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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敢把老祖宗賞你的禮物賞給下人,你太無禮了。”二夫人在一旁幫腔道。
“老祖宗送的是銀子,既是賞給了我,那自然是由我處置的,許家家大業大,我吃的穿的都有現成的,有銀子也沒去花,賞給身邊的人,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麼?幾位嬸孃嫂嫂們,難道平日就沒賞過銀子給跟前的人 ?'…87book'”阿九含笑道。
主子賞銀子給下人,是正平常不過的,阿九的話讓眾人無法反駁,就是太夫人,也只能幹氣,阿九看她一副就要氣暈了的樣子又道:“還是老祖宗您賞的東西,做小輩的只能收著,貢起來,不能用啊?”
只要皇宮裡賞出來的東西,和過世的祖宗遺下的東西才會貢起來的,太夫人非皇家人,那就是咒她死羅,許太夫人一口氣就沒轉得過來,臉由白轉青,眼睛一翻,就要暈過去,阿九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按住她的背掌力暗吐,想裝暈,好讓人說我頭天敬茶就氣暈了長輩麼?妄想。
一股氣流在許太夫人胸間衝撞,感覺面板上一陣發癢,她眼睛瞪得老大,聳了聳肩膀,又扭了扭腰,想撓,又覺得當著小輩的面太過不雅,只能強忍著,哪裡還暈得過去。
阿九裝模作樣的輕撫著太夫人的胸背,好一陣子才走開。
許夫人看太夫人扭腰弄肢的,好不怪異,二夫人和三夫人兩個也是看得莫明,許太夫人扭了好一陣才感覺鬆快了些,身子不癢了,但想要再暈,卻又顯得做作,只好沉著臉瞪阿九。
二夫人就道:“喲,四侄媳還真是大方呢,老祖宗可是一次就賞你五百兩銀子呢,你賞下人,出手就五百兩,也不知道四弟媳婦的孃家是做什麼營生的,聽說,非官非貴,怎麼就這般闊綽呢。”
“四侄媳昨天的嫁妝只有一抬吧,一個紅漆木箱子,呀,明鸞拿去的聘禮也不只一抬吧,就算孃家不多賠點兒,也不該連著聘禮數也不湊齊的呀,也是,姑娘養這麼大,就這般給了人家,也是不值,總得有些回報不是?”三夫人看二夫人譏諷了阿九好幾句,阿九也沒怎麼發作她,也忍不住在一旁幫腔。
這是在罵楊家賣女兒呢,好惡毒的話。
“五百兩算得什麼。”正好碧玉過來,阿九不動聲色地接過她手裡的盒子,開啟來,抽出一張銀票道:“三十萬大周將士,五年的軍服制作合約,三嬸子,你可算過,一件衣服阿九賺一錢銀子,一年春夏秋冬四季,每季每人兩套軍服,你說,我一年能有多少銀子的進帳?這是錦豐錢莊的本票,十萬兩白銀,請問二嬸子,一張銀票要用多少箱子裝著才行?早知道你們看嫁妝都是數木箱子的,我該把這盒子裡四張十萬兩銀票全用木箱裝了,抬進許家才是,唉,就是不知道許家有沒有一間這麼大的房子讓我裝銀子啊。”
整個大堂裡頓時鴉雀無聲,連太夫人都張大嘴怔怔地看著阿九,四十萬兩白銀,全京城,就算是王公貴族,公主郡主,沒有一個
阿九說畢,將銀票遞了一張到三夫人手上,三夫人雙手顫抖地捏著那張十萬兩的銀票仔細端祥,好半晌,她才喃喃道:“真……真是錦豐號的,十萬兩,十萬兩啊。”
“鬱氏!”太夫人最先回過神來,看一屋子的人都被阿九的震住,不覺顏面全無,平國公府啊,公卿世家,竟然被區區十萬兩銀票就震得失魂落魄的,真是丟死人了。
三夫人被喝得一震,頓時臉也紅了,阿九伸手,她卻緊捏著那銀票半晌也不能松,眼睛都是綠的,三房可比不得大房,三老爺沒有承爵,只是恩萌了個將軍空銜,三房庶子女也多,雖有祖產依靠,但也經不得坐吃山空啊……
大房憑什麼呀,為什麼有錢的兒媳都被趙氏給找著了,林氏也是,賠嫁鋪子田產和現銀,少說也是小二十萬,嫁過來兩年沒圓房,長房嫡媳的位置也是穩穩當當地坐著,還不就是有錢背脊骨硬麼,如今這個,本以為是個農家女,怎麼也比不過別人的,沒想到,這個更厲害,就是顆搖錢樹啊,每年一百多萬套的軍服,天,那得是多少銀子?
“三嬸子,請把我的嫁妝還我。”阿九和聲笑道。
她抽了兩回,都沒把銀票抽過來。
太夫人氣得直哼哼,無奈對冷媽媽遞了個眼色,冷媽媽端了茶過去遞給三夫人:“夫人,喝點水吧,才說了好一會子話呢,太夫人吩咐送粥點上來,也一起用一點吧。”
三夫人這才鬆了銀票,呆呆地接過茶。
二夫人冷笑道:“三弟妹怕是沒見過這麼大票面的銀票吧,也是,三弟妹孃家說起來是富貴,不過,樹大猴猻多,歷年下來,怕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