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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姨娘惶惶的道謝,真姐兒對她微笑:“你不必客氣,我先不知道這事,現在我回來了,以後有事情你只管來找。”
解釋自己不知道這事的時候,真姐兒面上難免的一紅。又覺得不必解釋,又為解釋難為情。再一想自己話,是自己回來讓她來找。真姐兒又畫蛇添足來上一句:“不尋我,尋王爺也成。”
人都打發出來了,難道還怕她們會尋上趙赦什麼不成?
施姨娘也面上一紅,低聲扭捏道:“有事情,只找王妃。”她聽到“王爺”這兩個字,就羞羞答答起來。
真姐兒輕輕一笑,如她所料,施姨娘是死了心才肯出來。在真姐兒心裡,她也是極愛趙赦,極願意為趙赦守著的人。
她突然全明白,施姨娘是看到水姨娘成親,知道表哥是堅決的。她不能在王府裡守著,就跑到外面來守。
真姐兒嘆氣,為一個愛的人而守,理當成全她。雖然她心中深愛的,是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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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小毛和小小毛一直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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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兒明白自己的心思不對,在感情上,沒有人不自私。她多年和趙赦在一起,在有些地方上,還是保留著她的心軟。
但是現在的她,與年青時不一樣。和趙赦多年在一起,至少明白有時候的心軟,是完全建立在自己身邊人是強勢上。
如果是一對公平競爭的人,放在公平的平臺上,有一方心軟,其實是對另一方的助長。
彷彿無時無刻,真姐兒覺得自己應該感謝趙赦。不少人背後說表哥是冷血的,可沒有他的冷血,就顯示不出來真姐兒的慈善心腸。
又把這些事情的關係在心裡過一遍,真姐兒面對施姨娘的淚光,忽然很想奪路而逃。她強迫自己還坐著,對施姨娘款款而笑:“過幾天府裡辦酒宴,表哥說幾年才回來,要與民同樂,讓人送你貼子,你也來吧。”
施姨娘心中一痛,再黯然想想,還是答應下來:“是,一準去。”她去,不過是想再見王爺一面,真姐兒明白,施姨娘自己心裡也明白。
送真姐兒出來上車,馬車行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真姐兒對著車外藍天白雲看一看,身邊日頭燦爛,又是一個好天氣。
既然出來,就在街上走了一圈,她素日喜歡的一家小鋪子裡用過飯,回來時已經是下午。沒有午睡,就在車上打了一個盹兒,馬車停下真姐兒醒來,見已經是家門口,笑著下車:“我的小小毛們,母親真想她們。”
王府裡和大街上,是兩個天地。外面日頭高照,半點兒風也沒有,熱的人汗水直流。王府內大樹參天,夾列甬道兩旁。
這樹據趙赦自己說,全是原來的大樹,王爺愛這樹粗壯,沒有移動太多。只把甬道留出來,別的樹全都留著。
樹下,杜鵑花、玫瑰花……香花無數。這是真姐兒來到府中的功勞,趙赦愛的,只是環境優雅,有多少花,他才不管。
鮮花遍地中,真姐兒行過。一身汗水化為烏有,行到自己院子門前,聽到流水的聲音,更覺得遍體生涼。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小小毛們脆生生地聲音傳來,真姐兒笑眯眯,看女兒們已經會背詩。
她們一直同父母親睡,趙赦和真姐兒在平時,也教過她們不少字和一些淺顯的詩篇,今天去上學回來,兩個小小毛坐在廊下,更是背得起勁兒。
趙赦也在廊下坐著,因天熱,只著一件薄薄的衣衫。王爺是個愛修飾的人,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髮髻一絲兒不亂,除非是洗浴的時候例外。真姐兒見到的趙赦,就是在戰場上,他也是匆忙之間,把自己整理得乾淨整潔的人。
這是天性,是一個人的生活習慣。
此時院中流水碧靈,鮮花繁多,坐著微笑看女兒們的這個人,英俊面容是這院中最中看的一件圖畫。
他盤膝坐在廊上,一隻手攬著一個小小毛,含笑看她們唸詩,又看白石上行來的真姐兒:“母親回來了。”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小小毛們把最後兩句唸完,對著母親燦然的笑:“母親。”她們手扶著父親肩頭,喊過母親又問父親:“還要背嗎?還要再背嗎?”
趙赦輕輕拍拍兩個小小毛,看她們一頭汗水,取出帕子來給她們擦拭:“等母親過來,再背給她們聽。”
真姐兒嫋嫋行來,見趙赦坐著,左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