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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討厭了,她只不拿正眼去瞧你,連話也不會多說兩句,只是她一向少言,竟沒幾個人知道她的真性子,都以為她溫柔可親,性子有些懦弱。
所以衣從華才以為平娘開口道你寫休書的時候沒往心裡去,就是提書寫出來也是想嚇嚇她罷了,豈料到這女子竟真是這般絕情的人呢?
唐安上前抱住她,只把臉往她的胸上蹭,“你別招惹我了,我受不得。”
平娘只拿手去摸他的耳朵,卻也不在意,許是孕了孩子便要餵養的關係,最近她那對乳、房又有些漲漲的,“我哪裡便招你了……”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竟有些心癢難耐的,一想到那回她坐在唐安身上,雙腿分開踏在椅邊上,任由這傢伙入得呻吟,那腿心又開始熱了起來。
唐安見得她如此情狀,又是年少青年,怎會毫無反應,不消得便挺起來硬梆梆得貼著她的腿側來來回回的磨蹭,鼻息也漸重起來,“你瞧瞧我這樣子,你便想怎麼招我!”捧著心上人他整個人都要醉了,更何況他又不是沒嘗過滋味,只恨玉人懷著身孕,不能狠狠來搓弄插操一回。
他一心為著她著想,可惜平娘卻是自我習慣了的,她淫心一起,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上回也做了不也是沒事嘛,如此也不吭聲,只勾起一隻手將他拉近自己,伸去舌頭去親他,“那你來啊。”
唐安被弄得渾身欲、火,越發難熬,迷了心魂與她面貼面得深深親了好一會兒,又不自覺除了她的衣衫,只留下那淺藍碧荷的肚兜半掛在身上,手裡揉著那彈手的乳、肉捨不得鬆手,總還有著一根弦繃著,勉強道,“不行,上回嬤嬤已經狠狠責罵了我一回……”他被訓得個滿臉通紅,根本抬不起頭來。他也怕自己的心肝肉有什麼不好的,只盼著她生了孩子就能好好與她在一起快活。
平娘哪裡肯依,唐安還未曾這般駁過她呢,她氣性上來,便想起她曾經也將男人壓過,那樣的銷魂她還是頭一回試呢,便越發起了興致,抽出他的衣帶快手快腳便將唐安給綁在了床頭柱上,也不脫了他的衣服,只用手去摸著,唐安哪裡受過這些,什麼念頭都沒了,又盼著平娘又快些,又想著她慢些。
只是平娘卻沒什麼經驗,這手勁她是有,卻沒那功夫,就是這樣,便讓唐安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弄得個吊中央,不一會兒就討饒了。
“顧不得了,你快來……”他很想就這樣射、出來便能解脫了,可又不知道這回是怎麼得,居然就是挺著難受,唐安原是有力氣自己扯開那腰帶的,卻自己抓著像是被纏得死緊似的,睜著眼喘氣。
平娘這回倒是不急了,她早就只剩下件穿了當沒穿似的肚兜,髮髻早就鬆散開來,半掩住她那有些邪性的雙眼,她分開雙腿,將腿心夾在唐安的膝蓋住,來來回回的摩擦,又半彎著身子去含那東西,只是如同蝴蝶採蜜一般,啜啜兩下便又放開,手裡倒是一直握著那熱熱的不肯罷手,那膝蓋處硬實得由著自己撞擊,很是舒快得讓她輕叫出聲,更讓唐安飢渴得不行。
見他難受,平娘輕笑了一下,便往上蹭去,那早已經溼潤的地方早就準備好了,就這樣一寸寸鑽了進去。
(——河蟹爬過——)
唐安紅著一張臉任由嬤嬤譴責,又打得水來抱著平娘洗乾淨,打著扇子看她入睡,身心都滿足極了,想著她懷著孩子也不願意委屈了自己,到底他比旁的人(包括肚子裡那個)都要重要的多了,那心裡跟蜜似的甜,再說被平娘這般吃了一回,真是爽得毛孔都張開了,只盼著能把這媚娘子揉進心肝裡呢。
嬤嬤冷眼在一邊看著,心裡也認同唐安是個好男兒,光是這一心都在小姐身上,比那個不實好歹的曾經姑爺好不知道多少倍,更何況對著小姐一臉書生呆樣,在外面有規有矩,世情實故都瞭然於胸……最重要的是,他與小姐青梅竹馬般長大(這絕對是個美好的誤會),當初老爺看不上他毫無根基,才許給了衣家人,沒想到衣家的有眼無珠,白瞎了金鑲玉。
想到之前衣家的那人跟小姐鬧的緣故,嬤嬤也不由得一聲冷哼,家裡有小姐這般模樣的嬌妻,有老爺這樣的岳父泰山,仍不知足,還想去粘花染草。說什麼小姐不懂夫人交際,不懂與夫解懷,呸!小姐這般天仙般的人物,怎得要去委曲求全費那心機與旁人交際,你衣從華又不是什麼天家皇子,哪裡用小姐用這種歪心思,大男人丈夫居然還想要自家妻子解憂,那算得了什麼本事!說什麼小姐繡花枕頭,空有一幅文竹貌,半點文墨詩畫不通,呸!這詩情畫意小姐豈會不識,只不像旁人有點知識便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又是提帕又是題案,小姐自然是胸中有山壑,那般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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