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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佐哥兒自己說著笑,不知道如何解釋才能說明白。
自己家裡的事情,別人不會懂。
他面上雖然是笑容,神色裡全是認真。傾城可以感受到不一樣,她停下手中針指,帶著傾聽的神色。
“我們家父親說了算,”佐哥兒說過這一句,傾城覺得自己能明白,她微笑點頭:“我知道。”佐哥兒對著她的笑容,唇邊也有微笑:“你不一定明白,我父親說了算,不過母親要是說話,就是她說了算。”
傾城給他一個燦麗的笑容:“我會孝敬他們。”
佐哥兒張張嘴,又拍拍頭,自己笑起來道:“我慢慢和你解釋。我父親說了算,母親一般不說話。不過母親要是說了,父親就會依著她。你明白嗎?”
“我有點兒不明白,”傾城好笑:“快被你說糊塗。”她笑意殷殷,先說以前又紅了臉:“你放心,我會聽你的,不會在公婆面前讓你難做人。”
佐哥兒笑起來:“你又想到哪裡去了,”他逗著她:“又在想窮丫頭嫁給小王爺,到我們家要處處小心,一不留神就有人笑話你是不是?”
“你取笑人,”傾城低著頭要生氣。趙佐看著她笑:“我得重新對你說一回,父親和母親親口答應我們的親事,就不會拿你當外人看。我們家,父親當家,以後大哥當家。我們也舒服,在他們後面日子其實好過。”
傾城睜大眼睛笑容加深:“其實我喜歡你的,就是你和你大哥很和氣。”趙佐也笑容加多:“京裡呆久了,你見得太多。”他再耐心地交待傾城:“遇到父親說什麼,你就答應著。遇到母親說什麼,你也答應著。”
“這像是和沒說一樣。”傾城總覺得佐哥兒想對自己說什麼,而她還沒有聽明白。
佐哥兒笑一笑:“等你去到過上幾天,你就明白。”他走出來對著長天下江水,自己又一笑。和傾城怎麼解釋父母親之間的感情。
父親兩年前,拋下家人帶著母親獨自要離開數年,事後兄弟二人才弄明白,這是母親想去。原以為是父親只想帶著母親到處遊歷,不想是母親一直的心願,父親覺得自己將老,去圓母親的心願。
母親為什麼想離家,佐哥兒和世子都不想問。他們出身的家庭,讓他們明白有些事不問最好。對著滔滔江水,佐哥兒手抓緊船上欄杆,最重要的是父母親沒有去成,及時的找到他們。
他往船艙裡看去,傾城是個標準的閨秀,她會是個事事聽從自己的妻子,不過又有她自己的主見。可是讓她一下子明白父親對母親的感情,趙佐覺得不容易。
父親在朝野上下,都是個強硬派人物。可是他遇到母親,就溫柔似水。這不是代表他們事事都看法一樣,只是父親遇到母親,他會甘願讓步,而母親有不少時候,也願意壓下她自己的心思。
這樣才是夫妻,趙佐這樣想著,見天色漸黑下來,家人們一一掌燈,吩咐道:“擺晚飯吧。”
晚飯擺在正中最大的船艙裡,新婚夫妻沒有圓房,卻也不避。趙佐出來用晚飯,傾城和小小毛兒也全出來,再出來一個是週期。
紅漆雕花桌子上的一桌子菜,讓週期舒一口氣:“這才是吃飯,這才叫吃飯。”明華笑眯眯:“表哥,我布你愛吃的菜。”
“多謝表妹,”週期不客氣地把自己碗伸過來,再左右一看只得幾雙筷子,他說話也不客氣:“少兩雙吧?”
寶華笑嘻嘻:“只少一雙,顧小郡王昨天說他不來。”明華給妹妹挾一筷子菜送到嘴邊:“吃吧,少說呆子。”她眼珠子靈動地轉一轉,也取笑妹妹:“你是想讓人提章四公子是不是?”
“哥哥,你看姐姐。”寶華對著佐哥兒現形的告狀,趙佐掃了明華一眼:“你就這樣對妹妹說話,要是父親聽到,要訓你的。”
明華也露出後悔失言的神色,放下手中紅木銀箸,在妹妹發上摸一摸:“小小毛兒不生氣,”寶華對她笑,和她一起念:“小小毛兒最聽話。”
週期看著目不轉睛,直到她們唸完,才嘆一口氣:“我家的妹妹,就沒有這麼好玩。”趙佐但笑不語,他家的妹妹全和他隔母,而小小毛兒,是自己一母同胞。
菜一一上來,外面傳來細樂聲。趙佐知道自己是主人,還是嘀咕了一句:“不弄這些做派就不行。”
“好似戲子唱戲,要有行頭。”週期接上下一句。傾城是新媳婦,在京裡成過禮,西北這裡還沒有禮成,她守著新媳婦的規矩,只低頭安安靜靜的用飯,不聽也不說。
江面上,有一隻船揚帆而來,甲板上有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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