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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那麼些年,正妻不圓房也就罷了,連通房也不肯收用……嘖嘖,害得家下小丫頭們都跟著議論,說是許家四爺只會打仗,不能人事呢,嘻嘻。”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著,話語刻薄得很,一席話就把許夫人臉上的愉快地笑容給打僵了,許家長房庶子又多又強悍,世子還沒有成親,庶孫就好大一堆了,許夫人奶奶做了好些年,卻沒一個是自個的嫡孫,又暗諭許明鸞桀驁不孝,為了個女子置許家子嗣於不顧,逼娶農家女,彎彎繞繞的諭意豐厚,就是許太夫人聽了,臉色也有些發沉。
“三嫂的嫡孫好像也只有一個呢,明琪倒是乖順,只是那許多的庶子庶女,怕是連房舍都不夠住了吧,呀,前兒聽說又強抬了一個戲子回來,哭天搶地,差點鬧到國公爺那兒去呢。”許夫人不緊不慢地譏道。
三房也只有一個嫡子,卻是個地地道道的紈絝之弟,成天吃喝嫖賭,無惡不作,常常打著平國公的招牌做那強搶民女,欺壓百姓的事,三夫人又極其寵縱,一直護著他,使得他越發的放肆張揚,早惹得天怒人怨了,平國公早就要動家法了,無奈太夫人心疼孫子,總是護著,平國公也沒法子。
三夫人果然臉一黑,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一抬眸,看阿九微笑著過來了,就譏諷道:“喲,聽說昨兒個新四媳婦還哭天抹淚的要為自家姐姐出氣呢,怎麼今兒個又一臉喜氣了?想來也是,林氏去了,長房四屋裡,也就你最大了,林氏還真死得是時候,騰位子給你了。”
這話說得既直接又無禮,許夫人聽得大怒,太夫人不動聲色地看著阿九,二夫人眼裡則有絲幸災樂禍,徐氏擔憂地看著阿九,寧氏則是垂著頭,看不到她的臉色,宋氏受了傷,沒來。
阿九隻是一眼,就將屋裡人的臉色收了個遍,語氣淡然道:“三嬸子是想侄兒媳今兒頭天認親就拿把劍來把害我四姐的人全都刺殺了,然後再把我抓進大理寺大牢去麼?”
三夫人聽得一滯,她不過就是譏諷一句,哪是這個意思,怒道:“你這女子好利的嘴,我哪裡說過這樣的話來?”
“三嬸才不是說阿九沒有哭天抹淚的要為四姐繼續出氣麼?阿九出氣的法子就是一劍捅死那害我四姐的兇手,您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麼意思?”
阿九眼神冰冷如霜,如刀一般的看著三夫人,昨天她斷宋氏一隻手,還踹得她吐血的事,三夫人自然是知道的,如今被她一瞪,好像自己就是那殺人兇手,下一秒,阿九就要桶穿自己的心臟一般,三夫人感覺頭頂一陣發涼,不由打了個寒顫,縮著肩咕噥道:“我……我不是那意思。”
許夫人看得心頭暢快,阿九比起四姑娘來,真是厲害多了,那通身的氣勢一散發出來,尖酸厲害的三夫人也被嚇得縮了頭,真爽。
二夫人嘴唇微掀,卻沒有說話,三夫人碰了釘子,她也樂得當熱鬧看,這會子阿九勢頭正勁,她犯不著去觸黴頭。
“好孩子,你能把悲傷藏在心裡頭,顧全一大家子的親情,就是個識大體的,快,過來給老祖宗敬杯茶吧。”許夫人也懂得見好就收,笑著對阿九道。
“是。”阿九乖巧地上前,跪在太夫人面前的棉墊子上,接過榮媽媽早就備好的茶,雙手恭敬地斟給許太夫人。
許太夫卻好似想到了什麼,正好偏過頭去與她的貼身嬤嬤冷媽媽說話,兩個人一句來,一句去的閒聊著,竟是生生將阿九涼著了。
阿九知道許太夫人這是給給自己下馬威,也是對自己的警告,告訴阿九,這個府裡,她才是最大的,昨天自己沒給她面子,今天,她就要在所有的親戚面前,落自己面子。
阿九不動聲色地舉著杯,腰桿挺得筆直,兩手也是穩穩當當的,一絲不苟,恭恭敬敬。
許太夫人足足與冷媽媽聊了近一刻鐘,許夫人在一旁已經冷下臉來了,關切地看著阿九,二夫人,三夫人,還有寧氏早就一臉的快意與譏誚,悠閒地在一旁看熱鬧。
許明鸞幾次要過來扯起阿九走,都被阿九用眼神制住,她素來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自己先把禮數做足了再說。
許夫人幾次提醒太夫人:“母親,九兒給您敬茶了。”太夫人都裝聾作啞,當沒聽見。
到第五次時,許夫人已經要發作了,太夫人這才轉過頭來,一派自然地接過阿九手裡的茶道:“以後,你就是許家的人了,萬事要以許家為先,明鸞那孩子對你如何你心裡應該清楚,雖說你是穿著二品誥命服進的門,可正妻的名份,還是你四姐姐,就算明鸞抬你為正,你也是個填房,可記著自己的本份,莫要再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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