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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是沈吉安還是先答應下來,必竟這位貴婿在兩年前封王后,成了自己這塊地的實際統治者。
“王爺,”跟著安平王的小廝趙吉走進來躬身道:“此地的縣尹戴康德求見。”王爺行色匆匆,剛來還沒有半個時辰,這個戴大人倒是眼力好,趕著要過來巴結了。
沈吉安在這樣的時候當然是覺得很有面子,至少這位貴婿封王后,沈家位於他的封地之上,也是有一些好處,比如有些大生意人也會登門來坐一會兒,有一些生意經也會相互談一談。不過沈吉安讀多了書,酸文人骨氣還有一些,沒有在背後拿過安平王府這層關係做過什麼文章。
安平王聽完趙吉的回話,漫不經心的道:“回了他,我一會兒就要走了。”特地往這裡拐一趟是為了看真姐兒,真姐兒是一生出來就和自己訂了親,年年來看,都看成習慣了。
說完要走,安平王就站起來,沈吉安和真姐兒也站起來,真姐兒送到房下,安平王淡然只在她身上看一眼道:“外面冷呢,回房裡去吧。”就轉身在沈吉安的陪同下往外走了。
每一年都是這樣,是在生日時過來,有時候上午,有時候下午到,坐下來吃一頓或是兩頓飯,住上一夜就走。安平王一來,沈家還要特意給他騰出房子來,可以說是來住一天雞飛狗跳,當然安平王自己感覺不出來,到了哪裡,別人用心招待,還不是應該的。
沈怡真轉回身去回房裡,先把手爐交給秦媽媽道:“把這炭熄了吧,我要點這個,姨娘們又要開始同父親鬧了。”整個兒來說,姨娘們的眼睛都看著大姑娘的吃用,她有什麼就跟著要什麼。
沈家不過是一年進個幾百兩銀子的小生意人,在窮人家裡看起來或許是不錯。其實一個月才只得幾十兩。
真姐兒有時候自己算一算,自己一個月能有二兩銀子的月銀,比妹妹們要高,比弟弟一個月一兩銀子還要高,沈吉安看在亡妻份上,對自己實實在在也是不錯的。
沈吉安陪著安平王走到府門口,安平王隨身只帶了兩個小廝,趙吉和趙祥,取的名字是吉祥。給王爺帶過馬來,府門口一乘小轎旁走過來一個人,跪下來口稱:“卑職戴康德參見王爺。”這位戴縣尹王爺不見,他就候在門口想法在安平王面前露個臉兒來。
安平王只是嗯一聲,從趙吉手上接過馬來上了馬,對沈吉安道一聲別。濃眉下是一雙嚴峻的眼睛,這才看一看戴縣尹,戴縣尹趕快躬身道:“卑職送王爺。”
直到安平王馬去遠了,戴縣尹這才直起腰來,對著沈吉安也是一臉的笑容:“沈老爺,王爺來了您也不知會我一聲兒。”差一點兒錯過一個露臉的機會。
沈吉安自己舉業不成,對於十年科舉的這位父母官還是很有草民的禮節,並沒因為自己有一個訂親的貴婿就看不起人,忙對戴縣尹道:“王爺是剛到的,小女生日王爺不得來,是以前來說一聲兒。”
戴縣尹很是高興,道:“沈翁的大令愛生日,當然王爺是要撥冗前來。就是不能來,也是要親身來說一聲兒才是。
府上大姑娘生日我記得是在三月份,我是一定要來的。”
沈吉安當然是笑臉相迎:“大人請進房裡一述吧,在這裡說話實在是我禮節不周了。”
戴縣尹也就順勢道:“正想和沈翁作一席閒談,打擾打擾了。”然後隨著沈吉安一起往沈家裡走。
房裡真姐兒把手爐遞給秦媽媽笑道:“哪裡還有香餅兒去,我記得不是用玩了。”還是過年的時候,買的手爐裡的炭,怕冷的真姐兒坐在房裡對著火盆還是覺得抱著手爐更暖和,早就用光光了。
秦媽媽把手爐接過來交給花開去熄掉裡面的香餅兒,對真姐兒笑道:“就剩這幾塊了,怕倒春寒的時候姑娘冷,我有意留下來的。”
“有這一個大火盆也就行了,把更外一個熄了吧。”真姐兒重新坐到榻上去,房裡有火盆,窗戶關著,時間久了,總是有幾分炭氣,不過也比冷的時候好。
秦媽媽出去喊人來把另外一個剛剛搬過來的火盆準備挪出去,真姐兒坐在榻上看安平王送來的東西,三姨娘和四姨娘一起都進來了。
時間真是準,每一次都是這樣,安平王前腳一走,後面姨娘們就來看他送什麼東西,有什麼是自己能夠要到手的。
三姨娘總是說艱難:“我帶著少爺呢,大姑娘以後是要做王妃的人,有什麼不要的,給弟弟也是好的。”最後總要順一樣走。
四姨娘就要比一下,大姑娘用什麼,再想著法子去沈吉安面前要來,有時候也能要得到,當然在沈吉安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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