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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名譽已失,終身全無,我勸你知趣些,回去勸他自己回來領罪,我最多把他腿打斷,不會再為難他。”
傾城瑟縮一下,道:“請王爺饒過他,自從出去,他沒有一天不想您不想王妃,想這個家裡的人。請您不要難為他,我也不會再見他。”
趙赦滿意地點一點頭:“你曉事,回去就辦來我看著,有一點兒作假,我眼睛裡可容不下人!”傾城只為難一件事:“回王爺,我可以不見小王爺,只是我家在京都,又不是男子可以避到外地。小王爺要是來找我,這難道還是我的罪名?”
真姐兒又是微微一笑,表哥今天遇上一個。
趙赦愣了一下,慢慢陰沉下面龐:“你是怪我兒子不好嗎?”傾城伏地道:“不敢,只是,這是實情。”
“那這樣,就得有個一勞永逸的法子是不是?”趙赦慢慢有了殺氣,傾城嚇得往後面又退一步,突然明白過來,她直著眼睛對著趙赦看,兩個人目光對上,趙赦是兇狠兇惡,傾城慢慢平靜下來。
她對著房裡看看,到處金玉寶氣,再看窗外,是秀氣明媚天氣。她不無留戀地看在眼裡,再沉思一下往事,毅然對趙赦道:“我可以不活,不過有幾句話要說出來。”
“你說。”趙赦說著,對著小廝招招手。傾城面上露出悽楚:“請您告訴我姨媽姨丈,他們養育我一場,我不能報答。再告訴我弟弟,讓他們勤學上進,不要想我。還有我表姐,她和我情同手足,從沒有看不起我,對她說,我很是感激她。”
小廝這個時候過來,手裡捧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有一壺酒和一個鳥籠子。趙赦止住傾城的話,這些花言巧語說來無用。他對小廝點一點頭:“給她看看。”
傾城渾身顫抖著,見小廝把盤子放在她身前,開啟鳥籠子取出鳥兒來。那鳥兒是家養馴服的,此時也知道大難臨頭,撲楞著翅膀還是沒有躲過去,被小廝捉在手中。
幾滴子酒灌到鳥嘴裡,那鳥痛苦掙扎幾下,翅膀扇動的聲音一直傳到外面。柔莊大驚失色,驚呼著要搶進房來:“父親饒……。”
趙佑緊緊掩住她的口,另一隻手捏緊她的肩頭,盯著房中那隻鳥,已經是七竅流出血來身亡。
傾城剛才還能跪直,此時盯著這鳥慘狀,只是瑟瑟發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趙赦很滿意,他輕鬆地欣賞著顫抖的傾城:“你還有沒說完的話嗎?這酒一下喉,不會讓你痛苦太久。”安平王是洗耳恭聽狀:“你要是還有話沒有說,你就全說出來。”
顧傾城經歷自己生命中最艱難的一刻,她想到過來找安平王,肯定不是好事情。可是想到佐哥兒,她覺得自己應該來一趟。
自己並沒有誘惑他,佐哥兒也深愛家人。她只想到過安平王會大怒,安平王會讓人打罵自己,她沒有想到來這一回,會把命賠上。
剛才說得悽楚的話,此時嚇得連悽楚也沒有。她心裡只有害怕只有恐懼,死死的盯著那壺酒,不敢去看那七竅流血的鳥兒。
“你要沒話說,就上路吧。”趙赦淡淡說過,傾城猛地掙直身子,飛快地又來上一句:“王爺,請您告訴佐哥兒,我喜歡他,一直就喜歡他!”
說過以後,撲過去就去搶那壺酒。小廝好似猝不及防,被她搶到手裡。傾城手握著酒壺,對安平王悲傷地再看一眼:“請您不要難為我的家人。”一仰脖子,把酒灌了下去。
真姐兒手扶著屏風走出來,見傾城灌得急促,那酒從她面上、下頷流下,一直流到她的衣服上。
她頭暈目眩,只覺得眼前天暈地轉。迷糊中還在想,我要死了嗎?佐哥兒英俊總是嘻笑的面容出現在她眼前,傾城用力伸手去抓他:“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就是從來不敢對你說。”
她最後聽到的一句話,是一個溫柔責備的語聲:“表哥,這孩子會病酒的。”
真姐兒走到書案前責備趙赦,趙赦笑一笑:“讓她對我話多!”對小廝吩咐道:“把你手洗乾淨,找幾個人來把她送到寶京王府去。”
世子趙佑讓開路,卻見手上柔莊閉目依在自己手上,是硬生生暈了過去。小廝出去洗乾淨手中的毒藥,他以手來掰鳥嘴,毒藥是在他手上。
“世子,”房中又喚趙佑。正好丫頭們進來,世子把柔莊交到她們手上,自己進來見趙赦:“父親,是接弟弟回來嗎?”
趙赦沒好氣:“給老子捆回來!”世子陪笑:“是。”轉身要走。後面又喊:“回來。”世子再回來,聽父親道:“告訴他,這個姑娘已經被我賜死。”世子有些不忍心:“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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