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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送,都回去吧。”施姨娘和水姨娘應聲,陳姨娘和韋姨娘胡亂應一聲,兩個人心裡都隱隱有氣,還沒有成親就這般大樣,還是當著她的客人面,顯得她多有威風。再說今天晚上本來以為是侍候王爺,不想侍候這位表姑娘一晚上。
韋姨娘是世家聽到的事兒多,小陳大人官小一些街上家門口的俚語話兒家人傳聽得多。新姨娘想一想,這是什麼道理!哪一家會有這樣的事情出來。姨娘們服侍沒有成親的表姑娘一晚上,這話說出去有誰會信!
四個人同路而回,住得都不遠。陳姨娘今天折了體面,怕人笑話,這就要為自己找補兩句回來。月下笑得脆生生:“本來以為是王爺在,不想王爺走得忒早。”言下之意,她衝的是趙赦才來,服侍到現在也是衝著王爺。
施姨娘和水姨娘都笑,都是瞭然明白,又帶著三分慫恿的笑容,水姨娘道:“王爺有時候也走得晚。今天是姑娘們,他不方便多坐。”男女尊卑總是有別。
陳姨娘得了這句話,不知道挑唆,以為安慰她,又笑著道:“就是這句話兒說。”再看看夜色:“姑娘身邊的丫頭,真是得力人兒。論理兒王爺不在,或許是他今天勞乏了,或許是他心裡不喜歡,姑娘應該早散才是。”她坐在那裡喝酒聽曲子,姨娘們是趁著空兒輪流下去點補的東西吃,施姨娘和水姨娘是侍候過,早早墊過飢過來。正經兒說起來,她們到現在還沒有用晚飯。
施姨娘和水姨娘又是齊齊笑了,心裡想這個蠢蛋兒,王爺不喜歡嗎?你哪一點兒見到他不喜歡了。王爺冰著臉的樣子,你沒有見過,難道給你的都是笑臉不成?聽她說話可以取樂,兩個人就在這裡附合。
說了沒有幾句話,陳姨娘後悔上來,剛才王爺走了應該早回房才對。只為著沈姑娘面前露臉,把王爺或許會去自己房裡忘了。她急急收住話題:“咱們也散了吧。”
第四十五章,初碰王府規矩
陳姨娘往房裡來,她身邊按姨娘的格局給的有丫頭。陳家送的有陪嫁丫頭,為著讓陳姨娘有一個臂膀,也為有事兒也有人往孃家傳話,是個知心的人兒。這個丫頭一直跟著她過來侍候,親眼看到陳姨娘被紅箋喝退,她心裡羨慕紅箋的時候,也為自家姨娘惱恨紅箋。
“珍珠,你說王爺今天晚上會到咱們那兒嗎?”陳姨娘路上頗有希冀的這樣問一句,珍珠知道她心事,趕快好聽話上來,對著天上月色望一望,再看看月色下嫋嫋不差於蓮花的陳姨娘:“或許已經在了。”
陳姨娘面龐上一抹羞澀,事先是風箏會上相看過趙赦。進府後趙赦才來過一次,就那一次,陳姨娘更是把趙赦印在心上。行上兩步,想想趙赦威儀,再想想他今天對真姑娘笑容滿面,竟然是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就是一次房幃中,趙赦身上,依然散發的是威嚴大於溫存。陳姨娘纏綿悱惻心中有王爺,此時盼著趙赦過來心切,就把對真姐兒嫉妒沖淡好些。
姨娘住的房子是兩進的小院子,陳姨娘的孃家小陳大人家裡,也是街上的一樁兩進小院子,再比一比花木扶疏上,小陳大人家裡就被這王府姨娘的院子給比下去。陳姨娘來到院門外,止住心裡跳,先往守門一個婆子面上看看。這婆子堆著笑迎上來:“姨娘回來了,今兒玩得好?”再沒有說別的。
陳姨娘略有失望,對著婆子面上再流連,看她別無多話,心裡一緊進來,安慰自己,或許王爺在房裡。王爺要在房裡,婆子怎麼會不說。人極致希望處,往往看黑自己心裡非說它白。再對著上房看,陳姨娘垂下頭,步子也拖延著。上房裡迎出來自己的幾個丫頭,陪嫁的另一個丫頭海棠也出來了,唉,王爺他沒來……
無精打采梳洗過,天色雖然不早,陳姨娘只著一件玉白色水洗衫子,倚在窗前悶悶不樂。海棠把其它丫頭打發走,只留珍珠在房裡問她:“姨娘怎麼了,說是見真姑娘,難道真姑娘不待見?”海棠覺得要是不待見,那是真冤枉。
這位沒有成親就進府為尊的真姑娘,讓新姨娘們仰望。陳姨娘數次去請安,想在真姐兒面前露個臉兒,讓她知道有這自己這一號人,卻數次又被攔了回來。後來和韋姨娘說話,韋姨娘好心說出來是王爺不讓去。海棠聽過到下面鼻子裡哼一聲:“王爺不讓去?她比王爺還要大呢!”韋姨娘是將信將疑水姨娘的這話,她至少還信一半。而陳姨娘是權且聽之,主僕三人都不相信這話,都認定是真姐兒在趙赦面前吹的小風兒。此時她是嬌客,給姨娘們多幾次閉門羹,別人也拿她無法。
初來沒有弄清楚趙赦其人的陳姨娘,不明白趙赦心上,軍營裡將軍是將軍,士兵是士兵;官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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