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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贏了,有些人是輸,這些,也是生活中的一部分。生活中,有好,也是有不好的。
當然姨娘們能出去更好,真姐兒竊笑一下,再為自己的心思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至少她們不會再空守孤房,那滋味兒肯定不好過。
懶懶伸一個懶腰,真姐兒笑得恬然。獨守孤房,她是沒有嚐到。就是趙赦以前在京裡夜會夫人們,也是去得晚回來得早,等到真姐兒知道,往往是王爺已經回來。
這算是一個幸福的人,真姐兒對著水中月色含笑,是幸福的,是吧?
高挑著燈籠的院門口,趙赦大步走進。他第一眼,就看到妻子窈窕在月下的身影。王爺微笑,毛是在等表哥,還是在這裡玩耍。
毛在京裡,一到春花秋月時,就要把西北的景色提一回。春天,有無數的春花。毛愛花,閒著無事也會去淘弄一些花香脂粉什麼的。
到夏天,就會想到這個院子無數游魚;秋天,園子裡就可以登高,當然帶著女眷們在城外登高,又是一番滋味。
如果是冬天,就是王爺也會回想房後的溫泉池子,這裡,有王爺和毛不少的回憶。此時想到池子裡,再看到月下的毛微揚起美麗的容顏,王爺加快步子走來,在妻子身邊坐下,撫著她的肩頭,為她攏順夜風中飄起的碎髮,柔聲道:“在想什麼?”
“想表哥。”真姐兒直言不諱。她身上穿著水碧色繡紅萏出水的羅衫,帶著一串子明珠。秀色如玉花瓣兒,彷彿精雕細刻而成。
旁邊是碧水,廊下是玉人。這玉人起身,笑得甜而又甜。衣衫細碎聲打在廊上木板上,真姐兒盈盈施了一禮:“多謝表哥。”
趙赦眸子轉為幽黑,他心中完全明白,卻故意裝作不知道。眼睛欣賞著妻子的身姿,嘴裡在猜測著:“謝表哥什麼?這就不明白。想來,”他沉思著,眉頭微聳起:“一會子打算和毛爭床榻睡?”
“哧”地一聲笑,好似玉盤濺珠,打碎這裡的寧靜。王爺王妃在廊下話,丫頭們全垂手退到一旁去。
毛們吃過晚飯就貪玩,趙赦又早早命人給她們收拾好房間,這裡無人喧鬧,只有夫妻間的低語聲。
此時真姐兒的笑聲,有如水花一般,高於夫妻們的低語聲。靜靜話的寧靜,被這笑聲打斷。
“表哥,”真姐兒撒嬌而且跺腳,好似女兒們一樣的嬌態:“才不是爭床榻睡。”趙赦招手:“過來。”把真姐兒擁進懷中,親吻著她的面頰、耳畔,再喃喃道;“不是爭床榻,那就是謝表哥又給你種了許多的花。”
真姐兒玩樂的心也上來,搖著頭笑:“不是,全不是。”她明亮的眸子對上趙赦的黑眸,屏氣凝神慢慢出來一句:“是謝表哥你幫我養了許多魚。”
趙赦輕輕笑起來:“壞孩子。”把這個壞孩子摟緊些,兩人身上都有微汗,王爺才低聲道:“喜不喜歡?”
他也不提是什麼事,真姐兒一樣是明白的。夜晚的紫檀木長廊上,趙毛嬌笑著不停點頭:“喜歡。”
水,慢慢從廊下流過,真姐兒親著趙赦,再問他:“是怎麼想起來的?”讓姨娘們出府嫁人,王爺用過的人給別的男人,在趙赦心裡,難度應該比別人更大。
他不是養不起人的男人,也不是對姬妾們不好的男人。當然這個不好,是指生活待遇上。
真姐兒最好奇這個:“是怎麼想到讓她們嫁人的?”趙赦抱著她,裝模作樣的抬頭看天,想上一想,才對著好奇的真姐兒拖長聲音道:“從接真姐兒來,就有這樣的想法。”
“表哥騙人。”真姐兒眸子更明亮,雖然不相信,明知道這是好聽話,可是假的好聽話,往往更讓人歡喜。
她高高嘟起嘴:“你後來,還要娶別人的呢。”趙赦輕輕親著她,親一下問一句:“在哪裡?”再親一下,再問道:“把人給我找出來,找不出來不能亂怪。”
王爺板起臉:“誣告,是要打板子的。”
“哼哼,”真姐兒也板著臉來哼哼,忽然心中模糊。表哥當年要娶的,是哪幾個,是三個還是四個,在這一時,月色朦朧,星光明亮,眼前的人不僅英俊,更屆中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無邊。
真姐兒一下子想不起來,表哥當年要娶人,是哪幾家?夜風中花香拂來,真姐兒輕輕的微笑,嬌滴滴貼在趙赦胸膛上:“表哥,我想不起來。”
“壓根兒就沒有,你哪裡能想起來。”王爺的手,滑進真姐兒衣內……有魚遊過,用力從水中跳起來,窺視一下這倒影在水中的一對人,在香豔著什麼。
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