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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溫太皇太后毫不見怪,反而她:“這就是了,一處一處全要見過才對。”她就是用這樣的話,哄住幾個年幼的孩子。
“柔莊今天又和人比聘禮呢,我去看熱鬧,她取出一塊暖玉做的酒杯,真是好,要是冬天用來飲酒,肯定不用再燙酒。”孝純長公主說得有些誇張,不過有些暖玉有溫度這是肯定的。
惠溫太皇太后和藹可親地道:“這就不好,又無事和人比聘禮,這不知道收斂的孩子,居然定下親事。”
“可不是這樣說,太皇太后,良月求我好半天,要我尋一樣東西給她,您看,是玩的好,還是用的好?”孝純長公主問太皇太后。
惠溫太皇太后含笑:“我這兒有一件如意,是當年先帝賞賜給我,你不嫌棄,只管拿去。”讓人取來一柄玉如意,下面是紫檀木的座子,上面寫的有字“福壽長健”。
孝純長公主接過道謝,再許諾道:“我一定不說,只說是我借了太皇太后的。先放這裡,到明天出去,我再來取。”
等她出去,惠溫太皇太后面色沉下來,對身邊的一個宮女道:“你自到我這宮中來,尋常沒有多少人見過你,明天你跟著去,看一看動靜,再想法子把事情弄大些。”
這一個宮女,是伍家想法子送進宮的人。
伍家的女兒沒有攀成,大家不放在眼裡的寶京王女兒倒登堂入戶,惠溫太皇太后拎起手中金扣邊秘色青瓷茶碗蓋,輕輕抹去茶水的浮沫,眼睛裡閃過一絲凌厲。
安平王,太難以琢磨。要是尋常人,也就放過去。獨他不行,要想有什麼,必須試探他的意思。
窗外清風拂過,惠溫太皇太后陷入沉思。當年安平王新封王,老祖父伍老大人百般刁難他不假,不過當時刁難他的人不少,現在看上去個個都不錯。
有些事情,已是事過境遷,如今還不能忘懷?
再一次比試開始,良月取出來的這一柄玉如意,不僅玉質熠熠似有光澤,就是下面的紫檀木座上,也雕著不同的花紋。
傾城只專注於良月身邊出現的陌生丫頭,她氣質超群,舉止不同於別人。在傾城身邊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丫頭,她也是目不轉睛在這個人身上打量一眼。
惠溫太皇太后的宮女覺察到,對她們微微一笑。
良月有了得色:“如何,這是他們家送來的東西中一個,你呢,表妹,你還有什麼?”柔莊從來是沒有底氣,口氣也十足,再加上贏過,她大模大樣地道:“你等著。”讓人去取。
那個十一、二歲的丫頭答應著出去,出門坐上車,往安平王府裡來。她徑直來到趙赦書房外,對趙安道:“回王爺,青荷要見過王爺。”
趙安領她進來,這一個青荷,卻是安平王府的人。趙赦認真聽她說過,並把那個玉如意從上到下說得清清楚楚,再道:“她們寶貝得很,郡主要拿在手上看一眼都不許。”
安平王皺眉,把這個東西仔細再想一遍,鄭重問道:“你看得清楚,那上面花紋是鳳紋還是翟紋?”
“是鳳凰,肯定沒有錯。”青荷,是跟真姐兒的丫頭。趙赦這就不再遲疑,對她沉聲說了一句話:“尋機打碎它!”
管它是不是從宮裡出來的,讓它有來無回。
青荷出去,趙赦眉頭擰得更緊,從佐哥兒來說這事,他就覺得不對。他是天生的直覺,寶京王是直覺和他身為良月郡主親戚的感覺。
頭兩次比試,都有孝純長公主的影子,趙赦就把青荷派去,裝做是跟傾城的丫頭,在那裡看個清楚。
這不是兩個小姑娘在比聘禮,是有人想刻意宣揚安平王府的聘禮。柔莊要是輸了,會有人說趙赦不重視皇上指婚,也可能,在寶京王面前胡說一通。
柔莊如果贏了,那安平王就是炫富。
王爺露出一絲冷笑,這絲絲連連的小事中,也是能做出大文章來的。他重回書案後坐下,候著這一件事的結局。
青荷回去,大家都等得焦急,見她手捧著一樣玉器,卻很古怪。下面是個船,上面是個幾個球,良月撇嘴:“你這是什麼?”
“這是玩的,郡主一會子就知道了。”青荷帶笑說過,因在良月家裡,又問她討東西:“這東西要有油才會轉,請郡主多多的拿些油來,就知道好玩了。”
大家一起目不轉睛看著她,良月讓人:“取頭油來。”青荷含笑:“要平常的香油才好,要滑得才轉得快,一轉起來,這東西的奧妙就出來了。”
丫頭們送上香油來,青荷接過,雙手送給良月:“姑娘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