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部分(第2/4 頁)
:“父親不會不要我,我是他兒子。母親不會不要我,大哥不會不管我,妹妹們不會不幫我。”
再看傾城氣呼呼的神色,佐哥兒對房中的包袱努一努嘴兒:“再說我帶出來的錢多,不會餓著你凍到你,實在沒有了,”他不懷好意地在傾城身上轉一轉,傾城嘟起嘴:“你又打什麼主意?”
“那就派你到母親面前去哭,母親是個善心的人,你一哭估計什麼都成。”佐哥兒笑逐顏開:“這種哭鼻子的事情正好你去。對了,我認識你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你哭鼻子?”
傾城硬生生被氣哭:“你真的不擔心,你真的不明白你會身敗名裂,你真的不在乎,以後不會怪我,不會恨我,紅顏多禍水,我並不是紅顏。”
“女人,”佐哥兒沒有勸她,只是自言自語:“難怪父親總是對我和大哥說,女人是愛哭的,女人是要哄的。哎,你不要再哭了,我文可以教書,武可以宰人,真的有那麼一天,你也不用擔心。女人嫁人,不就是為穿衣吃飯。名聲二字,是男人考慮的。”
傾城淚如雨下,站起來奔去房中。房門隨著她的腳步聲而關閉上,門內傳來她嗚嗚的哭聲。她走進去以後,佐哥兒面上的笑容沒有了。廊下有一株指甲花初開,嫣紅和粉白兩朵子花就在手邊。
佐哥兒扯下一朵在手裡揉得汁液濺在手指上,耳朵裡全是哭聲,佐哥兒嘆了一口氣。父親,是真的會原諒自己?
小王爺心裡,也是一樣的沒有底氣。安平王重視的是世子,步步要盯著。他常年不在京裡,全是佐哥兒承歡在祖父母膝下,安平王相對放縱的是自己的這個兒子。要是如趙佑一樣,佐哥兒他也不敢。
傾城哭累了,在房中睡了一覺。醒來時只見油燈一盞,昏黃下坐著佐哥兒在出神。“啊,你怎麼在我房裡?”傾城驚坐起來,見身上蓋著薄被,她緊緊擁住薄被。
“這院子裡只有你和我,你不害怕,我就別處去。”佐哥兒回答得不慌不忙,他對著牆壁並不回頭亂看床上的人,慢慢吞吞道:“喂,男主外,女主內,你得起來主中饋。”
傾城“啊”地一聲,難為情的急忙起來:“你應該早喊我,我會做飯,來的時候去看過廚房,你等著我就去。”
她忘了害羞,匆匆奔出去。佐哥兒端著油燈從後面跟來,面上又是笑嘻嘻:“沒有燈,你怎麼走?”
春風拂面而來,明月照著這一前一後的一對人。廚房裡有燭臺,點上蠟燭,傾城找到東西燈下開始做飯。
“你會弄?”她看到佐哥兒去燒柴,很是懷疑。佐哥兒好笑:“你可以看扁天下人,就是別看扁我們家的人。我從小就會生火,會搭帳篷。我遲早要去軍中當兵,不會這些別人會看不起父親。”他口沫紛飛拍著胸脯:“我是安平王的兒子,你把這一條忘了!”
傾城輕輕皺起鼻子,笑得不無俏皮:“我怎麼會忘,你是王爺的兒子,我是個民女。”佐哥兒接上話:“你覺得你配不上我,這也正常,成親以後,你把我頂在頭上,”
一串水珠子過來,佐哥兒往旁邊退開閃過去,這才笑著閉上嘴去生火。火光,不一會兒比蠟燭還要亮,就著劈啪地木柴聲,佐哥兒彷彿才想起來,問道:“你為什麼不住自己家?”
傾城默然:“我母親去世的早。”眼睫垂下,在她面上閃了幾下。佐哥兒知趣地沒有再問,只是道:“你出嫁時,也從寶京王府走?我得問明白。”
“是的。”傾城又差一點兒脫口而出,王爺和王妃未必就答應。她沒有說,只默默地看了佐哥兒一眼。
安平王府在這個時候,是表面上很平靜。真姐兒沉思著行走在小徑上,見書房在眼前,她又想一想,移步過來。
月色沉幽打在腳下,書房的院門是緊閉著,兩個大紅燈籠在春風中輕輕搖晃,又輕輕回到原處。
前面走著一個丫頭挑著牛角燈,她燈籠交到左手上,右手上前去拍門:“開門,王妃來了。”烏木院門開啟,值夜的小廝陪笑:“王爺知道王妃一定來,說睡了,有話明天說。”
月光一直到廊下,把曲欄、花草照得影影綽綽,無一處,不是寧靜的。就是石鎖,也像是沉沉睡去。
真姐兒道:“我不驚動表哥,我進去看看。”小廝們不敢攔,閃身讓開道路,再殷勤地跟在身後,把兩邊燈籠全點起來。
閉目在床上還沒有睡著的趙赦見院中明亮,就知道真姐兒過來。安平王今天很生氣,他一個人睡書房,不願意進去。要進去,也是聽過真姐兒一通解釋,再自己去生氣。
他只一個人待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