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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世子愕然之際,阿九已經一把攥住喜娘的手道:“老虔婆,誰讓你來害我的?”
喜娘嚇得直哆嗦道:“夫人……夫人說什麼?奴婢……聽不懂……”
“聽不懂?”阿九走過去提起酒壺對著那喜娘的嘴就灌:“聽不懂那就把這一壺酒般部喝乾。”
許明鸞也從驚愕中回神,鳳眸冷冷地看著喜娘,一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嚨:“你是玉壽堂的人,不要告訴我,是太夫人派你來的,今天是爺的新婚之夜,若有人敢害我的新娘,就算是太夫人,我也不會姑息。”
那喜娘哪裡敢喝壺裡的酒,嚇得臉都白了,抓住許明鸞的手求饒道:“……不……不是毒酒,只是……只是摻了點烏頭草……只是一點點,麻痺神經的藥物罷了,不會致死人的。”
烏頭草山名為斷腸草,服用過多,就會腸穿肚爛而死,但少量用,卻也有抑制神經的止痛作用,也能讓人興奮,古時也有人用於新房之樂,但太夫人身為許家老祖宗,怎麼會做出如此粗俗之事來?
最重要的是,能讓阿九辯得出酒裡的異味,這個量,就不會只是提新房興致那一點了,死肯定是不會,但多飲,定然能致人瘋狂,好毒的手段。
許明鸞也明白了這一點,兩指一緊,就要收力,阿九忙用眼神制止了他,放開那喜娘道:“原來是太夫人一片好意,是我誤會了,這裡有喜錢,賞給媽媽吧,媽媽出去之後,可莫要亂說話,以免太夫人心中不自在,就說我們已經喝了這酒就好。”
那喜娘誠惶誠恐地接過喜錢,正要出去時,阿九又叫住她道:“媽媽,這是我從湖南帶來的一點特產,媽媽且賞個臉,嘗上一嘗。”
剛才還一付要殺了自己的樣子,如今又拿出糕點來讓自己吃,喜娘的心就快提到嗓子眼了,她死死地盯著阿九手中的那個紙包,酒中一點異味,這位新進門的世子奶奶就能品得出來,只能說明她是一位用毒高手,那點心中只怕……
“媽媽是嫌棄我鄉下東西粗鄙麼?”阿九的手又遞進了一些,眼神冷寒地盯著那喜娘。
“不敢,不敢,多謝少夫人美意,奴婢……這就吃。”喜娘哆嗦著手,捏了一塊糕點,誓死如歸一般扔進嘴裡,咕噥一下吞了下去,脖子當時就哽住了。
阿九笑道:“原來媽媽這麼喜歡吃啊,那就多吃一點。”邊說邊自己也捏了一塊放進嘴裡品嚐,那喜娘看得目瞪口呆,指著她半晌沒說出話來。
“媽媽不會以為我在點心裡下了藥吧,這種事情我怎麼做得出來呢?我可是最仁善大肚的人了。不過,也怪不得媽媽怕了,說起來,我小時候在家鄉,可是嘗過百草的,什麼毒我沒見過?一般的毒又怎麼能出得了我的法眼?”阿九呵呵一笑,將一包點心全往喜娘手裡一放,拍了拍手道:
“天不早了,我和世子爺要歇息,你們都出去吧。”
喜娘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新房。
人都走後,許明鸞兩手一抄,就將阿九攔腰抱起來,笨拙地,急促地就往床上去:
“楊玖,你怎麼會發現那酒裡有問題的?”
“你以為我真是嘗過百草麼?那喜娘神情太過急切,眼底又全是緊張,我覺得我拿酒如口時,她那眼神就像中了大獎一樣,好像只要我喝下那酒,天下就會砸金元寶給她了。”
阿九被許明鸞壓在床上,兩人的呼吸交熾在一起,讓她有些不適應,聲音也有些發飄。
“所以,你是詐她的?也是警告那些人的麼?”許明鸞像只小狗一樣,伸出舌來輕輕舔著阿九的鼻間,說話翁聲翁氣的,心不在焉。
“你……你好好說話嘛。”阿九被他弄得臉上好生麻癢,想要避開他,卻又被他的雙手製住,動不得。
“你說,你早就嫁給我,如今我四房也不至於連個掌家權也被人奪了去,你四姐姐也不至於受這幾年的苦吧,楊玖,我今天就要將你就地正法。”許明鸞的大手開始不老實,粗手粗腳地解著阿九的衣袍。
“什麼嘛,你娶我回來,就是給你四房掌事的麼?原來你對我……”阿九嘟了嘴道。
“你再說沒良心的話我就……我就讓你好看。”許世子以吻封住了阿九猶自喋喋不休的嘴,胸膛裡發出一陣喟嘆聲,終於,終於可以明正言順的,可以正大光明的,把這個丫頭抱在懷裡,親吻了……
一時,房中激情四射,熱情如火,兩個相愛的人抵死纏綿,窗外,月光如水,傾洩了一地的銀光,屋裡,春光宜人,而宅院外,幾人幽怨幾個悲愁。
林思捷站在自家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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