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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上她把你笑話了去。”趙赦喜歡的時候,就是含笑:“她要不是比你讀的書多,也輪不到她進來。她有幾個膽子敢笑話過你,還要議論我!”
真姐兒小心翼翼地問出來:“表哥對呂姑娘,象是不喜歡?”趙赦不放在心上地道:“說的傻話,一位閨中姑娘,表哥哪裡來的不滿?”那就是對呂大人了,真姐兒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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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有話說:工作忙,有拿著古人用現代人思緒去約束的貼,仔仔可能回不貼切,回不好。如果暫時不回,或是不回,請見諒!
第二十四章,呂湘波的引逗
又說上一會兒話,趙赦回去。真姐兒帶著丫頭們送到廊下,看著表哥高大英挺的身影離開,這才回到房中。真姐兒坐在榻上又趕些針指,紅箋看過沙漏回話道:“是時候了,打水來姑娘洗洗睡吧。”
真姐兒含笑點頭,起與睡都掌握在丫頭們手裡。不能不說按著鐘點兒起臥,對身體好。可是現代年青人有幾個能做到按時起臥。真姐兒之長處就在於一個是性格,她不是過於焦躁的個性;第二個是她能看得清現實。要是換了別人,肯定你管著我幾時吃幾時睡,就是妨礙我的自由。我就要覺得我是現代人,我就要教訓你,就要跳起來。
換了是這樣的現代人,全然不想一想,丫頭們精心服侍,固然是為著趙赦叮囑,也是盡心盡責;換了是這樣的現代人,肯定一跳八丈高,老孃不幹了!管你什麼王妃,管你什麼王爺,我的自由最重要。全然不會想一想,養生法中按著鐘點兒起睡是有這一條的!
換了是這樣的現代人,只會想到我行固我在,我是現代人,哪怕歷史不及格,也是學過歷史的人;哪怕古文看懂不多,也是上學被老師強迫讀過詩詞的人。在現代都不行的人,到古代你就行?覺得古人好欺負也罷了,這樣現代人你只是寫不出來三十七計,在現代也當不成蘇秦張儀。
真姐兒不是這樣的現代人,雖然她是年青。聽過紅箋說話的真姐兒,從針指上抬起眼眸來點點頭。紅箋出去打水,看到花開從外面進來。月影兒浮在花開面頰上,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但額角有幾點汗水清晰可見,象走得遠。紅箋心中一動,對小丫頭道:“花開象是回姑娘話,等她出來咱們再進去。”
走進房的花開是有她的要緊話兒要說,真姐兒也知道花開進來要說什麼。當主子的仰起面龐,當丫頭的伏下身子湊近耳旁:“王爺往施姨娘房中去了,我在他後面看著他進去。”
現代人要忠貞不渝,古代人要專房專寵,這一點兒上古今女人沒有區別,就是制度不同。趙赦相待真姐兒這樣鄭重,花開是飄起來的那一個。姨娘們這樣客氣,花開覺得這是應當。敢不客氣以後姑娘是王妃,就讓她們好看才是。有這樣心思的花開踩著腳下飄飄然的步子,對趙赦去姨娘房中有著莫大的好奇心。是寵愛我們姑娘多些,還是對姨娘們多些?花開不是第一次偷偷打聽趙赦去哪裡。
花開這樣打聽對不對?真姐兒心思還沒有拿定,因為她對趙赦還不瞭解。處處的笑臉兒相迎,真姐兒也只是個年青女孩子,也覺得如在雲端。只有呂湘波的踞傲才能讓真姐兒清醒一下,不是所有人都應該對你客氣。呂湘波不在,依然雲裡待著。
眼前房中無人,這樣時候並不多。真姐兒悄悄對花開道:“你小心著,不要讓表哥知道。”換了任何一個人,背後有人打聽都未必會喜歡。花開答應著出去,心裡不以為然。被趙赦這樣鄭重弄暈頭的花開心想,我們姑娘以後是王妃,王爺理當不一般對待,去姨娘房中的次數,要比看姑娘的次數少些才對。
對著天上澄淨的月色,花開依著欄杆想了一會兒,王爺生得那樣英俊,對著姑娘一笑,可以迷倒天下人。姑娘身邊要是沒有人幫著,可怎麼能管得了王爺呢?院子裡一架子木香,白生生開在月下,花開想一回姑娘年幼,又想一回王爺英俊,不覺痴痴起來。
又是一天突然有雨,小雨下了一會兒,不過溼了地皮,房中姑娘們也都出房來看。“雨打花枝兒真是摧殘,”呂湘波幽幽然長嘆一聲,聯想到自身被迫來陪這個小家女,何嘗不是一種摧殘。
真姐兒要是性子浮躁些,遇到事情聽到一句話兒就要跳,呂湘波還可以得意回去宣揚,看看她出身不好,不是一個穩重人。偏生真姐兒性子極和善,呂湘波時有傲氣之語,真姐兒不過一笑。此時看真姐兒,是隨著大家出來看雨,面上盈盈輕笑,依然輕易不肯多話。
韋婉如最愛說話,這又說上了:“涼快得多,要是能去逛集市多好。”華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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