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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有深意地道:“是啊,表哥當然疼你。”
走出真姐兒院子,趙赦今天回的書房。當值的是趙如,他迎出來就聽王爺吩咐:“備些禮物去沈家,告訴沈老爺。姑娘我留下了,她一個人上路我不放心,等我明年進京的時候一路帶去,這樣他也應該放心才對。”
趙如答應過,聽王爺又隨意地道:“再把真姐兒的兩個妹妹接來,還有隔壁的一位趙姑娘。就這三位吧,用姑娘的名義給她們也備些禮物去。”說過進房裡來,書案之上還有一堆公文。趙赦命趙如挑亮燈,拍一拍自己額頭低聲自語:“案牘勞形爾。”坐到書案前開啟最上面的一封公文,是稅收的公事。
呂家著實可恨!趙赦對樣樣都依著他自己主意來的呂大人又惱火上了,又想到呂家小姑娘,再想起真姐兒要接玩伴。都是這些陪伴的姑娘們不好,真姐兒才沒有人玩,然後要想起來舊玩伴。偌大的一個封地上,竟然選不出來幾個人 ?'…3uww'趙赦其實心中有數,牽扯到王權和功名富貴,這其中可見的真心就不會多,正確來說是稀少。
案頭青玉硯旁,還有一個錦冊,這是送進來備選姑娘們的花名冊。趙赦擰著眉頭再看一遍,又挑出兩個人來。他是富貴人家長大,選人首選家世、名聲、品性這幾樣,可選的人當然就少。家世好的人家數先就不多,名聲、品性其實是人外面傳誦,多不可靠。比如韋姑娘婉如,外面都說嬌憨,哪裡知道她其實,心思也不少呢?趙赦又選出來兩個人,把她們名字寫在一張紙上,打算明天和她們的父親談一談。
暮色輕靄中,一乘馬車幾個從人在沈家門前停下車。當先一個從人走到門上去說話:“王爺有信給沈老爺。”門上人愣了一下,陪笑道:“老爺不在家,出門進貨有半個月了。”從人客氣地道:“家裡還有主事的人嗎?”
門上人再陪笑:“有,老爺不在家,鋪子上是張管事的在管著,家裡的事情是二姨娘在管。”從人結結實實地愣了,一個男人難道去和姨娘說話不成?他是跟久趙赦的人,以前來過沈家一次,卻不是吉祥如意那四個人之中。一瞬間想過就笑一笑道:“王爺有信有禮物給沈老爺,姑娘有禮物給家裡姑娘們,您看我和哪位說話才是?”他把這個難題拋給門上人,門上人也愣了,他也反應不慢:“您老幾位請客廳上坐著喝茶,我進去回話。”把這幾個人讓到客廳上去,門上人拔腿往二姨娘房中來,把話備細說了一遍。
二姨娘一聽就傻了眼,膽怯的不行:“我一個姨娘,哪裡敢去見他?你去問問是什麼事情,再把禮物接進來。”旁邊坐著的四姨娘撇嘴:“二姐你糊塗,你現管著家,王爺送來的東西,你還敢在這裡等著,不出去雙手接著?看老爺回來說你不大方,這家呀,也不讓你管了。”
這話聽在二姨娘耳朵裡,她陪笑道:“四妹,你看你這話,聽著是有理兒,可是我一個房裡人去會王爺來的客,老爺回來,難道不怪我亂出去?”對著不屑看不起自己小家子氣的四姨娘,二姨娘把燙手山芋拋給她:“四妹,你最大方,你最展樣,不然你去?”
四姨娘當不得這一聲,她正是想去等著這一句。站起來興興頭頭甩著手帕子就往外面去,一面走一面道:“再怎麼樣,也是親戚,難道就不敢見親戚派來的人 ?'…3uww'”二姨娘對著她的背影鬆一口氣:“總算把這個攪和人弄走了,”沈吉安一不在家,四姨娘就來和二姨娘纏著打首飾做衣服,今天自己要吃這個,明天自己相中那個,只要不給四姨娘就不屑了:“就這幾個錢,你把著到你家裡去?”
二姨娘想想王爺前面幾次來,見到姨娘們從來冷臉不給正眼兒。讓四姨娘這個攪和人,去碰釘子吧。我只管著家裡每天的油鹽出入帳兒,哪有閒錢供她買東買西。四姨娘走了,二姨娘這就輕鬆許多。
還沒有耳朵根清淨一會兒,外面傳來“蹬、蹬”地腳步聲,四姨娘是急步跑回來的。沈家就這一點兒路,四姨娘跑得氣喘吁吁,進門就扶著門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二……姐,兩位……姑娘們在哪裡?”
四姨娘最年青,平時妖妖嬈嬈,走路做張做喬的顫花枝兒一樣,二姨娘常看不順眼。這會兒看到她跑得髮絲也凌亂幾分,覺得趁心如意,忙笑著道:“四妹看你,這是什麼樣子?”四姨娘喘過這口氣來,對二姨娘一氣說下來:“大姑娘來接兩位姑娘到王府去做客。”
“什麼?”這話對二姨娘來說,好似天上打個霹靂。先是不覺得好,霹靂過後才漸漸明白這原來不是件不好的事情。到王府裡做客,這是有面子的事情才對。二姨娘怔忡過後,漸有笑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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