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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唇邊旋即出輕微弧度,露出戲謔的笑容,“怎麼?吃點你豆腐,難道還要我負責不成?我又沒對你怎樣,莫非你傾慕我很久了?我倒是不介意多一個男寵。”
“你真是——”風卿全身滾燙的血液瞬間凝固,清澈無邪的雙眸中,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尷尬。
“荒淫無度嘛!不用你提醒我,在這樣看我,小心我活拆了你。”言以槿似兇狠道,隨即臉色嚴肅,“為什麼掠我出來,洛天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是否和你有關?”
風卿臉色一沉,看向她,“一月前,宮主將我和洛天放出來暗牢,而洛天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他的身份不得不被賣到青樓。宮主說過,洛天這一生必須以接客來償還他的罪孽。而且終身不得贖身。洛天不過是一個十歲孩童,宮主何必為難一個孩子。我帶宮主出來,不過是想讓宮主親眼看看那個孩子的生活。令宮主收回命令。”
“至於追殺的那些人,和我有關係,但是卻不是衝著我來。一切都是因為宮主。”
言一槿目光凜寒,難道魅舞之前對一個十歲孩童上下其手?
013【雌雄難辨】
“至於追殺的那些人,和我有關係,但是卻不是衝著我來。一切都是因為宮主。”
言以槿目光凜寒,難道魅舞之前對一個十歲孩童上下其手?只是風卿為何孤身一人掠她去見洛天?這其中又有什麼隱情?還有無緣無故出現的殺手,她連對方的面都沒見著,難道是自導自演的一齣戲?何況,風卿是魅宮五公子之一的公子卿,以他的才智,不可能輕易被人追殺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罷!她思索了稍許,疑問道:“你入宮劫持我,你就確信我會幫你?就這麼肯定我會救人?”
“一個月前是不相信,以宮主過去的所作所為,我不會出現在宮主視線範圍內。但是我夜觀星相,西方白虎七宿,東方蒼龍七宿,北方玄武七宿,南方朱鳥七宿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二十八宿以及星宿間多出了兩顆耀眼的紫微星。而宮主一夜間性情大變,處事作風睿智果斷、冷靜理智。還有那些墨鏡,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風卿面色狐疑,往言以槿瞧了瞧,靜若秋瀾的眸子溫潤似水。輕咳了幾聲,緩緩又道:“九鳳殿上,與夜宮使者唇槍舌劍,毫不留情。表面上看似劣性荒淫不改,實則敲山震虎,當頭棒喝。冷靜的思考,精密的打算,大膽的行為,真要是接受夜宮主的提議,只怕魅宮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徒增宮主的笑柄。宮主,你不是她。或者說你是她,但是靈魂絕對不是魅宮主魅舞,你是誰?”
言以槿看著他,越看越看不透。若說只是懷疑她的身份,那這一副篤定十足的氣勢,自信滿滿之言,又是從何而來?一個男人,怎能生的如此妖孽。揚唇輕笑之舉,豔比挑花之態,此刻不為進去,亦不為退,拿捏分寸的一席話。她不得不將話挑明瞭,“公子卿果然是公子卿。魅宮有五公子,皆是人中龍鳳。而五公子又偏偏與其他各宮相交慎密,一直都受魅宮主侵擾。甚至有人傳言,得五公子者,得天下。公子祈有數之不盡的錢財(祈容),公子錚志勇絕倫(楚雲錚),公子絕貌似天人(皇甫絕色),公子穆德高望重(世外高人穆)。至於公子卿,不僅政事精通,天文地理,而且被冠為神人。只因天生病體,柔弱多病,常年泡在藥罐裡,一年難得出門幾次。一個月前破天荒的出門逛街,好巧不巧被魅宮主看上,又好巧不巧的和其他幾位公子交情甚歡。為了一個孩童,綁架我,跳入懸崖,又不顧性命的救我。我說你這些舉動,那你又是誰?我不是魅舞,那你又是誰呢?”
風卿素白的面龐上,此刻漾起笑顏,長眉入鬢,鳳眼飛揚,透著妖魅之態,微睨著眼,一臉邪惑玩味,“宮主,那三年前的約定想必是沒忘了。宮主說說那日在落英繽紛下許下的誓言。”
言以槿抿唇不語,眸光深深,臉色一僵。待要說辭,卻被他笑容震懾住。
風卿看著她,如玉清雅的臉上滿是笑意,凝眸蘊著清月朗照,“三年前我連宮主面都沒見過,何來約定一說。剛才宮主的遲疑的眼神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我確實不是這個世上的人,準確的說我是個已死之人。一縷魂魄寄託在這具身體上。很匪夷所思吧!”言以槿坦言道。
風卿勾唇,兩人的距離極近,他明顯看到她臉上的釋然,眼中的真誠。他鳳眸一彎,眼眸中深意暗藏,蒼白的臉稍微有點血色,“宮主,我的存在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的到來。我從小無師自通,通曉天文,懂奇門遁甲。從我懂事起,就在尋找一個天命之人。我想我是找到了。只是在遇到宮主那刻起,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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