事情,沒有了大皇子這個勁敵,太子前面再無絆腳石,朝政也逐漸又回取了太子手中,回到朝中的太子,除了收攏權力以外,更著手在朝中大換血,公永犯事,駙馬林思捷卻沒有受到連累,反而官升一級,成為上書房行走,太子常在上書房中與他議論朝中大事,他如今倒成了太子身邊近臣。
許明鸞終於在邊關將遼人大敗,趕出山海關,除了奪回已失國土外,竟然還佔領了大遼最重要的一個邊關要塞,大嶼關,扼住了大遼通往大周的喉嚨,大遼與南方的通商都被截斷,土地貧瘠的大遼,很多生活必需品都依靠南方進口,這下,斷了物資通道,經濟頓時陷入困境,再加上戰爭消耗甚大,大遼朝庭有意結束戰爭,與大周講和,因為是戰敗國,割地賠款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許明鸞成了民族英雄,國家頂樑柱,太子越發的倚重他了。
聽到這些訊息時,阿九終於明白一些事情來,大皇子在上一回的湘西私兵事件後,本應該被打落馬下來的,但皇上病好轉後,為了玩平衡之術,故意又把大皇子放在了一個敏感地位置上,讓太子難以安心,太子一心想要除去大皇子,卻又苦於沒有藉口,這一次的遇刺事件不是正好給太子製造了機會了麼?這個局,布得既深又狠,連永寧的嫉妒和心狠手辣都算計進去了,一擊之下,大皇子再也無法翻身,就連太后娘娘這一次也不肯站在大少爺這一邊了。
只是,犧牲了一個不太重要的人物,而這個後續,肯定還遠遠沒完。
阿九沒有管過這些國家大事,她的織布作坊開得很順利,雖然產能還不是很大,但岳陽周邊地區的細棉布市場幾乎已經被她壟斷了,要知道,由織布機織出來的布,紗線均勻,紋路細密,更重要的是,費時少,價格比人織的便宜三分之二,所以,很多繡坊,布鋪都只用阿九的織布廠的布匹。
岳陽周圍一帶的婦女們,連自家穿的布衣都不願意織了,寧願做些別的活,賺了錢來再買織布廠的布穿,阿九還在改造紡紗機,一旦連紡織也解決了的話,以後,制約織布機的源頭就都解決了。
阿九在岳陽府買了個大宅子,這一天,她正與紅絹商議著要見一位湖北客戶地事,紅綃道:“讓沈默去吧,我瞧這兩個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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