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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到離開真姐兒院門幾步外,陳姨娘加快步子往前走,人已經是嬌羞滿面,在想著王爺看到是我,會是什麼表情?
趙赦步子太大,沒有幾步把陳姨娘甩開多遠。陳姨娘急了,更是急行,而且嬌聲喊出來:“王爺。”
王爺沒有先喊來,先喊出兩個人來。石榴花林裡猛地走出兩個大漢,都是面目陰沉,齊齊擋在陳姨娘身前。那陰沉沉的氣勢,把陳姨娘嚇得尖叫一聲:“啊……”
趙赦忍無可忍停下來,他早就聽到陳姨娘一聲喊,原想著護衛們攔她下來,她會知趣回去。不想她這一聲尖叫,叫得驚心動魄,都快高聳入雲。趙赦冷冷回身,面無表情地在陳姨娘身上看看。陳姨娘見他回頭,又著實被嚇得不輕,哭哭啼啼正方便裝柔弱,嬌泣道:“王爺,是我……”
“有事兒明天讓人來告訴我,晚上過了鐘點不許亂走。”趙赦原地沒動,冷若冰霜地丟下這幾句,頭也不回地往書房去了。
夜空下,陳姨娘原地抽泣起來…。
第四十九章,越想越歪的人
陳姨娘原地沒有哭上幾聲,一個大漢冷冷開了口,生硬地道:“回去!”這就把陳姨娘嚇得不敢哭,雖然腳軟膽寒,也強自掙扎扶著樹往房裡去。
走到房門外,才敢回身看身後,並沒有人跟來。再也支援不住的陳姨娘一跤坐倒,顫聲喊房裡人:“來一個人扶我。”
姨娘花枝招展出去,弄到狼狽而回,不由得房中丫頭俱各奇怪。因陳姨娘平時有話只和她的兩個陪嫁丫頭說,丫頭們侍候過也沒有多問就出來。
海棠、珍珠都嚇得不輕,對著陳姨娘換下來的衣服說一聲可惜:“沾了泥和草葉汁,這衣服不經染,只怕洗不乾淨。”陳姨娘還在膽寒,想到兩個護衛驟然竄出讓人害怕,再想到王爺漠然,這就是心涼了。她伏在榻上抽抽噎噎,只是哭著不說弄得這樣狼狽的原因。
丫頭們就亂猜,海棠小聲道:“王府里人多,保不齊有照管不到的地方?姨娘這樣傷心,想是被人衝撞了。既不肯說,也不必惱。把這事兒記在心裡,等王爺來時再對他說,請王爺好好懲治這些人。”
吳財家的都敢跑到姨娘房裡訓丫頭,海棠由此推測。姨娘今天晚上,一定是受了哪個眼裡沒人的家人氣。
陳姨娘又羞又怕只是哭,覺得這人丟得大,不願意說也說不出口。海棠珍珠勸著她去睡,兩個人又亂猜一通,也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陳姨娘悶悶不樂起來,珍珠從外面進來,附耳道:“昨兒晚上,姨娘出門竟沒有遇到王爺?我才聽韋姨娘的丫頭說,王爺昨兒晚上,是在韋姨娘房裡。”陳姨娘更是氣苦,淚水雙流下來道:“我是個沒有福氣的,哪裡比得上她。”
珍珠正在這裡勸,外面有人回話:“吳大娘來了。”陳姨娘趕快收淚,一面說請,一面匆忙去鏡臺前撲過粉掩飾淚痕。再出來時,看到吳財家的今天更沒有笑容,肅然一張面龐立在房中,冷冷地道:“王爺讓我來問話,”
陳姨娘垂首恭立道:“是。”吳財家的不客氣地道:“王爺問,昨兒晚上夜遊為何?”珍珠海棠一旁聽著,幾乎要暈過去。瞪大眼睛對著垂首的陳姨娘看看,聽她顫聲回話道:“我納涼呢,不想多走了幾步驚動王爺。請大娘代我回王爺,倒不是有心的。”
吳財家的板著臉再道:“難道不知道規矩?”陳姨娘流淚道:“我昨天昏了頭,看錯了鐘點。”海棠對著珍珠看看,珍珠對著海棠看看,兩個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既入府中,謹守家規,晨明即起,夜來早歇……以後再犯,定罰不饒。”吳財家的把趙赦的話說完,陳姨娘身子搖晃幾下,強忍著傷心應道:“是。”
海棠珍珠一起來扶,齊聲道:“姨娘你怎麼了?”吳財家的也換上三分笑容,過來幫著扶陳姨娘到榻上去。把陳姨娘安頓好,吳財家才和緩地道:“咱們府裡與別家不同,姨娘初來不知道王爺脾氣,以後熟知了,也就不會再惹王爺不喜了。”
陳姨娘手掂帕子含淚道:“是,請大娘教我才是。”吳財家的笑容滿面道:“要說王爺脾氣,也好揣摩。就是全按著規矩辦事兒,這就沒什麼。”這話聽在陳姨娘耳朵裡,當然是白說。她想著爭寵分寵的人,全想的是如何走些捷徑,不甘心只等著趙赦。她此時聽過教訓聽過吳財家的話,心裡沒有明白過來,還只在納悶哪裡做錯,惹得趙赦會這樣。
送走吳財家的,陳姨娘急急喊珍珠:“你回家一趟,問一問哥哥最近,可捱了王爺訓斥?”陳姨娘想想自己只見過趙赦一次,沒有機會惹他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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